等苏语跟他谈得差不多,差不多是下班高峰,从市立藏书阁这一站上车,公交车上人很多,没有座位,姚逍尽可能在人挤人中护住他,陆知了的背几乎贴着他胸,手跟他拉的一个吊环,他们的手掌边几乎相贴,只要公交车在行进,随着晃动,手和胸背就肯定会相贴又分开,再相贴。
陆知了看向他的唇,舔了舔自己的唇,满意地看到姚逍明悟,凝眸浅笑道:“那就好。”
“欠调教!”
“欠罚!”
陆知了手伸给姚逍,揶揄道:“来,逍仔,我们走,别碍眼。”
“我欠哥哥打!”
“我操你爹!”陆叔远一腔期待化为乌有,毫不犹豫骂了一句,反正陆知了以后会经常性地被他操。他爹就是他爹,不用忌讳。
陆叔远被他哥手拉着硬按着坐在原位,摇晃他手,埋怨道:“哥,我们还留在公共区域做什么?”
陆叔远笑得荡漾:“只要我没被打硬,就不算。”
“欠揍!”
陆伯达昨晚说的是:“现在我钱最多,不给大家花,给谁花,一次性分完,省得麻烦。”
姚逍忍住摸摸他头发的冲动,给他买了奶茶,跟他在林荫道上边走边喝边聊,可以想见的是,又被陆知了投喂了好几个数学题,过得相当充实。
他三下五除二,脱到只剩白色内裤白袜,衣服本来是随便扔地下,想想姚逍会念叨,还是风法扔大门口的脏衣篓。然后他上半身赤裸地趴在餐桌上,水法洗了一下木地板一小块,风法搞干,穿着白袜站在那一小块上,两腿叉开,屁股撅起,丰满的臀肉把白色三角内裤撑满,隐约可见肛口阴囊,就等着他哥拍打。
目前,陆知了身上的钱买房买车,基本用完,陆叔远和姚逍平时都是有多少大致花多少,没剩下多少。
他双手向后,上上下下抚摸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根,把自己的臀肉搞得起起伏伏,斩钉截铁道:
昨晚会议结束,陆伯达把自己在商贸科赚的灵石一分为四,每人一份。姚逍要推拒,买菜钱之前已经给了他,用不着这么多。
……
夏天,即使有温控符文,车内的气味不算好,下车后,姚逍有点心疼地问:“再买一个私交灵器好不好?”他自己的那个速度可以,但是赃物,保险起见,少用。
他等了一分钟,两分钟,能感觉到他哥的视线,就是没动静,操他爹的陆伯达。
陆伯达松开他的手,指指餐桌,陆叔远老老实实风法收拾好,水法洗净桌子。他哥又指指餐桌问:“打你屁股算性行为么?”
陆伯达拍打他两边
陆伯达那个混蛋,按住让他屁股不要动,把他的内裤从中间向上拉起来一些,上下拉动,这样就导致内裤在他阴茎阴囊上磨动,陆叔远低喘着,胸口乳头磨桌子,前后微摇,配合他,一下两下三下后,直接这么磨,太干,他加条件:“哥,润滑剂。”
陆知了摇摇头,他一贯只买必要的东西:“我很少出门,下次可以让哥仔先送我们,灵器还是等下个月分红到了,再说吧。”
陆叔远一觉睡到中午,下午就在室内游泳馆游泳,是第一个到家的。他听到声响,蹦出来准备欢迎两人亲一口,却改变主意接过冰过的奶茶,先喝了再说。
“欠浇灌!”
“欠收拾!”
他加上陆知了的两份钱,买个中档灵器,钱还是够的。
“欠操!”
两人手拉着手,硬是比兄弟二人先上楼,回了陆知了的卧室。
陆知了跟他的身体距离就是普通朋友的距离,他在外一向如此低调,但是他带着笑意的琥珀色眼眸看向他时,可不是什么看朋友的眼神:“抱歉,说起来一投入就没完没了,你一个人会无聊么?”
他哥还从没有打过他屁股,会是什么样的力度和打法,想想就很激动。
陆伯达两手抱胸,从后欣赏,等了一会儿,等到陆叔远把他欠的都快说得没词了,才点头道:“你自己先打。”
陆知了要送他们美人醉分红时说的是:“伸手要钱的感觉不太好,我喜欢你们手头有钱,心里有底。”
欠殴打的陆叔远,一吃完晚饭,才七点不到,就迫不及待地举手宣布:“哥,我睡你房间。”
这个小混蛋,姚逍心知肚明他的原定打算,一杯奶茶就变了卦,欠拍打。
果然他爹才是他哥的阀门。陆伯达毫不犹豫,起手就拍了他两个屁股蛋子中间一击。陆叔远阴囊被他拍打到,又痛又爽,刺激的感觉直冲大脑,想也不想地在餐桌边摇屁股,呻吟地邀请道:“嗯~哥~我乖,我不骂,我要,再打我嘛~”
姚逍右手摸左手的珠串,一触而分,他暗示的是如果不是在外面,他定然要给他一个吻,满意地看着陆知了明悟,眼神有点躲闪,如果大庭广众他再色情地去摸珠串的珍珠与珍珠之间,就有点太过分了,他定定神,正正经经地回答:“不会。听不懂我就在走神,想自己的心思,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