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植咬住手中的nai子越吸越用力,展颜的身子也渐渐燃起了一丝渴望,腿间清亮的水儿就没停过,只巴不得他再使力。
甚至隐隐幻想着他的大鸡巴要是能插进来
她忍不住腰tun一抽一抽地扭着往钟植的下体凑去,一贴到他那滚烫坚硬之物就欢喜得轻叹出声。
钟植察觉到展颜的异样,一时双目冒光,原本就高高翘起的大鸡巴兴奋得都快要将裤子顶破。
他重重弹了一下她耸立的nai尖,邪笑着抬起头:这就爽了?你就喜欢我吸你nai子,是不是?
那让我看看你底下的小嘴儿张开了没,我等得鸡巴都疼了。
他伸手胡乱在展颜xue口处乱摸乱拧,将早已泥泞不堪的小xue弄得更加混乱。
身体饥渴得吓人,展颜也顾不得羞耻,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了钟植的腰往自己腿间勾。
她主动用xue儿去挤压、吸吮他的下体,把他裆间弄得黏哒哒,清晰地勾勒出大鸡巴的粗壮形状。
钟植被她弄得胯下瞬间硬得快要爆炸,低吼一声扯开裤带,握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经硬得跟铁棒似的rou刃上。
小sao货!你男人这就干死你!你摸摸,它每天都想着cao死你这张小嘴儿!
展颜摸到整只手掌都环不住的硬烫,心里一惊,清醒了几分又不由有些后悔,当下就想要甩开手。
却始终被钟植牢牢按住,再动弹不得。
她只好闭着眼忍受钟植的污言秽语和下流举动,觉得待他无趣了或许就不会纠缠了。
钟植见展颜没有反应,嘿嘿笑了一声,果然就真的放开了她的手。
但他久久再没有动作,展颜又感觉有些不对劲,睁开眼一看
钟植正站在榻前除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靠打架做农活练出来的健壮肌rou。
他粗壮的腿间黑黝黝一片,浓密的毛发间一根驴样物事冲她直直挺着,还微微晃动,十分吓人。
展颜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到钟植胯下的大鸡巴,却每次都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他真的把那rou刃捅进自己的身体里头。
幸好钟植还残留一丝人性,之前一直念着她年纪还小,并未强行破了她的身子。
你怎么
展颜见他身上还有数处青青紫紫的地方,开了好几道口子,料想他应是又与人打架了。
只不过他身体健壮,手脚又灵活,从来都只有他揍人的份,还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模样。
你这是怎么了,又与人打架了吗?
打架我能搞成这幅鬼样子?你未免也太小瞧你男人了。
钟植覆了上来,挤进展颜的双腿间,严严实实压在她身上,沉重的身躯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伸手抵在钟植胸膛上,侧过头瞪了他一眼,嗔怪道:那这是怎么了?
钟植却没个正形,微微抬起些上身,坏笑道:娘子就这么关心我啊?
展颜小脸一热,登时被他气得没话说,有些自暴自弃地闭眼躺着。
钟植笑了一声,也不多话,扶着自己那非人的孽根,将鹅蛋大小的覃头抵在她shi润的xue缝上,tun部就开始向前挺入。
展颜顿时觉得下体一阵裂痛,她惊慌地睁眼,无措地推了推钟植:你,你做什么,你先前说好不进去的!
钟植嘶了一声,脸上也有些痛苦之色,我等不了!你再大一点,你爹还不知道要将你这身子便宜哪个野男人!
展颜见他神色不像说笑,顿时慌了神,手扶住钟植的肩头,咬着下唇推拒。
你瞎说什么呢,我不会的,我怎么会有别人?我我只给你一人
说完不由想起了二人过往的一点一滴,一向平静的心也起了涟漪,心头一时又酸又软。
近来一直没与这坏小子碰面倒也不觉得如何想念,但每次一见到了,喜怒哀乐又全都是为了他。
展颜微微红了脸,眼睛都有些shi润。
钟植听了心里自然乐得很,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我可不敢信你这小sao货说的话,当初对我百般不乐意,现在不也还是乖乖张开腿任我玩弄。
这话不免让展颜有些受伤,她看着钟植那张又坏又英俊的脸委屈道:你不要这样说我,我我不喜欢
压在身上的男孩儿虽是身世坎坷,但生的这样张扬,每一个举动都让人瞩目。
村子里的少年都唯他马首是瞻,她每次去学堂,都能见到一群人围在他身边就为了能和他搭上几句话。
多少人心甘情愿拿出自己心爱的东西,都只求能令他侧目多看一眼。
尽管他书念得并不好,但就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度让人相信他能掌控全局,并毫无理由地向他臣服。
当他常常找她麻烦,屡次作弄之时,她的顺从未必就不是因为暗喜。
钟植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声音温柔了许多。
好好好,我不这么说你,不过你今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