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手!救命!!”
“嘿,别他妈装了,来这种地方不就是出来卖的吗?爷可不吃贞节烈女的那一套!”
文南被按在包房冰凉的茶几上,后背撞到一片啤酒瓶,按着他扒衣服的油腻猪头男接过一旁好事者递过来大杯啤酒,直接把他浇了个透。
冰凉的酒ye呛进鼻腔,他胸前和裤裆的衣服完全shi透,质量极差的白衬衫西服裤只有薄薄一层,遇水就变透明。得亏今天穿了黑色的内裤,不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双性的秘密,文南苦中作乐,这样安慰自己。
就是胸前实在没办法了,shi乎乎的布料贴在皮rou上,两个比普通男人大一圈的ru尖无处可藏,被冰凉的ye体一激,悄然挺立起来,顶出两个淡粉色凸起,点缀在少年的单薄的胸膛上,格外明显,也格外诱人。
压在文南身上的肥佬看着他的nai子,眼睛都直了,咽了口唾沫,伸出油腻的手就摸了上去。
“nai头长得真他妈sao,别是个双性吧。”
周围人一听这话,更来了性质,纷纷起哄道:“直接扒裤子啊!看看他是不是多长了个洞!”
文南奋力挣扎,打开胸上的手,蹬着腿翻起身来要跑,却被四五个男人一起上前按住,被迫趴在茶几上,shi透后贴身的裤子更显出他屁股的挺翘,一眼看过去很是欠Cao。
为首那个摸他nai子的人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软嫩的tunrou上,嘴里不干净地骂:“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出来卖还装逼?今天哥几个非把你Cao烂!”
文南痛叫一声,已经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了,像一条缺氧很久濒死的鱼,偶尔蹦跶一下彰显自己的不甘心。
其实也没什么不甘心的,他缺钱,非常缺,缺到可以来夜总会卖身的地步。
那猪哥没说错,他确实是打算卖屁股的,只是……不想这么没尊严地卖罢了。
裤腰的扣子因为大力撕扯而蹦开,拉链应声而坏,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手使劲抓着他的tunrou揉捏,又是哪个男人的手伸到了他的双腿间,没轻没重地一模,惊叫道:“还真他妈让你撞上了,是双性,老子摸到他的逼了!”
文南放弃了挣扎,心想只要他们Cao完可以给钱就好,或许早该这样认命了,从他和妹妹被人渣父亲卖到这家夜总会抵押赌债时,就该认命了,幸好老板答应放了西西……
突然文南身上的压力消失了,随后整个包厢传来各种酒瓶碎裂、男人惨叫的声音。
“啊!!!!什么人!?”
“妈的敢对成哥大呼小叫,老子废了你的手!”
“成…成哥?成哥我错了,您再宽限我几天,我……我马上就能还上钱了,饶了我吧成哥……啊!!”
文南滑落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拽着裤子,就见包厢里之前还在他身上耀武扬威的几个男人,现在一个个跟个鹌鹑似的抱着头蹲下,为首的那个更是满头鲜血与绿色玻璃渣,跪在地上给一个高大的男人不住磕头。
“有钱嫖娼……”
高大的男人嗓音很低沉,听起来很有威慑力,他说话的同时,瞟了一眼缩在茶几旁的文南,突然挑眉,停顿了一下才吐出后面四个字:“没钱还债?”
看来这就是他们口中的“成哥”了,文南被他这一眼吓到,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神经反射般打了个激灵,又往后缩了缩。
成霆一直盯着他看,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乐了。
“小美人长得还挺水灵。”像在夸路边遇到的小动物,随口一说,漫不经心。
猪头男痛哭流涕地哀求成霆放过他的妻女,听得文南心里又复杂又羡慕,虽然不知道他提及妻女是真心在意还是想博取同情,但一点儿都不影响他出来吃喝嫖赌。
成霆没再说话,手下把几个男人拖了出去,哀嚎声简直震耳欲聋。成霆听得直皱眉,掏了根烟点上,深吸一口,问旁边的卷毛:“小六,你之前说这地方叫啥名儿来着?”
“夜色妖娆,开了没几年,老板说自己跟赵卓阳是兄弟,借着他的名头没少干逼良为娼的勾当。”
“夜色妖娆?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成霆又吸了口烟,“砸。”
剩下的事情交给小弟们去办,他挥挥手往外面走,走了没两步又想到之前的惊鸿一瞥,步子一顿,扭头看向文南,但视线只停留一秒,还是转身出了包厢,好像对文南挺感兴趣,但又似乎差点意思。
文南低着头没注意到,他还在心里盘算着以后怎么赚钱。黎飞流望着大哥的背影,若有所思,然后走过去用脚尖碰了碰文南的鞋。
“你,跟我走。”
文南抬头,一脸惊愕,黎飞流看着他白嫩的脸蛋,心里直犯嘀咕:这小美人到底成年了没有。
黎飞流开车把成霆送到了一个临时住处,下车给成哥开门时顺手拉开了车的后门,成霆根本没发现文南,直接往单元门走去,却听见了黎飞流的声音。
“下车啊,磨蹭什么?”
文南瑟瑟发抖地下车,越走越觉得脚步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