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仕刚握上沈玉的性器,便觉着小东西有所回应似的炽热起来。
他来回撸动,感受着roujing在手心里害羞地慢慢胀大,突然起了坏心,在马眼上抠挖了一下,孰料小家伙一跳,沈玉随之哆嗦了一下,简直敏感得不像话。
经不住心上人这般撩拨,沈玉很快便在隐竹手上泄了身。
梁仕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挺快。”
沈玉被嘲得脸通红,“我我我”了半天都没蹦出一句整话。
梁仕把手伸到沈玉嘴边,“舔舔。”
没怎么犹豫,娇软小舌便滑上了指尖,把能触到的地方舔了个干净。
梁仕配合他动作,没一会儿,整个手掌就都被口水覆盖了个遍。
沈玉遥想当年,两人在榻上偎成一团儿,隐竹笑着解开他亵裤,轻柔地帮他纾解,完事儿后也是这般让他舔尽。
往事如烟,沈玉红了眼,忙把头低了,不敢再看对面那人。
他的小动作全被梁仕收在眼底,“感动吗?”
沈玉只当梁仕怕自己坐久了经脉不通,让自己动动,回了句:“枷太重,不敢动,怕倒了起不来。”
“……”
对话断了,沈玉忙抬头看,发现梁仕眼里带着无奈的笑意。
“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突然觉得被你骗,朕很没面子。”
“你”字加了重音,沈玉莫名就被戳疼了,小声嘀咕:“那被明语骗就有面子吗……”
“什么?”
“没什么……”
梁仕虽没听清,但还是捕捉到了“明语”二字,很受用地捏了捏沈玉的脸,“你这别扭的性子,迟早把自己作死。”
“没有‘迟早’,只有‘明早’。”沈玉顺口接了。
空气中的旖旎顿时沉寂下来,活跃的气息像被拦腰斩断了似的,二人的心都被这该死的不合时宜的接话默契各自砍了一刀。
梁仕又拿起梳子,把沈玉打了结的发解开,将他不听话的碎发一缕一缕别到耳后,良久,才问道:“害怕吗?”
沈玉反问:“你亲自监斩吗?”
“我去了你就不害怕?”
沈玉像是要证明什么,把脸凑上去蹭了蹭那厚实的手掌,“也许吧……也许会不害怕那么一点点……”
这话无疑挽救了方才的尴尬,温情又逐渐回笼,罩住两人的气息。
“死在我手上,对你来说很好受吗?”
“左右下旨的都是你,谁来做监斩官都无甚差别,我这条命,终究是要赖上你的。”
沈玉俏皮的语气让梁仕心里也鲜活起来,忍不住调侃:“乱臣贼子,杀便杀了,还能徒增罪孽不成。”
“罪孽谈不上,来个厉鬼索命倒是有趣。”沈玉勾起嘴角,仿佛真看到了自己变成鬼,在隐竹身后成了“跟屁虫”。
“你舍得?”这么好的气氛,梁仕下意识便想试一试沈玉的真心,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无意还是有意,对上了心的人来说,反应过来不过一瞬。
沈玉这次没接话。
舍得的。
从前我可是差点儿,就真把你给杀了。
梁仕没得到答案,也不着急,明语那日同他说的话,虽有挑拨的成分在,却也很有道理。他的小子珏啊,得真的知道怕了,才会听话。
他耐心地把沈玉的长发梳开梳顺,随手挽了个髻,拿发带绑了。
没伺候过人的天子手艺生疏,髻很松。
沈玉默默地原谅了,只在心里叹道:明天怕是仍要披散着头发,像个疯子一样上刑场了。
梁仕做完这一套“刑前活计”,终于拿起那些瓶瓶罐罐,把沈玉脸上、背部、胳膊上的伤全都“照顾”了一遍。
待药上到前面时,他盯着那道横贯胸腹的“凸起”,还是想问个清楚,“这儿……是旧伤吧,不像是近期打出来的。”
“嗯。”
“以你的武功,能正面伤到你要害的人不多。”
“陛下英明。”沈玉笑着恭维,想以此转移话题。
梁仕极不“上道”,继续逼迫,“赵学文就算一个。”
“……陛下别猜了。”
“他什么时候伤的你?!”
“……”
沈玉的沉默在梁仕眼里便成了维护,“你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些秘密都带到棺材里去?!”
明明前一刻你侬我侬,还真像是两个相爱的人在打情骂俏,这一刻又成了一触即发的修罗场。
沈玉很委屈,好好道个别不行吗?
可眼前暴怒的梁仕,是无法被敷衍打发了的。
沈玉叹了口气。
“隐竹,每个人都有不想宣之于口的事。”
梁仕有了不好的预感。
“比如你,你最恨被人欺骗,被人利用,尤其……最恨……”
“给朕闭嘴!”梁仕气笑了,把脚边那些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