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距京城有些路程,但梁仕带着沈玉走得悠哉悠哉。
前方的马车里动静不断,一会儿往囚车这边传来一碟桂花糕,一会儿又送来一盏大红袍。
跑腿儿的暗卫很无奈。何必呢?既然心疼,直接把人一同放马车里得了。
沈玉倒觉得没什么。这次梁仕除了限制他自由,其余的都没苛待他,甚至连小解的时间都给得格外宽裕,只需忽略身后两个形影不离的魁梧壮汉就好。
行了数十日,终于抵达京城。
沈玉被梁仕从宫门口一路抱回了藏云殿。由此,沈大人心中对隐竹的体力,有了新的认知,也越发担忧起回宫后那方面的生活来。
藏云殿的陈设与他出征前一般无二。殿内干净整洁,应是时时有宫人打扫着。
梁仕把沈玉安置到床上,着人拿了水,关了门,便开了旁边的金丝楠木柜子,取出了一堆辅助情趣的工具来,一一铺在床边。
沈玉望着一字摆开的羊皮水袋、大小玉势、晶莹膏体、镂空缅铃、尿道锁瞠目结舌,“不……不用这么……夸张……吧……”
梁仕被他吓到的样子取悦了,但也不打算这么快放过他,只装着严厉的声音道:“脱了,转过去,跪趴。”
沈玉吞了吞口水,在梁仕热烈的目光中缓缓转过身,僵硬地脱了粗糙的小二衣服,露出可怖的肌肤来。
梁仕心口抽痛,不自觉握紧了拳。
知道沈玉曾孤军奋战,但当真直面那场大战中留下的伤痕时,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每一道纵横交错的疤,都提醒着他,差点失去了沈玉的事实。
那无数次几近疯魔时看到的狗奴幻影,好似和面前跪趴着的身影重叠,令他恍惚。
摆好了姿势,身后却半天没动静,沈玉忐忑地唤了一声,“陛下?”
梁仕被熟悉的声音带回现实,摒弃脑海中那些杂念,恢复了“处置”沈玉的好兴致。
温润的膏体被送入沈玉狭窄的后庭,先是一指,后是两指,三指。
心上人手指的进出勾起了一些肠ye,沈玉“嗯”了一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感觉开拓得差不多了,梁仕又拿起羊皮袋灌满水,把连接的管插了进去。
凉水入体,沈玉一个哆嗦,下意识想跑,随即又止住了。
身后的气息平稳,他猜想心情愉悦的隐竹,不会让他吃多少苦头。
很快,肠道难受的感觉翻涌而至,在沈玉坚持不住的前一刻,梁仕拔出管子,接上铜盆,“噗噗”几声,秽物喷射到铜盆里,把沈玉臊得往被子里钻。
与此同时,沈玉心里也升腾起一丝异样的情绪,尊贵如隐竹,竟亲自帮他洗润,他喜欢的人,其实一直都对他有着莫名其妙的宽仁吧。
打了他,但恕了他背逆的死罪;吓唬着要砍了他,暗中又偷梁换柱;前一刻锁着他,下一刻又赐他高位,满足他上战场的心愿……
原则之下,温情犹存。打一棒吃颗甜枣的幼稚行径,他的隐竹做得比谁都顺溜。
“沈大人,可别把自己憋死了。”梁仕调侃着,拿起一枚玉势,缓缓推进沈玉的软rou里。抽动之下,沈玉的敏感点被撞到,情不自禁呻yin出声,胯下Yinjing也有抬头趋势。
梁仕弹了弹沈玉的小家伙,“还没到时候呢,别这么快发sao。”这带点羞辱又满是调情的话,激得沈玉差点歪了姿势。
yIn靡的水声逐渐响起,梁仕拔了玉势,把自己难耐的硕大Cao了进去。这一下很深,比玉势顶得还要更里,把沈玉戳得一时跪不住。
梁仕体贴地扶起沈玉的胯部,加大了Cao干的力道,酸意在撞击下很快就转变为了灵rou交合的苏麻。
“嗯嗯嗯……”每一次顶弄都惹得沈玉浪叫,他没再压抑自己的感觉,只想畅快地叫给隐竹听,听他的情动和满足,听他的臣服与爱意。
许是之前的承幸多多少少都带了惩罚的意味,更显出这次情事的纯粹来。二人都放开了身体,把自己的欲和爱,尽情释放。
做了几次后,梁仕停下动作,沈玉却没吃饱,大着胆子把手臂缠上隐竹的脖子,红着脸讨赏。
“隐竹……小子珏浑身是血地在悬崖上挂了一个多时辰,又撑着一口气爬上去,才捡了一条命回来见你……看我这么英勇……再多给我几次嘛……”
沈玉不提还好,一提便刺中了梁仕的死xue。
梁仕伸手细细描摹沈玉的面部轮廓,用来扮丑的rou痣早就被蹭掉了,被敌军砍出的疤痕却依然横在那里,虽然早就结了痂,只剩下浅浅的一道,但还是让隐竹的手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大拇指抚过凸起的狰狞,“朕待会让人给你送玉肌膏来,放心,这疤会消的。”
沈玉感知到梁仕的心疼,忙弯了嘴角安慰,“大丈夫有疤很正常,我不在意的。”
“朕在意!”梁仕急着接了一句,却让沈玉微微变了脸色。
最初游大街时,“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