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骤然暴露于空气中,起了薄薄的一层鸡皮疙瘩,胸膛上樱红的两点,在火热的烙铁面前,更显稚嫩脆弱。
三角铁的背面,刻着一个“竹”字。
沈玉“啊”了一声想说什么,才发现自己的嘴被口枷堵上了。
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口枷的小洞中流出,拖下来滴在沈玉的锁骨上,滢滢水光泛着情色之感,沈玉的小家伙粉粉嫩嫩垂在腿根,看得梁仕眼底一暗。
胯下巨物半勃,梁仕也不管,只举着烙铁直接印上了沈玉的大腿内侧。
木架几乎要被沈玉抓出碎屑,绵长又隐忍的“啊”很快就被沉默取代,大颗大颗汗珠从沈玉面庞上滚落,披散的青丝随着低头的姿势垂到胸前,遮住了他心碎的眉眼。
他忍着痛呼瞧着那刚被印上去的字,眼里泛着shi意。不知是为天子的占有欲,还是为自己当下的糟糕处境。
梁仕“当啷”一声把烙铁扔到一边,哑着嗓子,话说得也断断续续,“子珏……你……你别怪朕……心狠……朕……不想再……”
天子喉结上下滚动,显然是说不下去了。
空气里弥漫着焦味儿,梁仕看着沈玉血rou模糊的那处,吞咽了几次,把哽咽压下去,又上前将受伤的“小兽”解下来。
沈玉全部的气力都用来抵抗疼意和呻yin了,甫一被放开手脚,就止不住地往下滑。
梁仕顺势接住他身子,让人后背贴在自己怀里。
沈玉全身是汗,蹭得天子龙袍上全是水渍。梁仕也不想追究什么亵渎天颜的罪名,反正今日以后,沈玉的一切都是他的。
梁仕从箱子里取出先前的重铐重镣给沈玉戴了,又拿了贞Cao锁、尿道签子,把沈玉的软rou牢牢禁锢。
异物插进狭窄入口的感觉并不好受,沈玉闭着眼睛“嗯”了一下,无意识用手死死抓住梁仕的大腿,引得背后之人也皱起了眉头。
然后梁仕狠心把沈玉摆成跪趴的姿势。
右腿刚受过刑,支撑不住,沈玉便偷起懒,把全身重心压在了左腿上。
梁仕拿起四指粗的玉势,胡乱抹了点“春风”,就惩罚式地捅进了菊xue。
剧烈的痛感让沈玉没招架住,一个没跪稳,整个人往左翻了过去,全身颤抖,带动镣子哗哗啦啦,守在殿外的内侍都红了脸。
梁仕气笑了,几巴掌扇上两团tun峰,弹实的手感让天子消了点气,拉住沈玉的胯,重新把他拖到自己身侧。
冰凉的玉势又被后庭感知到了,沈玉一紧张,小xue也随之翕张,仿佛是无言的邀请。
梁仕手上打着旋儿,一圈一圈,终是把玉势塞了进去,将沈玉重新抱回怀里。
玉势尾部拖着两条长长的铁链子,沈玉正纳闷这是做什么的,就感觉脖子一凉,厚重的铁项圈“啪嗒”一下扣上了,沈玉僵直了一瞬。
皇城司死牢里的铁环只为禁锢,当下的铁圈却是为了羞辱。
项圈前后各有两个圆环,天子把玉势上垂着的链子分别扣在这两个环上,腹部和背部被死死勒紧。这样即便玉势打滑下坠,也会在链子的牵引下,稳稳地插在肠道里。
想了想沈玉撬锁的频率,梁仕果断从箱子里掏出指枷。这枷有些像拶指的刑具,只不过用的是竹片儿,不是竹棍。
竹片被做成凹槽状,把每根手指套进一对竹片里,再把竹片合拢,拉紧串联的绳儿,绕着手掌缠几道,打个死结,手指便被迫僵直不能弯曲。
既然是刑具,竹片儿自然磨得不够光滑,里头的竹节儿抵着手指指骨的刺疼感,非常磨人。
这些做完,梁仕和沈玉都像从水里捞出一般,满头大汗了。
“怕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天子温柔地为沈玉拭汗,终是不忍,又一次提醒道。
沈玉看着金笼,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但承诺的事他得做。
见沈玉没动静,梁仕不再犹豫,挑了根长链子栓在项圈上,指了指金笼,“爬进去。”
不带情感的命令刺得沈玉心肝一颤,他闭了闭眼,缓了片刻,再睁开已是坚定神色。
他支起身子,腿微微分开,避免烙印被蹭到,然后手脚并行地往笼子里爬。
笼子空间小,里面不能转身,也无法挺直腰背,只能屈腿像狗一样趴伏在地上。
等沈玉把自己“安置”好,梁仕便把笼门锁上了。就在他以为这就完了时,一根铁棍从侧面被捅进来。
“抬腰。”
沈玉照做,棍子悬在了他的胸部下方,阻止他前身贴地借力,只能挺腰翘tun。然后是脖子下方,铁棍被搭在快与肩齐平处,迫使沈玉向后仰起脖颈。
梁仕蹲下与沈玉视线齐平。
沈玉一眨不眨地瞧着天子这双眼,认真仔细地解读着眸子里溢出的情欲和怜惜。
对视了一会,梁仕突然自嘲一笑,“朕居然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才能留住你……”
片刻后,他又似想通了,“好狗,朕过几日再来瞧你,可坚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