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来荀的目光深不可测,有勃发的欲望,也有看着他沉沦欲海的冷酷,唯一没有温情。
从一开始这就是陷阱与狩猎,魔鬼喜爱被引诱的猎物心碎时的痛苦。
来荀还披着黑色的浴袍,审视对面这场激荡的交媾。
宗尔瑾与他唇舌交缠,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咬破了宗尔瑾的嘴。
宗尔瑾的眼神狂浪,浑不在意,一心想着发泄自己被激起来的暴烈情欲。
这具rou体温暖怡人,纯粹销魂,健康炙热,不可多得。
“狗——”下边的人嗫嚅着说着什么,宗尔瑾凑近了去听。
“狗日的……”吴天野在喘息中细声反复地骂,“狗日的,狗日的……”
宗尔瑾在床上Cao得这具rou体接近腾空,终于在这具被新开发的rou具里第一次达成高chao。
他Cao完一次,把还半硬的Yinjing抽出来,洞口吮吸一口发出“啵”的声音。
宗尔瑾扔掉灌满Jingye的保险套,把吴天野调转了个方向,冲着来荀的方向扒着吴天野被他Cao开的合不拢的深洞。
那里通红一片,还不断滑落着被击打成的白沫的润滑之类的。
洞口被扒着禁止合上,一张一缩地呼吸,开得至少有三指粗,近乎是个完美的圆洞了。
“现在软的很,来一次?”
宗尔瑾就像随便跟人说“抽根烟”那样随意:“销魂洞啊小野,你可真有天赋。老子好久都没这么刺激过了!”
他又煽了他吴天野一巴掌,rou体发出响亮的声音。
来荀接过了吴天野。
茫然的吴天野明显地一颤,浑身开始发冷地抖。
宗尔瑾察觉了他的异状,强迫他抬头,发现他正在失智的边缘。
吴天野拒绝来荀的靠近,他宁愿向刚才未经他允许而Cao他的宗尔瑾寻求依靠,于是直接扑进他的身躯扒住了他。
就这一瞬间,宗尔瑾的肩膀便shi了一片。
他的泪水降落的像一片海。有个声音在宗尔瑾的脑海里出现。
宗尔瑾在这一瞬间被猎物反杀,击中心脏,感受到了他的疼痛。
但他早已习惯这种疼,所以还是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乖,我输了来荀这一次。谁让你总也不上我的当呢?”他褪去了狂暴,冷淡地看他shi透无声的脸。
他此时的神情与来荀一模一样。
于是猎物对他仅有的一次求助,在此刻被他彻底杀死。
前半场的时候虽然猛烈,但尚有微弱的温情。后半场的时候,变成了一场纯粹暴烈的强jian。
来荀掐住吴天野的脖子,扯开他的嘴,像撕扯一个女人Yin道,按压他的舌头,身体往前一倾,直接将自己狰狞的Yinjing塞进了吴天野的嘴里。
紧窄娇嫩的喉道不停地收缩挤压,让那条同样粗壮的Yinjing被嵌在泛着热息的rou套前端,难以继续向前拓进。
但身后还没完全离开的宗尔瑾有办法,他提起吴天野的头,让下巴与颈部最大限度地拉伸,让本来呈直角弯曲的喉道变成钝角。
“可以再往里头插一插了。”宗尔瑾说。又拍了拍吴天野痛苦变形的脸,对他说,“放轻松点,会很刺激。”
喉道极其窄小敏感,但那也是个洞,而来荀此时是没有同情心的。
他被吴天野对他的抗拒激起了久违的怒,于是他不顾吴天野生理性的呕意,继续往前插,一插到底。
宗尔瑾摸了一把吴天野吞没Yinjing那一段突起来的位置,“多吞几次就好了,小野。”就撤了。
吴天野嘴里发出“噗噗噗”的怪声,分泌的唾ye不断,为对方的Yinjing润滑。
那张并不太大的嘴完全吞没了一条男人的Yinjing,嘴唇吸蠕着rou棒的底部,舌头想挣扎逃跑,却更像在舔。
喉管里被迫衔着一条又长又粗的rou杵,青筋颤抖,脉络炙热,他的大脑能准确描摹这条rou杵的每一个细节。
对方的Yin毛擦着他的脸。他痛苦地承受一条JB的虐待,眼睛不停地眨巴,不受控的泪水不断地掉。
来荀捏着他的脸还强迫他睁着眼睛,但吴天野拒绝看他。
他看起来厌烦地在这张嘴里Cao了一会儿,觉得这一张让他曾经动心的面孔此刻也变成了Cao过的一张张相似的脸。
起初来荀怕他受伤,还不能连续地把JB完全Cao进去,随着时间的过去,吴天野的喉咙终于逐渐适应,胃ye向上泛,晚上他没吃什么东西,泛上来的都是宗尔瑾之前灌给他的红酒,热乎地包裹住抽插在他喉咙里的东西。
他的颈部与脸部皮肤完全被Cao红了,红得惊人。
吴天野完全不能思考,只想着对方他妈的快点完事。
Cao他妈的Cao他哪里都行,Cao他妈的快点完事。
后面的宗尔瑾贤者时刻,卧倒在凌乱肮脏的床上抽烟,冷淡地看着人头跟JB连在一起的两个人。
“来荀,你这样他也许会受伤,我就不能再玩了。”宗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