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学者先生则完全沉溺在与战士的rou欲之中,小小的住宅里,原先弥漫着墨水的香气,如今则完全变成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炮房。书桌上、楼梯间、浴室与卧房,每一处都留下过Jingye喷洒的痕迹。
虽然面上是光风霁月,但是学者先生其实出生于一个极其贫穷的家庭。
或者说在利敏萨·罗姆萨,哪里会有什么书香门第。人人都是海盗起家,在海上寻觅宝藏,更甚者打劫渔船,到岸边抢夺居民的财物,积攒下了最初的生存资源,然后一起建了个落脚点,那就是利敏萨·罗姆萨。学者的童年便是在Yin暗chaoshi的船舱里度过,父母总担心他会掉下船去,工作时会锁起房门,不准他离开房间。
船舱里的时间格外漫长,每天只能从小小的舷窗看太阳,破碎的太阳照在海面上,那是利敏萨·罗姆萨人成日漂泊海上的最终目的——大块大块的金灿灿亮闪闪的黄金,只要拥有了它,他们就不用再一家人窝在chaoshi泛着海水腥气的被褥,每天吃着毫无营养的泡菜,面黄肌瘦,因为缺乏某些物质,嘴里生满了疮。
幼年的学者还有另一个消遣,那是本话本,话本上描写着神秘的东方诸国,那里的城市金碧辉煌,地板是用金块做的,墙壁镶满了宝石,行人穿金戴玉,珠翠满身,而这些太过抽象,至少,他们吃得饱,穿得暖,永远不用下一餐发愁。
小学者夜里总是被饿醒,翻看话本时暗自下定决心,他要成为富有的人,握住被揉碎的太阳。
后来船只经过了萨雷安,那里的人们学富五车,大学里的人们穿着整齐笔挺的学士服,永远讨论着神秘高深的话题,据说最具知识的人,成天聚在一起,谈论着星球的死活。学者不在意星球是否将要灭亡,但爱权爱财,他其实不大爱读书,只当做是获得权力与财富的途径。学者努力使自己成为文质彬彬的人,成年后的衣物一定要熨烫地一个褶皱都看不到,好以此掩盖住自己好似摆脱不去的粗野,他永远讨厌年幼的自己,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粗鄙的脏兮兮的孩子,哪怕善良的人看向他,眼中最柔和的神情也无非可怜,从没有喜爱,人的本性都是向好的,总是会爱上那些,优雅而拒人于千里外的身影。
人的本性有时却很难改变,譬如半路出家的学者先生永远学不会萨雷安大学生的那一套,学生们能把书籍按照某种特定的规律排出序列,一本一本摆正摆好,在书架上泛着周正的美感,但他永远都不能够,模仿来的优雅齐整只有皮,没有骨,只能在别人无法入侵的空间里,胡乱地摆放他的物品,越乱越好,叫嚣的本性在报复;就好像他学会了那样多的优美语句,漂亮的嘴唇吐出的言语可以如同花团锦簇,脑中却永远刻着一个部分,水手们赤裸着上身坐在甲板上,大声叫骂,用最粗鄙最下流的词句去描绘性事,讨论到达下一个岸口,要去找哪个相好,这让他私底下有怎么都戒不掉的,讲脏话的习惯;又譬如,他的骨子里依然是那个麻木咀嚼着泡菜的嘴馋小孩,一旦尝到了美味,便不知节制,永不餍足。
自从学者先生尝到了与战士发生关系的趣味,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想干他,射在他的嘴里叫他咽下去,射在后xue里不准漏出来,然后拥抱在一起,沉沉地睡去。
战士却极少从中获得性的快感,学者的Yinjing实在过于粗长,又不得章法,且不大在意他的感受,总是横冲直撞,干得他冷汗直流。尤其是学者喜欢把整个Yinjing全部抽出,硕大油亮的gui头顶在xue口,然后卯足力气一插到底,发出满足的叹息。这样的性爱对战士而言只是折磨,只能让他心惊胆战,恨不得随着撞击把胃都吐出去。
扪心自问,这几天来他是快乐的。
尽管学者先生对他并不温柔,让他痛苦难堪,唯一获得快感的方式只有被玩弄胸肌,以一种很莫名其妙的途径获得高chao。他却很珍惜与学者先生温存的每一秒钟,尤其是他的体力更好,就算被干到头昏压花,哭嚎着几乎晕死过去,也能在学者先生在他体内发泄完性欲,Jing疲力竭之后强撑起Jing神,把心爱的人搂在怀里,摸摸他的头发,挺翘的鼻子,性感的薄唇,然后小心翼翼地与他接吻。
快乐的时光那样短暂,这几天里战士好像成了真正的性奴,成天捉摸的只有如何满足主人的性欲,用自己的身体,那狂野健壮的身躯,以及胯下被Cao干起来摇来晃去的大屌去讨好主人,获得主人的欢心。然而终于到了继续战斗的时刻。
对于战士而言,这样的身份转换过于突兀,前一天晚上还在学者先生的身上摇晃,被握着尾巴干到Jing尿齐飞,苦苦求饶未果,又被狠狠按在身下,学者先生喜欢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屁股翘高腰却得塌下去,顶得他锻炼得当的胸部像女子的ru房一样晃荡,嘴里“老公”“主人”地乱喊,直喊到喉咙沙哑,最放浪的ji女也莫过于此。
此刻他却要扮演一名英雄,无畏的战士,挥斧迎向敌人。
这一切对他而言好陌生。
到底他的身体已经与原来不同了,许多大开大合的姿势都不能再做,否则胸部与衣服摩擦,Jingye会直接喷涌而出,只能畏首畏尾,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