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的时候,林非鱼很乖,乖的不像话。白巧还以为再怎么样这家伙应该也会动手动脚的,结果,真的太乖了。
呵,他要敢不乖,我直接弄死他!
白巧气的不行,自己身上全是带血的牙印,别说洗澡了,碰水都是问题,只能自己慢慢的拿浸了水的帕子轻擦。
看着乖乖坐在浴桶里一直盯着自己的林非鱼,白巧用力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帕子被攥的很紧,滴滴答答往下落水。
“白大哥……”林非鱼呐呐出声。
白巧听到他说话,一边艰难的擦着身子,一边吐出一口气:“呼……怎么了?”
林非鱼仰头看向站着的白巧,眼神软软的,让人提不起怒火。
“我帮你吧?”
白巧头也不抬的回道:“不用,你赶紧清理干净自己的身体再说吧。”
白巧不能找旁人来清理,特别是等会还要去给那个老板娘封口,一想到这白巧头疼不已。
“好。”林非鱼看着白巧一脸严肃的擦着身体,不由得有些失落。
其实自己早就清理干净了,只是想帮白大哥的忙,毕竟白大哥现在身上的印子都是自己弄的。
林非鱼突然脸色通红,将自己的下半张脸沉到水里吐泡泡。
“咕噜噜……”
白巧听到这声,总算抬头看了看,才成年的男孩——现在应该是男人了,在对林非鱼而言相对较小的浴桶里缩着身子,吐泡泡,一双清澈的眼睛露出水面,呆呆的看着自己。
“唉……”白巧叹了口气。“小心点,别把自己呛着了。”
林非鱼用力的点了点头。
“叩叩……”敲门声传来,紧接着便是——
“公子!呜呜呜……对不起哇啊啊……奴婢在外面给您买糕点,结果来太晚了……呜呜呜”明春在门口哭的稀里哗啦,很想现在立马冲进去抱着白巧的大腿请罪,但是没经过白巧允许,又不敢随意开门进去。
白巧头疼极了:“我不怪你,你先在外面候着,找找又溜出去了的白玉。”
“好呜——”明春努力吸了吸鼻子,往前厅走去。
早知道路上就不和那个大哥说那么多了,应该赶紧赶回来的,公子一定等了很久!
我有罪!呜呜呜……
“洗好了就快点穿衣服,等会我还有点事。”白巧擦完身子,一边去里间穿衣一边对林非鱼说道。
“好的,白大哥。”
林非鱼“唰”的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看着已经走去里间被珠帘挡住视线的白巧,便弯下腰拿过白巧刚刚擦身的留着点点血花的白布,静静的擦着自己的身体。
看着身上的水珠把血花再次晕开后,又是脸色羞红。
这边的白巧快速把衣服穿好,老板娘不愧见多识广,除了蓝色的一套,还拿了另一套红衣。看来是知道明春常在这里购的红衣是给我准备的,白巧穿好衣服后,抬头看了看窗外暮色沉沉的天空。
自己真的日理万机,上午做完爱,下午还得应酬,还好林非鱼只做了一次,不然我等会走路都是问题。
白巧动了动略有些发软的腿,如是想道。
“白大哥,我……”林非鱼才出来,便被红衣的白巧惊艳住了。
微露出脖颈的雪肌,墨黑的长发还未梳起,有些还柔柔的耷拉在白巧肩上,对方一双玉足踩在地上,微微泛着白,好看极了,楚腰蛴领,好不动人。
虽然楚腰蛴领是形容女子的,而白大哥的模样跟女子的柔美半点搭不上关系,但林非鱼此时脑袋里只有这一个词,大概是因为刚刚白巧被自己握在手中的腰肢吧?
“回神了,快去穿衣服。”白巧看着浑身光溜溜,又开始发呆看着自己的林非鱼,无奈不已。
“哦……”林非鱼脸色微微泛红:“我不太会穿。”
“让老板娘给你穿,正好我找她有点事聊聊。”白巧不点破对方的小心思,但也不想如对方的意。
“好吧……”林非鱼有些失落。
“还有,旁人面前别叫我‘白巧’这个名,我叫素雪。”白巧开门,扯了扯门外的铃铛后,转过头来提醒林非鱼。
铃铛响的清脆好听,而林非鱼眼睛则微微一亮,白大哥真正的名字现在只有我知道吗?
“好的!”
白巧要是知道林非鱼心里所想,只会冷冷一笑的说:还有只兔子知道。
“哎呦,公子,有何吩咐?”听到铃声的老板娘闻风而来。
“夫人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吧?”白巧笑的温柔。
“自然是知道的。”老板娘微微低头,不在看对方。
“嗯,那便去给他穿衣吧,等会去找明春拿赏钱——”白巧柔柔一笑:“我确实想吃糕点了。”
老板娘这才抬头,笑的灿烂:“谢公子。”
“去吧。”
“是。”
聪明人之间不需要说太多,就像白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