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生隐身回到秦家时,天色已经迟了,院中黑黢黢一片,鬼仆化作的人形睡下,唯有耳房还点着灯。
是那个孩子所在的房间。但此时风生已经无暇顾及,她匆匆回到屋内,便忙从秦雍的身体中出来,不再多想。
然而挣扎到了半夜,她却左右睡不下。
她的脑中全是一些yIn乱的rou欲画面。
女人一些纤细的哭yin、shi热的rou体。女人分明独自躺在床上,却像被人强压似的,发出那种yIn乱的声音,她没有分寸地哭着,像被狠狠欺辱。
这一切都让她方寸大乱。
让她想要……
想要什么?
可能是后遗症。
她想,这可能是因为在这身体里待太久而产生的后遗症。
她根本不想要,都是秦雍的错,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那个女人。
像找到了正当理由一般,风生忽然回到尸体中,瞬身消隐,留下突然被惊醒的鬼仆不知何去何从。
三更,风生冲动地隐入女人的屋内,冲动地将女人的神识拖入幻境之中。
这个幻境是秦雍的房间,是她与秦雍第一次交媾的地方,是那个雨夜。
女人衣衫不整倒在榻上,一对ru儿露出来,身上留着一些yIn乱蜜ye,腿心一片狼藉,似才经历一场风雨。风生则压在她的身上,一掌握ru,唇正贴在她的颈间,她感觉到女人的腿在她的腰侧紧了紧,发出“唔”的一声喘息,原本松松落在枕边的双臂这时也来揽住她的脖子,撩拨着她。
反正只是幻境罢了,风生如此想着,径直俯面去吻她,沿着脖颈一点一点向下,一寸一寸品尝着她的身体,揉捏着她的身体的每一寸领地,从柔软的胸脯,到腿心的shi地,那里已经十分软烂,xue微微张开,她将手指拨开两片贝rou,同时她的息下女人的rou体微微挺起,气吐如兰,搂着她的手臂更紧了。
女人好似欲求不满、又好似拒绝地喘息。她吮吻着rurouru尖,感受着rou体的芬芳,将手指进入的时候,女人的身体颤了一下。
“嗯……不要……”媚rou很快将手指裹住,柔软挛缩,身体中酸胀的感觉让梅娘脆弱地拧眉哽咽,水眸中一片碎光,迷乱地望着她,“阿雍……唔、等一下好不好……”
阿雍……
风生不觉一怔,身子木了半边。
是了,她用的是秦雍的身体,女人看见的自然是秦雍的脸。
但话虽如此,她却顿觉气上心头。
她幻出自己的模样,愠怒地掐住她的脸颊,“贱妇,你这喊的哪个姘头的名字?”
梅娘凝眸细看,片刻,登时慌张地松开双臂,改作推她,“官人、”她惊慌道,“对不起官人,我现在……奴现在身子实在……啊、”
她挣扎起来,“实在什么?”风生深深一记猛插,她身子一挺,惊慌失声,风生按着她挣扎的身体,没有节制地抽动起来,“跟别人媾合得忘乎所以了,所以没力气伺候我?”
“哈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毫无怜惜可言的动作让梅娘哭叫不止,双腿难以自持地想要夹紧,快感粗鲁地灌入身体,浑身被cao得抖动,她却不敢忘记自己的职责,抓着她的衣袍,身体蜷作一团,咬唇强忍着身体中横冲直撞的酸意。
“你想她么?”风生一面明知故问,一面加快戳刺,“你是如何想她的?”她冷冷俯视着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好一朵娇花,却是如此颓败。
她酝酿了几日的心软,在见到她自甘堕落那一刻起便烟消云散了,而秦雍又是爱她什么呢?
她这样的女人,她实在不明白。
梅娘却并未理会她的询问。她已没有那份心力,腿心那没入没出的刺激教她神魂颠倒。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快,瞬息之间,又插了十来下,灭顶的高chao袭来,她益发哭叫起来。
一股蜜ye涌出,女人的身体在高chao的余韵之中不住抽搐,身上一片泽粉之意。风生却仍不觉解气,幻回秦雍的面容,掰回她的脸,强行直视着她,“因为害死了我,所以心怀愧疚?”
梅娘浑身瘫软不堪,自情欲中浑浑噩噩抬睫,瞧着这张熟悉的脸,又抬起无力的手臂去抱她,“阿雍、对不起阿雍……都是我的错,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
幻境中迷乱的一切让梅娘没有丝毫觉得奇怪,她的脸庞埋在风生颈间,滚烫的眼泪灼烧着她的皮肤。风生猛地推开她,一记掌掴,“贱妇,”她起身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并将她双腿折叠向下压去,女人水泽的花户彻底暴露在她的眼下,熟烂的摽梅一般,被cao弄得红如滴血。她深看了一眼,又看女人惊慌的双眸,“你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可曾想过我?”
“不、对不起……阿雍,不要这样……”梅娘双手抓着两侧的枕头,无助地呜呜摇头,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不住往上缩,但是风生将她的腰拖回来牢牢禁锢,下一刻,扶着那幻化出来的rou物贯穿了她。
“啊——!”梅娘一声惊叫,微红的眼角疼得滑下泪来,饱涨至极的进入让她连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