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你一起去!”
西尔维亚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她梦到她突然找不到小天狼星了。今天一大早惊醒后,她就火急火燎地写了一封信要他万事小心。
其实挺笨的。
西尔维亚也知道这样的关心和提醒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但就是让她能更安心一些
“说起来,安吉丽娜被选为我们球队的队长了是吗?”弗雷德等西尔维亚被鸟哥一翅膀糊脸之后勾住了西尔维亚的肩膀。三人一起往礼堂走去。
“是啊,我昨天刚和安吉丽娜说,今年我就不再入队了。”西尔维亚点了点头。
“为什么?”弗雷德和乔治一起问道。
“我就说做学生头子没什么好的。”弗雷德看向球场的方向。
“不止是这个。”西尔维亚摇了摇头,“我的魔药要是通过不了,我还怎么做傲罗?”
他们走入礼堂,正好遇上铁三角。
“看看今天的课!”罗恩正唉声叹气地细数着课程,“我希望弗雷德和乔治加快速度,赶紧把那些速效逃课糖弄出来?”
“别是我的耳朵出毛病了吧?”弗雷德兴致很好地说,“霍格沃茨的级长总不会想要逃课吧?”
“你还真的能起表率作用了。”乔治看向西尔维亚,被她笑着推了一把,“快教训这个不懂事的小级长。”
“看看我们今天有多倒霉。”罗恩发着牢sao,把他的课程表塞到了弗雷德鼻子底下,“我还从没有碰到过这么糟糕的星期一呢。”
“真好啊——我开始怀念五年级的课表了。”西尔维亚凑过去看时忍不住感慨,“相信我,年轻人,苦日子在后头呢。”
“如果你像我们一样就只有好日子。”弗雷德扫了一眼课程表,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老弟,如果你愿意,可以来点儿鼻血牛扎糖,很便宜的。”
“为什么便宜?”罗恩怀疑地说。
“因为鼻血会一直流个不停,最后你整个人都缩成一团。我们还没有研究出完美的解药呢。想把握好比例总是不容易的。”乔治咬了一口熏鱼,“西尔试过,你可以问她。”
“也还好,也就是小天狼星差点变成狗咬死他们的程度。”西尔维亚拿过一盘烤面包,轻快地说。
她是亲眼见证着速效逃课糖的成长。总的来说很成功,但他们还不能Jing准地掌握好发病的效果和相应合适的解药。她都还记得那次因为吃鼻血牛轧糖而把庞弗雷夫人吓一跳的事。
“谢谢啦,”罗恩闷闷不乐地把课程表装进了口袋,“我想我还是去上课吧。”
“说到你们的速效逃课糖,”赫敏严厉地瞪着弗雷德和乔治说,“你们不能在格兰芬多的布告栏上贴广告招聘试验者。”
“谁说的?”乔治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我说的,”赫敏瞪着眼,“还有罗恩。”
“这事儿跟我可没关系。”罗恩赶紧说道。赫敏气呼呼地瞪着他,弗雷德和乔治忍不住哧哧地发笑。
“可我们的学生头子没觉得有问题。”弗雷德摇头晃脑地说,“别那么敏感,新级长,没有任何规矩说明不可以不是吗?”
“你觉得没问题?”赫敏把目光转向西尔维亚。
“如果你是考虑到风险的话,赫敏。”西尔维亚有点不太敢和赫敏对视,“你看看我,我就是他们常年以来的小白鼠志愿者,现在不也活生生地坐在你对面吗?”
“知道我为什么不先找你说吗?反正你总会想办法包庇他们。”赫敏哼了一声。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改变腔调了,赫敏,”弗雷德正在往烤饼上涂抹厚厚的黄油,“你们开始上五年级了,很快就会求着我们要逃课糖。”
“为什么上五年级就意味着我需要逃课糖呢?”赫敏问道。
“五年级是0.W.Ls年。”乔治解释道。
“那又怎么样?”
“那就是说,你们要没完没了地应付考试。”弗雷德幸灾乐祸地说。
“当时我们年级一半的同学都闹了点儿小毛病。你看看西尔,那一年神经兮兮的,噢虽然她一直神经兮兮的。”乔治兴高采烈地说,“你们知道西尔的室友帕翠霞·斯廷森吗?她动不动就晕倒。”
“肯尼思·托勒全身长满了疖子,记得吗?”弗雷德回忆道。
“那是因为你往他的睡衣里放了大泡粉。”乔治说。
“噢,对,”弗雷德说着顽皮地笑了,“我忘记了?有时候真是很难记得清楚,是吧?”
“别理他们。”西尔维亚摇了摇手里的餐叉,“在那一年幸灾乐祸的只会有他们俩。你们,包括我,都是那个被他们调侃,为了考试发疯的那一个。”
“总之,五年级真是噩梦般的一年。”乔治说,“还好,弗雷德和我算是Jing神头还不错。”
“是啊。你们后来,怎么说来着,每人通过了四门O.w.Ls?”罗恩问道。
“没错,”弗雷德漠不关心地说,“我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