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总能知道我在想的是什么呢?唐克斯?”乌姆里奇的笑里藏着不止一把沾满毒ye的刀,“你是这样想?还是你在帮他隐瞒些什么?”
“塞德里克?”西尔维亚疑惑地说,“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其他的俱乐部活动,也不知道他们赫奇帕奇平时有什么样的聚会。但是乌姆里奇教授,你在霍格沃茨找不到比塞德里克还要乖巧的学生。”
“迪戈里也是这样说的。”乌姆里奇说到这里,西尔维亚马上看向她,“迪戈里也在我这里保证你绝对是个好学生会主席。”
该夸你聪明吗?怎么会想到分开打探我们俩的意思?
“我想他说得没错。”西尔维亚点了点头。
“在我的眼皮底下,你当然是个不能更好的学生会主席。”乌姆里奇面容狰狞了起来,“我确实发现了,你一个人都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西尔维亚并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
“但你没有发现单靠你也有很多事情做不到。”乌姆里奇再次喝了一口她那杯放了很多白糖的红茶,遗憾地笑了,“把这张公告贴到你们休息室,走吧。”
西尔维亚正在早巡。
你没有听错,霍格沃茨什么时候多了个早巡?西尔维亚一想到这里就很想抽自己。但谁让乌姆里奇问了好几次应该如何加强管理,应付了几次之后再不提出点实际的内容也太浑水摸鱼了。她当时马上想到大清早出门就不犯宵禁的霍德尔,提出可以加一个早巡。
反正她喜欢巡逻,换句话说喜欢一个人遛弯。大不了安排工作时让级长们做些别的,这种乏味无趣的留给自己就好了。
难为的是早起,但清晨的宁静又很适合思考。
“唐克斯小姐。”麦格教授看到西尔维亚时冲她招了招手,“跟我过来一下。”
“麦格教授,说实话我觉得你像是一副要说大事不妙的样子。”西尔维亚都快忘了她多久没有用这样轻松的语气和教授们聊天了。
“格拉普兰教授……噢,你没有选保护神奇动物课。她那天捡到了一只受伤的猫头鹰到办公室,邓布利多教授一看就知道那是你的。”麦格教授说着打开了教职工休息室的门。
“受伤的?”西尔维亚马上抓住了重点,加快了脚步走进了教职工休息室时,看到了大病初愈的鸟哥时忍不住喊出声,“见了鬼了,这是怎么回事?”
“它受了袭击。”格拉普兰教授摇了摇头,把鸟哥交到西尔维亚怀里,“昨天夜里我在禁林边的雪地上捡到了它,当时就昏迷了有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西尔维亚吃了鸟哥的一记翅膀猛拍,他好像注意到他主人脸上的焦急而有些不爽,这是在表示他一点事也没有。
为什么?丝毫没有道理。
“我想你知道……”麦格教授把西尔维亚拉到一边,“你知道这时候的信件很容易被拦截,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可是……”西尔维亚瞪着眼看着麦格教授,“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让鸟哥送信了。他估计只是出门遛弯……”
麦格教授似乎也很讶异,但很快又沉下脸:“那就说明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严峻。西尔维亚,你的猫头鹰被盯上了,你需要更加小心。不论如何,不要再和……联系了。”
“我明白了。”西尔维亚扯了扯嘴角,和麦格教授道了别,并像格拉普兰教授道了谢。
我明白了。
乌姆里奇说的我一个人就能做很多事。
西尔维亚离开了教职工休息室,她无意识地加重手上的力度,导致鸟哥狠狠一啄她的手背。而这只傲娇的鸟看到女孩手背上还没完全愈合的白色疤痕时,又愣愣地把脑袋缩到了主人的怀里。
“那个女人抓到你的时候,发现你身上并没有信,是不是觉得你被我用了什么咒语?”西尔维亚咬牙切齿地问,“还是觉得这是调虎离山?我特意让你去吸引眼球,但信件从其他地方发出了?”
鸟哥闷闷地叫了几声。
“气死我了。”西尔维亚左顾右盼确定没有任何一个人之后突然站定。她放低重心狠狠一蹲,又猛地蹦起,落地时发出一声巨响。
“气死我了!!!”
鸟哥也附和地叫了几声。
“她就是神经病,被害妄想症。”西尔维亚怒气冲冲地看了看手表,往礼堂走去,“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宝贝。”
西尔维亚一走进礼堂,目光就锁定在几乎还没有任何人落座的教师长桌,确定那只粉□□还没有出现后,马上走向格兰芬多长桌她的朋友们那里。
“我们当然还是要干。”哈利正小声地说。
“干!当然要干!干他妈的!”西尔维亚猛地拿起餐刀一竖,狠狠插进长桌的桌面上。
“亲爱的你这是什么了?”弗雷德整个人一抖,拉着西尔维亚坐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个傻逼老女人不被做成人彘我都咽不下这口气。”西尔维亚狠狠往空气里挥了一拳,这一拳最后砸在了桌面上。鸟哥只是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