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说你会和塞德里克一起解决魁地奇的问题也是这样说的。”
“那次也在掌握之中啊!”
“那次分明是最后你找了麦格教授去请示邓布利多教授。”
“那不也是成功了嘛?也在掌握之中,朋友们。”
“真的?”
“真的。”
西尔维亚相当肯定:“我说了,你们尽管去做,一切有我呢。而我,要去睡觉了。”
弗雷德打了个哈欠,和年轻的朋友们挥了挥手之后,和他的女孩在楼梯下道了晚安,两人分别上了通往各自宿舍的楼梯。
“你们确定西尔真的没事?”
“难说。”
“要考虑的事情那么多,我觉得她都要疯了……她不会吧?!”
“说不定发疯也在她的掌握之中呢。嗷!赫敏!干嘛打我?”
格兰芬多铁三角凑在一块看着西尔维亚的背影小声嘀咕着。
不会的,不会的。
一切真的都在掌握之中。
去年那么惊险都挺过来了,今年跟着原著走的剧情还有什么好怕的?
西尔维亚正坐在一道鲜为人知的楼梯上,她怀里捧着魔药课本,一抬头就能看到一点点的乌姆里奇的办公室门。这是一个敌明我暗的好地方。
今天是邓布利多军第一次开会。当然,也是过了今天才会正式命名为邓布利多军。西尔维亚和塞德里克说好了,每次开会时他们中要有一个人在外面。被乌姆里奇撞见就说出来夜巡的,或者说来检查各位级长夜巡的。
西尔维亚对于邓布利多军可太了解了,第一次开会当然得让塞德里克去有求必应屋。
想到这里,西尔维亚才注意到解决完冠冕后,她就再也没有进过有求必应屋。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到底是过得有多滋润才不把有求必应屋放眼里?
她忍不住摇了摇头。
想吃夜宵有厨房,想要秘密基地有尖叫棚屋,还有她早就和双子摸清的霍格沃茨的各个角落和密道。这有求必应屋确实是显得华而不实了些。一想到要来回走,西尔维亚就嫌麻烦。
不过确实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什么都敢做。西尔维亚不由得感慨当时直接把冠冕交给老邓的举动有多冲动。
当时话都没编圆吧?
问就是想找一个藏东西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偷偷练习魔药!反正后来有了霍德尔帮忙,这样一说也合理。
“我靠!吓我一跳!”西尔维亚的脑袋突然被猛地一拍,鸟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扑到她的怀里,“怎么了?又被欺负了?”
鸟哥又看起来生气极了。
“老女人又欺负你了?”西尔维亚瞪起了眼。
鸟哥瞪了她一眼。
“不是?不是就不是嘛,凶我干嘛?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西尔维亚松了一口气嘀咕道。
鸟哥把脑袋别到一边去。
“我该怎么办啊,臭鸟。”西尔维亚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我每天过得多紧张。”
说真的,来了这么多年,好多细节她都已经记不清了。依靠着以往的笔记还能有迹可循,但她每天都在担心遗漏了哪些重要的细节。
鸟哥叫了一声。
“是吧?你也觉得屁事巨多吧?”西尔维亚拍了拍他的脑袋,“当年没想到跟了我这么一个麻烦的主人吧?”
鸟哥像是默认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会经历这么多呢?”西尔维亚低声道,“我是说,也不是都在意料之中。但是啊……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会经历这些……特别是这一年……”
鸟哥像是觉得她又犯病了。
“有时候我总想,我就想做一个普通学生,在霍格沃茨上学毕业,和朋友们待在一块,开开心心的就好。”西尔维亚抬头看了看今天不太明亮的月亮,雾蒙蒙的云层多管闲事地挡在了前方,“可是我总是忍不住掺一脚。你说是吧?有些事我都不用管的。我总觉得压力大,但其实都是我自找的。”
鸟哥把脑袋伸到了西尔维亚的手掌下面。
“我活该对吗?”西尔维亚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
鸟哥顺从地轻轻叫唤了一声。
“我在想啊,那个女人盯得紧,我今年应该是不会送信了,要不你——我靠!我Cao!轻点!你听我说完!”西尔维亚话才说一半,就被鸟哥狠狠地揍了,“我还没说要送你走呢,你怎么这么聪明呢?一定是因为像我对吗?对的。”
鸟哥翻了个白眼。
“我是说……我是说啊!你这次得先听我说完。”西尔维亚再三确认之后才继续说,“我今年就算有事也不可能走信件了,你又总嫌弃把戏太重不愿意帮弗雷德和乔治跑腿。我就想着你先回家休个假不好吗?”
鸟哥不乐意地抖了抖羽毛。
“噗!呸呸呸!”西尔维亚吃到了羽毛,“我是说啊——”她都不知道今天得说多少遍这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