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还是应该送点别的。” 西尔维亚看了看那条围巾,还是后悔莫及地想把它要回来。
但弗雷德猛地起身后退,像是之前在保护那件留有口红印的衬衫那样跑回了宿舍。“你不能拿走!这是我的宝贝了!从今天开始我要每天都带!睡觉都不会摘下!”
“白痴吗?”西尔维亚听着他欢呼雀跃的声音忍不住失笑道,“还有你!”她看向一边笑得倒在沙发上的乔治,“我知道很好笑,乔吉,但是是不是差不多得了?”
“西尔你织围巾!”乔治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笑,“我一想到!我一想到你皱着眉头骂骂咧咧又得乖乖坐着织东西的样子就……哈哈哈哈!对不起!”
“我现在知道我的围巾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了。”西尔维亚冷笑着摇了摇头,“再笑信不信我亲手织一条勒死你!”
“请你务必说到做到。”乔治收住了笑声,但收不住笑意。
“滚吧。”西尔维亚笑着推了他一把。
西尔维亚收到了一封来自安多米达的来信,鸟哥亲自在清晨送到并贴心地送上翅膀糊脸的叫醒服务。
Cao!
西尔维亚差点抓住脸上的东西直接丢到床下,还好鸟哥大叫了一声把她彻底喊醒了。
“怎么回事啊?”
但宿舍的其他女生也不能幸免于难了。
“是鸟哥。”西尔维亚把鸟哥腿上的信封和一份预言家日报取下来,“一大早赶来没被那个粉□□看见吧?”
鸟哥得意地昂起脑袋。
“好不容易我没有早巡,你居然来叫我起床。我真是服了。”西尔维亚哀叹着,还是打开了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纸。
“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吧?”艾米莉贴心地问。
“噢,倒也不是什么……”西尔维亚看了看信又看了看报纸的标题,烦躁地闭上眼倒回床上。
“怎么了?”安吉丽娜的声音在帷幔的另一边传来,就差急得直接扑上西尔维亚的床了。
“魔法部昨天夜间宣布阿兹卡班发生大规模越狱事件。”西尔维亚很淡定地读出这段内容,但她的舍友们很不淡定地惊呼了起来。
“什么!”
“越狱。”西尔维亚拉开了四柱床的帷幔,“看样子这回我妈妈都坐不住了。都是一些提醒我形势严峻的话,叫我一定要小心。我能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她当然知道安多米达一定会相信邓布利多,也相信霍格沃茨。但正是因为对自己女儿的担忧太过强烈,对伏地魔的黑暗太过了解,才让一向温顺理智的母亲也有些乱了阵脚。
西尔维亚也是想到这里,才感到不好受。
“越狱?”安吉丽娜拉开了帷幔坐到西尔维亚的床上,其他姑娘也陆续围上来,“见了鬼了,你那个口气像是看了古怪姐妹无趣的花边新闻一样。”
“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艾丽娅晃了晃西尔维亚的手臂,像是要确定她已经完全清醒了一样。
“阿兹卡班的越狱事件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西尔维亚冷哼了一声,“福吉别说想办法对抗伏地魔,他可是连真相都不愿意面对。这结果有什么好意外的呢?”
宿舍突然安静了下来。
“是吧?”西尔维亚看着惶恐的女孩们叹了一口气,“你们是不是可以明白我为什么这一年这么紧张了?伏地魔复活了,魔法部不管事。情况除了越来越糟还能怎么样呢?”
“这些人看起来……”帕翠霞皱起眉头,“好可怕。”
而西尔维亚的目光落在那个有着乱蓬蓬黑色长发的女人身上。照片上的贝拉特里克斯轻蔑地微笑着,像是随时能爬出相片给你一记索命咒一般高傲。
女孩们收拾好沉重的心情,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就一起往礼堂赶去。一路上都不乏紧张兮兮的人群,西尔维亚不难发现大多数面孔都是那些维护魔法部的顽固派。
“福吉在办公室接受采访时证实十名重犯于昨晚脱逃,他已向麻瓜首相通报了逃犯的危险性。”艾米莉紧张地搓着手,“他认为这和彼得·佩迪鲁的越狱有联系对吗?”
“这次还真被他说对了。”西尔维亚咬牙切齿地说。总比之前是怀疑小天狼星在作祟的好。
“但都到这地步了,他还是不愿意承认神秘人已经回来了这件事。”安吉丽娜皱着眉头。
“我得写一封信提醒家里。”艾丽娅突然站定脚步转身往猫头鹰棚屋走去。
“艾丽娅的家人也在魔法部吧?”帕翠霞有些担忧地说,“真想快点毕业回到家人身边。你说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逃出来了,谁又能知道他们会不会再展开一场杀戮?”
“我以为她会最清楚。”西尔维亚低声说,注视着远处的一群斯莱特林,“难道普塞从不和她提起这些?他们斯莱特林应该最明白处境才对。”
“他们斯莱特林有什么可担心的?”安吉丽娜眨了眨眼,“那简直是食死徒的老窝不是吗?”
“他们才是最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