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维亚还记得后半句:
“而且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坚持到底。你很少能赢,但有时也会。”
就在这时,鸟哥从楼上飞了下来。西尔维亚知道他是在房顶遇上送信的猫头鹰顺带捎了下来。
西尔维亚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名字便着急忙慌地打开,在信纸展开的那一瞬间她又像是受惊般急忙合上。
“是丽贝卡写来的?”泰德猜测着,看着他女儿的神情更加肯定了这个答案。
“她怎么可以……”西尔维亚吸了吸鼻子长吁了一口气,“对我说抱歉啊?”
让一个刚刚丧失了亲人的女孩对自己说出表示遗憾的话?
她在打开信纸的那一刻看到了第一句便是“我很抱歉昨天说了那样的话”。
但显然,这让西尔维亚陷入更深的悲戚。
“把信看完吧。”安多米达拍了拍她的后背。
西尔维亚听话的重新打开信纸,慢慢看完了那些熟悉的字迹。
“她还好吗?”泰德估摸着西尔维亚阅读的速度,问道。
“他们要走了。”西尔维亚再次叹了一口气,“今天汉娜就会从霍格沃茨回来。他们一家要出国了。”
“也好。”安多米达理解地点了点头。
“最后还是这样了。”西尔维亚苦笑着看着手中带着花香的信纸,“梅林啊……她结婚的时候我们还聊过这个……”
“你记得去送送她。”安多米达说道。
“当然。”西尔维亚把信纸收好,“我肯定会送他们一家平平安安到达机场。”
鸟哥在一边梳理着羽毛,突然警觉般抬起头,随即门铃便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泰德站了起来。
“我去开!”西尔维亚突然紧张了起来,“你答应我,爸爸,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十倍百倍地小心!”她又猛地看向安多米达,“妈妈你也是!”
鸟哥倒是不耐烦地张开了翅膀,飞出餐厅,随着一声家门吱呀打开的声响,和一阵平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是你?”西尔维亚看着霍德尔猛地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你看起来也就比吓死好那么一点吧。”霍德尔见到她的脸色时马上皱起眉毛,再看向房子的男女主人,“唐克斯先生,唐克斯夫人,日安。”
“西尔现在还比较敏感,你别见怪。”安多米达给了霍德尔一个微笑,“用过早餐了吗?霍德尔?”
“谢谢你的好意,唐克斯夫人。”霍德尔给了一个百分百完美的笑容,走到了西尔维亚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我是来送这个的。”
“这是什么?”西尔维亚没有接,“我没病,沃夫林。”
“这是帮助你睡一个好觉的魔药。”霍德尔像是早就知道她不会接过一样,把那个小瓶子摆到她面前的桌上,“我一大早就听说了艾博家的事情。我想这能帮到你。”
“谢谢。”西尔维亚接受了他的好意。她拿起了那个小瓶子,打开盖子闻了闻。
“昨天的受害者不止有艾博夫人。”霍德尔拉开边上的椅子坐了下来,“是食死徒制造的连环凶杀案。死者的情况都如出一辙。”
“他们又想靠这样引起恐慌。”泰德愤懑地一拍大腿,把自己严肃的脸转向窗外。
“这么说,我又该加班了。”西尔维亚接受现实般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该好好休息了。不然哪有Jing力工作?”霍德尔斜睨了她一眼,“你这是一晚上都没睡吧?”
“一个个的净说这话。我睡得好好的才有问题吧?”西尔维亚看着霍德尔,突然间狠狠拍了一下他。
霍德尔明显被吓了一跳,错愕之余甚至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大家都对现状唯恐不及,你反而自己跑回来。”西尔维亚看着眼前这个柔弱得自己一拳就能打倒的家伙莫名怄火,“我是该休息。但你给我记住了!没事别出门!”她说着把那瓶魔药拿在手里站起来往楼上走。
“好好睡一觉,西尔。”安多米达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我决定!”这个姑娘踏上楼梯的那一刻突然转过身,“从今天开始,没有我和朵拉的陪同,你们俩谁也不许出门!还有你!沃夫林!”
霍德尔指了指自己,明显在说:你确定吗?
“我叫小天狼星把你关起来。”西尔维亚撂下这句话才继续往上走。
一个能被斯内普夸赞魔药的学生绝对不一般。至少西尔维亚靠着那瓶魔药,真的睡了一个这么两年以来最踏实最舒服的觉。
而在她睁眼的瞬间,看到了她的红发男孩就靠在床板上,手里拿着长长的把戏坊清单。
“嗯?你醒了?”弗雷德伸手轻轻抚上西尔维亚的脸颊。
“你不是去上班了吗?”西尔维亚把手覆上了弗雷德的手背。
“听你这样说就是没醒过了?”弗雷德很满意地笑了笑,“现在已经是深夜了,B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