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在我外衣兜里,至于解药,”容兮垂眼看着银梳子,笑道:“没有。”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药是放到每日饭食中的,你不吃了,自然就会逐渐好转。师尊早就藏了利器,为何现在才动手?”
“因为我现在才有力气。”说着,点上容兮的几处大穴。
“你竟然恢复了?”
直到此刻,荀雁才真正松口气:“很疑惑?实话告诉你,我并没有恢复,只不过气血通畅了一些,单打独斗当然不是你的对手,但出其不意的话,还是颇有胜算。”
容兮大穴被封,一时经络受阻,呼吸不畅,捂住心口说:“怎么会这样?”
“这还要感谢你,没药与麝香,通阻化淤,吸得多了自然有些作用。”他手上用力,割破颈上皮肤,“至于梳子,也是你给我的。”
“哈哈,”容兮笑了,“我记得那天你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令人印象深刻。”
梳子在手中打颤,愤怒屈辱再度袭来,尖利的手柄扎入细嫩的皮肉中,更多的鲜血流出,滴到床单上好似大朵大朵的牡丹花。
【 6 】
麝香买来了,放进香炉,原本浓郁的香气逐渐变得清幽淡雅,闻上几口,身心通透。
荀雁虽然得偿所愿,但也失去了唯一的衣物和自由。他被链子锁住,活动范围仅限于床上和床下三步之距。
当然,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些,既然容兮愿意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吃喝拉撒睡,那他也就自暴自弃地在床上解决一切问题。
但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容兮似乎找到了新玩法,他不再强迫他发生关系,而是以一种交换的方式来逼迫他主动提出。
比如,他如果想吃饭,那就要先和容兮口交一番,做的好,便奖励吃食,做的不好就要饿肚子。
起先他还绝食反抗,但在绝食到第五天时,胃痛难忍,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不得不再次跪在两腿之间伺候。
又或者,在他沐浴之前,先要高翘着屁股主动请求操干,然后才能带着满身污迹泡在水中清洗。
而每到这种时候,容兮都会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师尊真是欲求不满……”
而他,除了咬牙切齿外,什么都做不了。
一日,他坐在床上,对容兮说:“我想要个梳子。”
“拿它干什么,每日我帮你梳就好。”
“头发总乱,想多梳梳。”
容兮靠在门框上,玩味道:“可以,但你知道规矩。”
过了许久,他点点头:“我想要个带手柄的,拿着方便。”
“没问题。”容兮冲他示意,“在床上跪好。”
他照做,锁链被暂时从床头解下,重新捆住双手吊在上方顶帐上。
做好准备后,容兮勾起他的下巴:“你要梳子干什么?我可不相信你只是想梳头发。”
“你为什么总是疑神疑鬼?你在害怕什么,还是你从始至终都心虚……”话没说完,柔软的腹部便受到一拳重击,喉咙立时充满血腥味。但他好似品尝到了报复的快感,接着说:“我说对了,你就是心虚,面对我,你没有自信,徒弟怎么能比得过师父,所以你总害怕我会找机会报复你……因为你也清楚自己做下的兽行罪无可恕。”
“我让你闭嘴!”又是几记重拳,打得他身体摇晃,双腿抽搐,身体本能地想缩成一团。
容兮的火气随着荀雁嘴角溢出的血而渐渐淡去,他照例喂给他一粒药,然后脱了裤子,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说:“坐上来,自己动,把我伺候爽了,就给你想要的。”
荀雁看着狰狞的巨物,稍稍犹豫一下,艰难骑跨在他身上,只是由于双手高吊着,没有借力的地方,动作显得笨拙而缓慢,尤其是向下坐时,穴口在碰上阳物的一瞬间突然收缩,整个臀部肌肉都紧绷住。
放松。
他听见容兮淡淡地说,同时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并不太疼,只是微微痛痒,但声音清脆响亮。他脸颊羞红,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吟唤。
那声音细弱如蚊,但容兮还是捕捉到了,像吸食了催情剂一样,欲火迅速撩遍全身。他等不及了,双手握住腰身,使劲儿往下压。
穴口被迫张开,未经润滑的甬道干涩,仅仅含住一小截阳物就再也进不去,就这么夹着,上下两难。容兮被夹得难受,又打了几巴掌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臀肉被打得热辣辣的,荀雁努力放开肌肉,下沉身子,但阳物再难进去半分。
“你自己想办法。”容兮有些恼火。
哪有什么办法呢,他苦笑。半跪的姿势让他也很难耐,大腿止不住抖动,无奈之下,只得稍稍抬起腰臀,然后重重落下,借由重力把肠肉顶开。
几次下来,肠壁摩擦柱身,甬道很快就充满丰沛的汁液,得到润滑的甬道变得十分顺畅,阳物很快就一通到底。
此后,腰身起起落落,阳物终是被全部吸纳进去,体内的酸胀达到顶点,荀雁不得不停下来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