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细细品来,似乎也很不错。
如果当初徐宙斯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么我们就应该牵着手无数次的走过这条路了。
我走到了徐家的铁栅栏前,那里是花匠精心修剪过得一片花圃。
我爸以前也种了不少棵果树在这里,夏天会吸引不少鸟儿来偷吃,叽叽喳喳地很吵。
徐宙斯某天看书时觉得烦,就让花匠都砍了,种上了一批不怎么爱说话,春夏秋冬都绿油油的植物。
别墅的铝合金大门紧闭着,通常有车出入门房才会主动开门,大多时候都需要客人自己按门铃的。
我没敢按。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徐宙斯,要和他说什么。
就这样呆呆地站了几分钟后,我转身想走,这时候门锁突然咔哒一轻声,两扇门缓缓往两边打开。
我吓了一跳,立即躲到了一棵树后,想看看门后面出来的是谁,却只看到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开了出来。
这是徐宙斯日常的专用车,我仔细看了看后座,似乎有人。
是徐宙斯吗。他要去哪里。
眼睁睁看着车开出去了,我才想起来要追,连忙几步跑了上去。
但车越开越快,我两条腿怎么拼劲全力也追不上,这时候胃又隐隐疼了起来,我不得不慢下脚步,打算放弃。
可偏偏这时候它又停了下来在等红灯。
他妈的。
我咬牙忍着胃疼冲了过去,红灯秒数也在不停变换着,五秒,四秒,三秒……我快要追上了,绿灯却亮了,车子加速驶过了路口。
我捂着胃慢慢走到马路牙子边蹲了下来。
想笑。
但不知道怎么的,先落下来的却是眼泪。
我还真是和徐宙斯没有缘分呢。
因为胃又疼了起来,我去了趟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是不要剧烈运动容易伤胃,安心修养就行了。
我这才放学,回家后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我爸还坐在沙发上等我。
客厅电视在回放着艺术品鉴之类的科普视频,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塞了好几只烟屁股。
我默默坐到了他身边,我爸也不问我去了哪里,他只伸手把我揽进了怀里,下巴抵在了我的发顶上。
这几天他明显憔悴了一些,也瘦了一圈,我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决定,让他这么痛苦,我不敢问他。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了老家,我头天晚上没睡好,在车上一直昏昏欲睡着。
中途听到我爸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睁眼看了看车载显示屏,上面显示的是徐叔的名字。
我爸神色自然地按了挂断键。
“为什么不接?”我问他,“你和徐叔吵架了吗?”
我爸皱眉,“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那……你们不会要分手吧?”
我爸抿了抿唇角,目视前方,没有回答我,我一下子慌了神,“爸!爸!不是真的吧?你们要分开吗?你和徐叔都在一起这么多年……”
“这是我和你徐叔商量过了的决定。”我爸缓缓道,“我们打算让你和宙斯分开几年,等到你们都长大了,心智成熟后再决定要不要见吧。”
“那也是我和徐宙斯的事,我们不见面就行了,你和徐叔为什么要分开啊?!我不要!……我不要你们分开……”
我一时无措,急得在座位上大哭了起来,像个刚知道爸妈离婚的小屁孩一样。
其实这样形容也不为过。
徐叔对我来说就像我的亲爸一样,我小的时候在他手心里长大。
他疼爱我宠着我,从来舍不得骂我一句,我想象不到以后要和他、和徐宙斯形同陌路的样子。
“因为我……”我爸的眼神暗淡了几分,“我暂时也没办法面对他。”
我一路上哭哭啼啼,可无论我怎么求我爸,他都不松口,他还告诉我要把我转学去临市。
就是那个我和他爬过山拜过佛的那个邻市,也是我一直努力想考进A大的那个邻市。
最后到地方了,我哭哑了嗓子,红肿着眼睛下了车。
一年没回来了,老家什么都没变,路还是青石板铺的,南方奶奶和南方爷爷还住在那间四合院里。
我一进院门就闻到了一股咸肉香气,南方奶奶在蒸我爱吃的咸糯米饭。
她从厨房窗户里看到我回来了,高兴地奔了出来,“呀!乖宝回来了!乖宝回来了!……”
我这么大的个子,她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把我抱起来,就只能搂着我的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回抱了一下南方奶奶,她都就是六十好几岁了,身子骨还很硬朗,有种南方女人的能干劲儿。
南方爷爷也从客厅迎了出来,他的个子很高挑瘦削,我爸的身形完全遗传他,站在哪儿都像一模特,但五官却遗传了南方奶奶的精致漂亮。
“爷爷!”
我也冲上去抱了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