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市的建筑有着典型的俄式和欧式风格,中西方文化的交融在此展现的淋漓尽致,所以哈市也有“东方莫斯科”和“东方巴黎”的美誉。
不过哈市比徒河要冷,夜里又下了一场雨,二人选择点外卖没有出去吃夜宵。第二天的天气极好,徐琛睡饱吃足后带着徐粼去了中央大街。
徐琛看到新奇的小吃就给徐粼买一些,完全把他当小孩儿看,徐粼默默吃着手里那根马迭尔冰棍,看着前面拍照的哥哥,把吃干净的签子丢进垃圾桶里,徐琛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从兜里拿出shi巾给徐粼擦手,就好像做习惯了似的,徐粼顺势牵上哥哥的手。
徐琛笑着说:“我好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人,看到什么都好新奇。”
“不会,我也没有见过。”
“现在还没有雪,等下次吧,我们十二月或者一月再来,就可以住冰屋,还可以在松花江上滑冰。”
“哥哥还会滑冰?”徐粼有些好奇,H市的深冬也就零下二三度,基本不下雪,就算下雪也是雨夹雪。
“我不会,但是可以学嘛!”徐琛把相机挂在脖子上,从书包里拿出保温杯喝了一口热水,“这里的冬天好长,再往北一点,十月底就会下雪了。”
“晚上吃铁锅炖大鹅吧,这边做的应该比咱们那边好吃。”队长是东北人,有时候会在家里做东北菜招呼两兄弟,但是他总说做出来的感觉和在东北吃的不一样,出来玩景点还是其次,主要是吃吃喝喝。
徐粼拿过保温杯喝了一口,补充道:“加排骨。”
“好,加两份。”
下午开车去了圣·索菲亚教堂,这座教堂是拜占庭式建筑的典型代表,教堂前的广场有“广场鸽”,还有音乐喷泉,攻略说教堂内部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徐琛站在外面拍了几张照片,就带着徐粼去坐松花江上的游船。
“西子湖有画舫,还有小船,小船比较有趣,听说可以慢悠悠看一个多小时的西子湖风景。”徐琛想起小时候路过西子湖,当时看到湖面上有画舫和小船,就心动不已想去坐,母亲却说那是需要提前预定船票的,他只好失望地离开,直到自己工作了,出差的时候路过西子湖,却早已没有了想乘坐小船游玩的想法。
“室友和我说,西南那边有大型的游轮,五天四夜都在游轮上度过,顺着长江一路经过好几个城市。”
徐琛点头:“你说的那个是内河游轮,这几年船内设施更新了很多,等我赚多些钱,我们去玩几天。”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徐粼凑到哥哥耳边小声说。
下午还不到六点,徐琛找了家人气很旺的铁锅炖大鹅,只加了两份排骨,后厨来说他们要的这只鹅有九斤重,要不要去掉一份排骨,徐琛很坚持要两份。
这家店得坐在炕上吃铁锅,四周还贴着老式海报,老板送来三份凉菜,还有两瓶大白梨,徐琛又要了一壶白开水,这几天吃饭他觉得东北的菜会有些咸,但是烤串会偏甜。
铁锅壁上贴着苞米面小饼,小饼很快就熟了,空气中全是铁锅炖大鹅的香味,但是锅里的食物还没有好,徐粼就着凉拌黄瓜吃了两个饼子。
徐琛一手捏着徐粼的手指玩,一边看他吃小菜,吃相斯斯文文,细嚼慢咽。他记得刚把小崽子带回家,徐粼吃东西习惯狼吞虎咽,声音也很嘈杂,现在好像都没了,摩挲着他手掌里的薄茧:“你把饼子都吃了吧,一会儿排骨就都是我的了。”
手掌包住了徐琛的手指,不让他再摸,徐粼把吃了一半的饼子放下,喝了一口白开水:“这个饼很香,H市没有。”
“一会儿我和老板学学,下次在家里给你做。”
“嗯。”徐粼拉着徐琛的手往自己腿上放,身前是大铁锅,挡住了桌下的小动作,徐琛感觉自己的手指摸到了徐粼的裤子上的布料,底下的“小帐篷”还往上顶了一下,徐琛的耳尖立马红透了,想把手抽回来,徐粼却不让,表面却还是一脸从容,只是小小挪动身体靠过去,“这里也想要。”
“锅里熟了,吃饭吃饭!”
徐粼轻声笑了一下,才牵着哥哥的手放在腿上,开始吃锅里的大鹅。
一个热吻足以勾动地火。
这家酒店的浴缸是个巨大的圆形,浴缸边沿不能坐人,于是徐琛跪坐在徐粼身上,两手撸动着徐粼的性器,硕大的gui头顶着徐琛的手掌,jing身上跳动的青筋,无一不诉说对抚慰那人的喜欢。
徐粼的吻沿着唇角一路往下,小心舔咬着颈侧细嫩的皮肤,收着尖牙啃上那对漂亮的锁骨,他的手指正在开拓一会儿即将进去的小xue。
“哥哥摸得好舒服。”徐粼微眯着眼瞳,满脸情欲之色,伸出舌尖仔细描摹白皙胸膛上那颗娇嫩的红宝石,手指在小xue里进进出出,不时顶撞在哥哥的敏感点上,令他发出好听的呻yin来。
“唔……”徐琛仰着脖子,把胸膛往前凑,希望舌头给予更多的爱抚。
抽出四根手指,徐粼扶着哥哥的腰,让他慢慢往下坐,gui头先顶入狭窄的rouxue,肠壁再一寸一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