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阳在这家酒店包了这间房间三年,床品装饰包括供应的烟酒全部照着他的喜好来。普通的白色床单被他要求换成了黑色,身体勾勒出的曲线被映衬得清晰可见。
落凝急切地喘息,下面不敢夹,男人却cao得又狠又快,发愁怎么开口求眼前这个喜怒不定的男人。
顾千阳的下颌锋利,弯折处有隐约可见的青筋。
每次陈致青在床上发力的时候下颌角就绷出性感的青色血管。落凝不是看不出陈致青的隐忍,但她有自信让陈致青心疼她。
对了,是怎么让陈致青心软的来着?
老公......
落凝软着嗓子,甜腻得自己都听不下去。老公亲亲我呀...
你结婚了?
这句老公她叫得实在顺口,又想到她被惯得娇气又sao气的身体,顾千阳隐隐猜测。
一股不爽涌上心头。人妻他也不是不能cao,只是一想到身下的这条小母狗是跟别人结的婚他就莫名地发酸。
嘤......落凝没回答,仅剩的一丝清明的神智告诉她,这种隐私问题不能告诉顾千阳。
顾千阳本就没想等她的回答,人已经被钉在自己鸡巴上cao着,老公叫的也是自己,本来就是萍水相逢你情我愿的事情,他没什么好计较。
但是就凭让他心情不爽这一点,就该罚。
小sao货想喷了?
落凝连连点头,shi漉漉的大眼睛乖巧地看着他。
再让我cao一会儿,乖乖当好鸡巴套子,我高兴了就让你喷。
落凝捂住脸,自己什么时候被这么强迫过,不让夹也不让高chao,可偏偏这个人是顾千阳,还是因为她喜欢被强迫才会觉得爽......
不!绝对不是她喜欢被强迫!一定是因为这个人是顾千阳!
手遮着干什么!把saonai子给我捧起来。
落凝两只手托出兜不住的nai子,往中间拢。顾千阳腾出来一只手夹着烟。
望着忽明忽灭的火星,把烟移到一只小白兔的上方,对着粉色的小蕊头弹了弹。
定制的雪茄燃出来的余烬不同于劣质香烟的烟灰,雪茄燃尽掉落的是干净名贵的烟丝。不会烫伤,刺激程度甚至比不上情趣蜡烛。带着灼热的温度啃噬着娇嫩的ru头。
啊!!!!
落凝被烫得一个哆嗦,胸前疼痛的刺激太强烈,粉色的ru头变成了深红色,白色的nai团已经变成草莓味的nai团,粉了个透。
被烫到一瞬间落凝已经忘记不准夹的要求,ru头受刺激连着花xue也兴奋起来,忘我地收缩吮吸着rou棒。
小贱货夹什么夹!让你爽了吗?顾千阳恶劣地发问,愉悦地看着落凝涨红的小脸。
她看着橙红色的火星慢慢挪动到两人的结合处。那里有被折磨得饱涨的小Yin蒂。
油光水滑的Yin蒂感受到热源缓缓靠近,瑟瑟发抖,却被cao得缩不进薄薄的包皮。
顾千阳的表情淹在Yin影处看不清,汗珠顺着脖颈流过强有力的腹肌。只是手上的动作不带停顿,食指轻轻一点,烟丝飘落。
啊!落凝被惊醒,发现自己正被陈致青抱在怀里,胸膛散发出来的热气把她闷得昏昏沉沉,还不知道今夕何夕,陈致青就把冰凉的玻璃杯贴在她的脸上,帮她降温清醒。
凝凝,你有点低烧,先把药吃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落凝摸了摸微微发烫的脸颊,还以为是梦到了和顾千阳一夜情的那次才这么烫,原来是发烧了。
但是刚才顾千阳真真切切地站在了她面前,他进门,站在兰倾身旁,一张俊脸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而她看到顾千阳以陈致青弟弟的身份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她整个人像喝了酒断片了一样。
震惊和恐慌压得她没法思考,机械地点头微笑说你好。转过身趴进陈致青的怀里想用一叶障目的办法逃避这一切:陈致青,我头晕。
然后是什么来着,陈致青把她带进房间,她迷迷糊糊地被哄睡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她一概不知。
落凝观察陈致青的态度,定了定神。顾千阳应该没告诉他。
乖乖喝了药,苦味涩得口腔发麻。
陈致青挑挑眉,本来还以为还要哄一会儿才愿意喝。有点欣慰地给落凝递了一颗糖:我们先回家,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做。
摸了摸长了点小肥rou的肚子,落凝有点不高兴地说:我想吃葡萄,你剥好的那种。
得吃点饭,你晚上什么都没吃。陈致青口气略硬。
落凝气不打一出来。凭什么只要陈致青在她身边,她就像一个嗷嗷待哺连爬都不会的小屁孩。葡萄要他剥,吃饭要他管,上下班出去玩要他接送,有时候连衣服袜子都是他给穿的。
虽然也不是不乐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很爽啦,就是觉得这样很难重振妻纲。
她翻个身,用小屁股对着陈致青,哼哼唧唧地表达她的小脾气。陈致青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