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凝的触须交缠织构,为塞缪尔带来了一条特殊的内裤,透明、坚韧、防水,牢牢地锁住少年身前yIn具和身后的yIn洞。
还没有走进宴席,备用礼服就派上用场,这对塞缪尔产生了很大的打击,直到钟声响起才勉强压下脸颊上的红chao。
宴会上有很多人,除了他的同学,还有一些与有家族往来的贵族,所有人都衣冠楚楚、彬彬有礼,以配得自己的身份。
穹顶的水晶灯熠熠生辉,阿瑞雅坐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萨克森府的管家通知她太晚,她还来不及找新的舞伴,纵使她是个脾气温和的淑女,也有些难堪。
“这件事是塞缪尔·萨克森的错,他不该这样反复无常,这不是绅士所为。”她的姐妹这么安慰她。
“我知道的,伊莲娜,但是还是有些在意。”阿瑞雅频频看向门口的位置,她了解过塞缪尔,那是一个冷漠的家伙,不喜社交,却是个教科书中走出来的绅士,绝不会做出这样的失礼事情,所以她很想知道取代她的女主人公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他们来了。”
这绝对是一对璧人,到场的嘉宾都这么想着,虽然这位未曾谋面的小姐有些过分高挑,让他们的身高显得有些不谐,但是女性的发育向来较早,倒也不必在意。
塞缪尔有一副好相貌,就像是神话中的阿多尼斯,Jing致却不过分柔美,他虽冷漠孤僻,但是站在那里就足以成为艺术家的灵感缪斯,他若是能活泼一点,便能早早成为社交界里炙手可热的新人。
但是,足够了,仅仅是这一次公开出席就能让他声名远扬。
作为成年礼的主人公,他的女伴也令人瞩目,那是个高挑清冷的女性,一袭白色礼裙就像是散落的月华,白色的珍珠项链依托在锁骨上,温润优雅,人们的视线随之上移,便见到一层朦胧的面纱,叫人想掀开仔细瞧瞧。
“你怎么了?”卡尔文的女伴问道。
“不,没什么,”卡尔文回过神来,“塞缪尔不愧是萨克森家族的人。”他只是想起那一次同桌经历,少年脸上chao红,看起来脆弱又甜美,“他当时可能生病了吧。”
“你说什么?”
“没什么,亲爱的,谢谢你带我来这里。”卡尔文看着身边的贵女。
贵族是虚伪的附属品,一时间,与宴者各怀心思。
“你猜,他们在想什么?”萨克森先生轻声问道。
塞缪尔小心地挽着父亲的手臂,不知如何作答,他挺直着腰背,一举一动都是礼仪的典范,叫人丝毫看不出外强中干的内里——他双腿酸软,像是走在云间,似乎下一刻就会跪倒在地——所有的一切都是竭尽全力的表演。
“他们为你的风姿折服。”萨克森先生这么说。
交际是宴会上不可避免的事,萨克森先生留有几分仁慈,并没有让自己凝结的器物过分作怪。
钢琴家的手指跳动于黑白之间,小提琴的琴弓在琴弦带起一串急响,俊俏的男女成对步入舞池,作为主人,塞缪尔和萨克森理所应当地占据了中心的位置。
塞缪尔步履庄重地走到父亲面前,这样端方的姿势调动了他对身体每一块肌rou的控制力,让他不至于露出别扭的情态,他鞠躬行礼,努力让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集中于礼裙泛光的缎面之上,忽视tun股之间难耐的情热,就像是最完美的绅士那样,邀请自己舞伴。
高挑的身姿,宽阔的肩距,过于平坦的胸膛,但是没有人认为塞缪尔的舞伴是一位男性,在他人眼中,这位看不见面孔的女性,气质清冷,魅力非凡,风姿绰约,只是高挑了“些许”。
并不是“些许”,水汽带来的幻觉影响了与宴者的判断力。
塞缪尔握住父亲的手,舞步交叉之间,他们离得极近,当躯体隔着布料摩擦,他只能看见萨克森先生的下颔。
水凝的器具随着舞步或急或缓地律动,那东西明明格外冰冷,塞缪尔却觉得热chao连绵,快感如涟漪荡漾,冲击着他肠xue。
这种感觉塞缪尔早该有预料,毕竟和父亲演练的时候就是这样,他已然认可身体的yIn荡,但是又不可控地难为情起来,这绝不同于房间里的私下排练……舞池里的人太多了。
“你热起来了。”萨克森先生轻语,冰凉的吐息撩拨着塞缪尔的脸颊。
“所有人都在看着你。”
他明白父亲的坏心眼,却没有任何反抗意识。
塞缪尔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他身上,他习惯于在人前表露出贵族完美骄矜的一面,又习惯于用冰冷完美的礼仪应对宅邸外的一切,在人前,他必须变成无懈可击的自己——但是今天都被打破了。
后xue被巨物充斥的感觉填平了欲壑,却带来了更多的欲望,舞步交叉之间,激烈的节奏下,前列腺被不断地碾压撞击,这使塞缪尔忍不住收紧括约肌,乃至收紧整个tun胯的肌rou,他每一个舞步都是绷直僵硬的。
「不、不能这样……不能这么下去……」
塞缪尔神思恍惚,他还记得自己是在舞池上翩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