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嗡鸣声中醒来。大脑里战场上的影响重现:刀光剑影中,碎石爆裂,瓦砾穿空。咽喉里满上鲜血,织成眼前一片绵长的黑网,积压在脑内,让他感到头昏脑胀。
耳边的杂音渐渐散去,似乎是从高台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吩咐了些什么便再次归入沉寂。随之是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逐渐逼近。深夜意识到不对,正想爬起来,却发现双手被缚在身后。一动,浑身的伤口就牵扯着生痛。黑暗中,一双手脱下了他的军装裤子,紧接着解开了深夜胸前的纽扣。
深夜挣扎着想看清身后的人影,却被一双手掰过脸颊,蒙上双眼。那只手顺势将四指插入他的口腔,唇角凝结了血痂的伤口又被撑裂,酥麻刺痛的感觉扰的人心烦意乱。
身后的手抚摸着两瓣软rou,又顺着tun部的弧线滑向那处xue口。“不…!”反抗的声音被tun部传来的清脆响声打断,灼烧似的痛感蔓延开来。接着又是一掌、两掌… …深夜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一个军士按下肩膀。他的上身被压在地上,双腿却跪着,腰折成一条漂亮的曲线。登时,未痊愈的伤口呼号着痛楚,迫使他停下了动作。
“你们要干什么?”这次作战失败,自己早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却没想到是用这种姿态。
“当然是让你为柊家诞下后代。”一个男声回答道。
“我又不会…唔!”突如其来的插入打断了深夜的话。未被开发的后xue紧紧吸附上这位贸然闯入的来客。深夜难受得皱起眉头,羞耻和难堪烧上脸颊。
身后的手指边抽插着边增加插入的根数。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身下,去抚慰深夜的前端。在那只极富技巧的手的撸动下,深夜的柱身挺立起来,锁不住的呻yin声混杂着津ye流露出来。干涩的小xue里令人难以忍受的异物感与前段的快感交织,身体被痛楚和快感围攻,几乎要对这痛感也甘之如饴。随着深夜柱身上手的撸动频率加快,后xue也泌出些晶莹的肠ye,部分被四指带出,部分又被插回肠道内。
有了润滑,后xue的抽插越发猛烈,他的的喘息加重,呻yin声被侵入口腔的手指搅得破碎。那只手用两指夹住深夜的舌瓣,不时向外拉扯,引得津ye顺着手腕流下。胸前两粒随着胸膛的起伏在冰凉的地上摩擦,被地板蹭弄得肿胀发红。ru首的刺痛瘙痒如同针雨,撩拨得人身体上蠢蠢欲动。
身后的四指突然抽离后xue,xue口来不及收拢,男人硬挺的东西便抵在了tun缝间。不等深夜反应过来,男人的巨物便笔挺地攻入了肠道。有肠ye的润滑,男人很容易就插进了一半。再用力挺腰一送,小xue便将男人的整根东西吃进去了。深夜吃痛地惊呼一声,xue口像要裂开一样,周围的嫩rou被拉扯得发红,费力地吞吃着巨物。阳具破开逼仄的甬道,开拓着深处未经探索的细嫩肠rou,异物带来的肿胀感一直通到下腹。
忽然,男人的东西蹭到了某一点,快感如电流一般窜入深夜的脏腑,又汇聚上大脑,从被手指搅动的嘴中压出含糊的呻yin,让深夜瞬间塌软了腰肢。
“真是yIn荡啊,应该说,你很有被干的天赋。”男人似乎找到了乐趣所在,故意顶撞起那点。酥麻的快感从尾椎蔓延到全身,刺激得深夜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张开嘴,任娇yin与涎水流出。
耳边尽是男人们的调笑声。
前端的空虚让深夜扭动起腰,像在讨好男人一样,一下下将那巨物吞吃得更紧。Yinjing在与地板的摩擦下再次硬挺起来,马眼处不断地泌出些透明的汁ye。随着男人逐渐变快的律动,深夜的喘息也变得急促,溢出的yIn水被快速进出的柱身打成浮沫。男人一声低吼便将Jing水射入深夜体内。深夜正要释放,却被人按住马眼,摘下他眼睛上的布条便紧紧缠在柱身上。
深夜漂亮的眸子已被水雾洇shi,新的泪珠盖过脸颊上干枯的旧泪痕。嘴里的手指抽出,带起银白的丝。“不要了…”不等深夜说完,男人们将他翻过来,一人掰开他的两双纤细的腿,折向两边。刚被侵犯的小xue还翕张着,泛红的xue口一股股地吐出刚刚射入的Jingye。
“怎么能就这样浪费了怀孕的机会?我来帮你堵上。”那个男人用两指撑开小xue,一挺便用自己的东西堵住了xue口,接着便是疾风骤雨般的一番抽插。
肠道经过开苞变得更加柔软和敏感,粗糙的阳具剧烈摩擦着肠内柔嫩的肌肤,次次都正好撞上深夜的前列腺。快感堆积起来在深夜体内冲撞,却因为Yinjing被束缚无处释放,只能攀上眼眶,附上唇舌,并着随酸楚迸发的泪与呻yin中释放出一点。
可这远远不够。
“快解开…唔!”聚集的快感如同雨季被困在天地间的shi雾,闷得让人要喘不过气,只想破开这层雾释放出来。忍耐的难受,加之不断冲击神经的快感,让人近乎要丧失理智,变成一心想享受交媾的兽。
“想解开也可以,”男人挑逗着深夜胸前的ru珠,“不过你要答应给柊家诞下子嗣。”
“我不能…!”不等深夜说完,一个男人便将性器插入了他的口腔。男人钳着深夜的下颚,逼迫他将自己的东西吞到最深,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