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你惩罚我。”
我还是不免紧张,攥紧了我的床单。我想起弗兰克没有禁止过我向他求饶,我小声地带上哭腔:“我还是想求求你轻一点,我的屁股好疼。”
“我很残暴吗?”弗兰克用板子点了点我的屁股,要求我按照他的指引撅高,分开腿。
凉意侵扰我的隐私部位,我赶忙摇头。
“但是对付你这种不听话的小家伙就要残暴。”
我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愉悦!这个男人为什么如此乐此不疲的欺负我!我欲哭无泪,只能委屈地承受弗兰克落在我屁股上的板子。
我这两年来,除了偶尔会被教官用藤条敲敲,几乎没受过罚。我今天是第一次被人这般严厉地揍屁股,我又羞又疼,可我无可奈何。弗兰克是十一处顶尖的探员,他方方面面都很出色,同样也包括审讯拷问的能力。我知道我轮不到他用手段,弗兰克把力度和间隔都把控十分讲究,他确保了我吃进每一下疼痛后才着手下一次的责罚。
那块又硬又沉的木板在他手下嚣张跋扈,每落下一次都恨不得压扁我的tunrou,它的重量和材质都是它对我施虐的底气。可是,我的屁股也是极其有性格的两块rou,任凭板子百般蹂躏,它们就是要固执地弹回原状。
最苦的就是要熬着疼痛折磨的我。
在劈啪作响中我开始哭出声,弗兰克不让我挣扎,但他没说过不许我挡住。我不顾一切地背过手,挡住我发烫的身后。
板子不出意外地砸在我的手指上。
“小七!”
弗兰克威严地呵斥,拧着眉头反复检查我的手指:“我没有说过不许你阻挡的吗!”
“没有。”我摊着手掌,指尖确实有点疼,但那根本不及我屁股上的万分之一。我摇头,诚实又笃定地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复述,“你只说了不可以在受罚的过程里挣扎,躲闪,大幅度扭动——啊!先生!先生!”
弗兰克把我抓进怀里,强迫我跪胯在他的左腿上。他一手攥住我的两只手腕,扯着我让我高撅屁股,另一只手绝情地抽打我的tunrou。
我的双手没有被他反剪在腰上,而是禁锢在我的小腹那个位置,我也正好能抓住他的西装外套的衣摆。
弗兰克大力地扇打我的tunrou,听着响亮的噼啪声,我这才知道,在他家里,那顿我以为很严厉的教训其实只是小打小闹。他就是用手也一样可以把我收拾得服服帖帖。
“两年的时间你可把自己的胆子养肥了不少啊!”
我听着他带着怒火的训斥,弗兰克钢铁一样硬的掌心每每贴合在我身后都是炸裂我灵魂的刺痛。他的手掌宽大,足以在任何一次惩处里照顾我的整个身后,不过,他仍然有重点。
那就是我的tun峰。
那是我rou最多的地方,也是被他责打最惨烈的地方。
我跟着我肿胀的屁股一起哭号,身后突突的疼痛顺着我的脊椎骨传遍全身,我的两腿不停打颤,脚趾也难受蜷缩起来,可无论如何我都不敢萌生扭动的心。
“先生!求您饶了我吧!呜——”
我哭得伤心,眼泪顺着脸颊滴上了他已经被我揉出褶的衣摆。
“哎,真拿你没法。”弗兰克大概率被我的可怜征服,叹口气带着余怒轻轻拍拍我的屁股,把我揉进怀里。
我靠在他的胸前自顾自犯委屈,控制不住地哼一些细弱的颤音。在弗兰克的怀里我总是不自觉地想依赖他,他的鼻息喷洒在我头发上,我喜欢他呼吸间流露出的独属于他的味道。
我的未婚夫耐心地按摩我的tunrou,展开眉头看起来着实有些无奈:“刚刚用板子罚了你多少?”
“二……二十六……”
“剩下的先不罚了。”
我喜出望外,主动环住弗兰克的脖子,亲亲他的脸颊。
“你有六天禁闭,足够让你还完。今天不着急,”他放纵我对他撒娇,温暖的大手从着我的头顶一路抚摸到我受伤的屁股,“今天主要教育一下我的小未婚妻,新帐旧账一起好好算一算。”
我愣了片刻,随即连滚带爬地逃出他的怀抱。弗兰克没拦我,他只是在我马上就要逃到床边的一刹那,抓住我的脚腕,一伸手将我拖了回去。
我趴在床上,他的影子笼罩着我,我瑟瑟发抖。
“勇敢!都开始想逃跑了。”
这个男人笑眯眯地拍拍我的屁股,我想到了屠宰场里那些待宰的羔羊。我就是其中之一。
“先……先生!啊!”
我被他用力掀翻,仰躺在床上。弗兰克拎高我的双腿,让我看着他想怎样在我的身上落巴掌。
我这只倒霉的羔羊,于情理之中,挨了我的未婚夫狠狠一击掌掴。
“啪!”
我被他逼着举高双腿,皮rou自然紧绷。这一打,比先前那些都疼。我隐约能看见我绯红色的屁股像豆腐一样弹了弹。
“我们先讨论一下你两年前离家出走的事。我知道小家伙你现在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