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吞吞吃完了饭,极力说服弗兰克让我刷碗,我尽可能做着一切能拖延时间的事,结果到头来还等到了我要挨揍的这一刻。
弗兰克想到了一个惩罚我的绝妙好主意——趴到桌子上,一边挨揍一边写检讨。他还很人性化地告诉我,如果我实在编不出来那么多字我可以用其他的东西抵债,例如我的屁股。
我当然抗议了他滥用职权,但是他明确表示,他作为我的直属上司就是可以这样欺负我。
弗兰克现在已经连装都懒得装了,我真没想到我这个风度翩翩和蔼可亲的未婚夫居然是如此心黑一个家伙。
我被他用小木棍赶到书桌前,撑在桌子上等他处置。老实讲,我现在被弗兰克搞的只要背对他,屁股就会条件反射疼起来。这种疼痛不是常规的疼,更像是因为过度兴奋,大脑作用在神经上的幻觉。我们有过肌肤之亲,我对那个感觉上瘾,我可耻地希望他可以在这里把我狠cao一顿。
我一方面止不住地想象弗兰克用各种方式蹂躏我,另一方面又不停唾弃自己的yIn荡。我的矛盾和纠结占满了我的思维,我不知道自己无意识急促喘息两声。
当我听到我的哼声,我意识到,我完了。
我被弗兰克的正义目光审视得无处遁形,我越是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想那些画面,那种奇异的痛感和酥麻感就越强烈。我苦恼至极,我想我大概是要坏掉了。
“小七,自己把裤子脱掉。”
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火上浇油!
“先生,我,我……”
我负隅顽抗,却感觉到弗兰克的手搭上我的腰,他顺着我的衣服摸上我的小腹和后背,那指肚上的薄茧带来的酥痒简直要逼疯我。
“不要让你的上司命令第二遍,否则后果自负。”
我真的坏掉了,我居然想要挑战一下他的底线,然后试试后果自负究竟是什么。
我用尽我所剩无几的理智,艰难拽下裤子。皮肤裸露在外的凉意没让我清醒,我的脸烧得更热。
弗兰克有意折磨我,他屈起手指,缓慢滑过我的tun峰,一遍又一遍,勾的我心痒难耐。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我要求你的裤子不许掉下去。”他用小木棍点了点我的tun尖,“塌腰,撅屁股。”
我按照他的要求做好,左手紧拽我的裤子,右手握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下几个字。桌面过于光滑,纸张总是随着我的笔尖动,我心急如焚。
“啪。”
弗兰克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占我便宜的机会,我料到他还是会对我的屁股扇巴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tunrou产生的阻力和波动,那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
这份微妙的感觉基于我和弗兰克地位有差,他是我的上司,他要公正严明;他是我的未婚夫,他要爱惜我。弗兰克非常可恶地杂糅了这两份感情,他的巴掌让我疼痛之余还不忘了调情。
我在被我的未婚夫以工作失职为理由掌掴屁股。
简直万分耻辱。
我把我的耻辱落在纸上,可我歪歪扭扭的字迹根本没办法疏解我的罪恶感。弗兰克瞥了几眼我的字迹,啧了一声,托起我的屁股狠狠扇了巴掌。
我在这刺激下苦苦挣扎,突然我灵机一动,最大限度地敞开双腿撑住裤子。我解放了我的手,我终于可以好好写字。
我现在的姿势很难堪,我知道我后边风光无限。弗兰克挥手时的掌风总能不小心挠进我的隐秘部位,又凉又痒,简直让我欲哭无泪。
我深切认识到了我的错误,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偷偷跑掉,我绝对不给弗兰克再这么欺负我第二次的机会!
我的脑子天马行空,屁股在悲伤地疼痛,我竟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未婚夫恶趣味地把小木棍压进我的tun缝。而当我有了感觉,一切都晚了。
“先生!”
弗兰克好脾气地应着我,缓慢旋转木棍。略有粗糙的木质纹路摩擦了我的xue口,而那里前不久刚被弗兰克使用过。
我经不住,双腿一软,没撑住裤子。
弗兰克一定开心极了,是我给了他能继续折腾我的理由。弗兰克轻轻敲打我的tun缝,那敏感至极经不住挑逗。我几乎是要哭了:“先生求你别这样!”
“好。”我万万没想到弗兰克居然答应的爽快,把木棍立一个微妙的角度从我的tun瓣间抽离出去。我本以为他会带着坏笑继续蹂躏我的tunrou,赶忙主动踮起脚尖,把屁股送高。
没成想他居然要安抚我。弗兰克非常大度地准许我赖在他的怀里,他坐在扶手椅上揽着我,让我舒舒服服贴到他的胸前。
我坐在他的腿上,勾住弗兰克的肩膀,享受未婚夫的抚摸服务。我被他哄得很开心,情不自禁晃荡我的双腿。
“哎,我竟然舍不得收拾你。”弗兰克无奈地笑,“心软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就是次次心软。小七,你怎么乖得让我下不去手啊!”
我意识到我有了可以克制弗兰克的杀手锏,贴上他的肩颈处糯糯哼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