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凛对于过生日这件事其实并不热衷。
奈何身为天麓集团板上钉钉的未来掌权人,他的生日注定受到整个k国商圈的瞩目。
七天流水宴后,天麓的新项目已被抢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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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陆家别墅灯火通明,陆风凛点头应过几位仆人的问候,上楼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推开门,陆风凛打算休息,便只开了盏昏黄的床头灯,随即去了浴室冲了个澡。
披着睡袍出来,手触及被子一角后却蓦地顿住。
陆风凛俯视着被子下面那一点微不可察觉的隆起,缓缓站直了身子道:“出来。”
室内静默少顷,而后便见一道纤瘦玲珑的身影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望了陆风凛一眼,不安道:“哥哥。”
陆风凛意外地拧起眉:“惜音?”
他语气不辨喜怒:“白天怎么没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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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父陆母婚后原本只想要一个孩子,只是陆风凛七岁时,陆母意外怀孕,才又生下陆惜音来。
兄弟二人生日只差几天,今天到了陆惜音的生日,原本商量好了给他一起庆祝,可陆惜音一整天都没露面。
陆风凛知道他性格内向、怕见生人,便并未命人上楼叫他,孰料他跑到自己床上来了。
陆风凛原本以为他只是走错了卧室,抑或只是想和自己一块睡,可看清陆惜音的模样后,眸色却渐渐沉下来。
陆惜音几乎未着寸缕,只以几条红绸绕着周身,又在颈部打了个蝴蝶结。
如同一件包装Jing美的礼物。
陆风凛淡淡道:“你这是做什么?”
陆惜音痴迷地望着陆风凛睡袍领口处露出的一线紧实胸膛,轻声道:“我今天满十八岁了……想把自己送给哥哥。”
陆风凛隐有预感,眯了眯眼,往墙壁上伸手一按,将房内的灯全部打开。
室内霎时间亮如白昼,陆惜音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
美丽的omega生有一对小巧的ru房,被红绸勒得聚拢了些,ru尖花瓣一样粉嫩,tun瓣挺翘,弧度圆润。
红绸恰好经过下体,在陆风凛的注视下,那处的色泽越来越深——陆惜音只是被陆风凛这样居高临下地望着,便难以控制地shi透了。
“什么时候有的心思?”
陆惜音身子shi了,连声音都带着媚意:“……不记得了。”
其实他记得。
哥哥大学的时候,从老宅里搬了出来,住在学校旁边的这间别墅,陆惜音念的是附中,便也一同住在这里。
情窦初开的时候,哥哥带了一位omega回家,说是同学。
陆惜音做作业到半夜,有道题始终解不出来,便想着去隔壁问哥哥。
当夜陆风凛的房门没有关严,透过一条狭窄罅隙,陆惜音望见房中二人赤身裸体,那个omega跪在床上,陆风凛在他身后狠狠Cao弄着他,Cao得对方哭求呻yin,又求陆风凛再快些。
而陆风凛面无表情地抽打他的tunrou,喊他贱货、sao婊子。
陆惜音愣愣地站在门外,听了半晌才游魂一样回了自己的卧室。
那一夜,陆惜音第一次做了春梦。
梦见自己跪在床上,陆风凛在身后狠狠地进入他,不仅抽他的tun,还抽他才发育的胸脯,冷冷地骂他婊子。
而他身下胡乱淌水,求哥哥狠狠Cao死他,求哥哥都射给他,让他怀上孩子,大着肚子再给哥哥Cao。
在濒临高chao时惊醒,陆惜音空虚地望着天花板,床单shi得一塌糊涂。
从那一夜以后,陆惜音每晚都在脑中描摹陆风凛的模样,每晚都发了疯地自慰,却永远无法高chao。
想要哥哥……好想要哥哥……
而这一切,陆风凛一无所知。
终于满了十八岁,陆惜音想:他是在哥哥身边长大的小贱货,哥哥再不要了他,他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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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凛审视他片刻,伸手将他脖颈处的绸带轻轻一抽。
蝴蝶结轻易松开,陆惜音身上唯一蔽体之物渐渐滑落。
陆风凛指尖从他颈项处开始向下滑动,到柔嫩白皙的双ru时,轻轻捏了下一侧ru尖。
陆惜音立即呜咽一声。
陆风凛语气嘲弄道:“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贱骨头?”
他手掌抵住陆惜音肩头,将对方推倒在了床上。
双腿大开,陆风凛瞧着他那口女xue,伸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下道:“S大的同学知不知道,他们的校草,其实长了女人的东西?”
“啊……啊……哥哥……”
陆风凛望着陆惜音眼神涣散着呻yin的模样,没想到自己这一扇他就直接高chao了。
陆风凛上床,睡袍都不脱,只撩了下摆露出阳物,就这陆惜音滴水的女xue直接插到底。
“嗯啊……哥哥Cao进来了,Cao音音……啊……”
陆惜音哭着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