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怎么说,” 我想了想,“ 可能还是怕我闯祸了吧。”
钢琴家失笑:“ 谁闯祸也轮不到你吧?”
“ 今天不就轮到了吗?”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 肯定是因为小时候叛逆过一段时间,什么坏事都干完了,这报应不就来了。”
记得有一次是在初中的时候,学校有个商赛要在每个班级挑人去参加,而我就在当选的名单里。但不知道怎么的,我跟一个人争执了起来。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记不清了,只有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他觉得我是个混混德不配位,抢了他的位置。我那时候的气性也是极大,一开始本来也没有打算要去参选的我,被这一激说什么都不肯让步,最后我和他便打了起来。
那次打架的影响有些大,这一架让我和他都被取消了参选的资格。也是因为那次,邵老先生和戚小姐便亲自来学校把我拎走了。
我毫无形象地仰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搁在上面,另一条踩在地上,腹部还敷着毛巾,这是老年生活提前给我警告了。
手机搁在我的裤兜里响了一声。我叹了口气这一天都没干什么,光是手机不停地在震动。但我没拿出来看,只觉得眼皮子已经累得耷拉下来,忽而的疲惫使得脑袋也疼得晕。
我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暖黄的光晃着我的眼睛,
我有点后悔并且检讨今天话说的有点多。
因为我同林怀喻认识其实不过五个月,期间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五分之一盘托出实在不像我的作风。想来也有些奇怪,我朋友挺少的,别说以前好像从来没有在朋友家借宿过,我甚至连谢舟的家也没去过。
我不禁在心里发问:我们有这么熟吗?
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林怀喻打断了我的思绪。他问:“ 伤口还疼吗?”
“ 还成,再拿热水敷一会儿就行了。”
林怀喻起身走去卫生间,拿过新浸湿的热毛巾轻轻地换盖在红肿处。我的眼睛此时忽然听不得脑袋的使唤,盯着桌上那束白色的玫瑰发呆。
我微微启唇,哑声:“ 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