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法卡斯脸色铁青,裤腿里鼓着一根大棍“咣”的一声摔门而去,科林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舒畅了。
也不知是酒Jing作用还是什么,他难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神采奕奕在办公室跟满桌公文战斗,压根没想到这个小b崽子还敢来。
娇生惯养的雄虫哪受得了这种窝囊气。
况且法卡斯还有个前军团长的雌父,雄父家族底子也厚。再不受待见也是亲生的,走走关系送点钱使使劲儿,就算不能改判,减刑也问题不大,何必在自己跟前墨迹。
所以当天晚上9点,法卡斯准时站在监控底下按他门铃的时候,科林有点懵。
“你怎么又来了,你雌父他们知道?”科林开门皱着眉头问。
“不知道,”法卡斯没好气的说,见科林打量自己不说话,便猜到对方在想什么,翻了个大白眼,表情很不耐烦,“他们不管,让我自己解决。要你多管闲事!昨天说的话你要赖账吗,到底让不让我进去。”
科林转身,法卡斯跟着把门带上,一前一后往里面走。
“喂!可是你说的,只要我来你就跟审判庭说接受道歉。”法卡斯语气很没有礼貌,一点都没有在求人的觉悟。
科林目不斜视的往客厅走,“第一,叫我长官,第二,我说的是你能让我满意的前提下,我可以考虑。”
“切,我不管,反正你得说话算数!”
“看你表现吧,”科林听见身后传来攥紧拳头的嘎巴声,又冷笑着补了一句,“其实坐牢也没什么,70年而已,有吃有喝雌虫还多,不正合你意吗。”
法卡斯愤恨的瞪着科林的后脑勺,丝毫不想想是他自己犯罪在先,坐牢是罪有应得。
同样,科林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教训这个b崽子的机会。
客厅大沙发的中央,科林仰在靠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站在不远处面色Yin冷法卡斯,摊开一双长腿,解开腰带,露出军装裤下同为黑色的内裤。
“只准动嘴,敢用手老子剁了你指头。”
法卡斯故意拖长着音调,“你是长官你说了算。”
雄虫在他胯间蹲下,鸡巴被含进嘴里时科林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
法卡斯的出现填补了他长久以来在性行为上的空白,被口交的舒畅感让人浑身自在,享受过一次就上瘾了还想要更舒服的。
绵软的性器几下就被舔硬了,法卡斯把完全苏醒的鸡巴握在手里向上提,微微下压的jing身几乎贴在脸上。
科林这根的颜色跟他的皮肤一样是深麦色,顶端的颜色更红,尺寸跟他高大壮硕的体型绝对成正比,大略一看就是20起步的样子,两只手都握不住,能从他下巴一直伸到眼眶。
当然,这根再大,和他自己胯下那跟驴玩意儿也没法比。
法卡斯伸出舌头从根部一直舔到顶部,整根沾满口水后,张开嘴把整个gui头连着冠沟都含进去,吸住,缓缓的往外拉扯,直到完全吐出再张嘴含住。
“唔……”科林仰头喘息着。
如果昨天只是试吃,今天的感觉就像是在细嚼慢咽,。
法卡斯手也没闲着,吸的时候手掌握紧往上撸,吐的时候跟着停下,稍稍加快点速度军雌就发出一连串好听的呻yin,腿都绷直了。
被口的的头皮发麻科林也不忘嘲讽强jian犯,“这么熟练,舔过多少雌虫了。”
“你是第一个。”
法卡斯一点也没生气,熟练地把玩着手里沾满唾ye的鸡巴,低头含的更深了。
gui头慢慢突破喉咙,10几块软骨形成的挤压不是软绵绵的口腔舌头能比的。还没到深喉的程度,只是浅浅的进入咽喉又退出来,科林就已经受不了。
gui头被喉咙紧紧箍着,一下一下从冠沟压过拉扯,跟jing身上的那条舌头又shi又滑。
“唔,Cao!,啊啊…”
科林低沉的叫着,拉扯着法卡斯的头发,一双长腿都要缠到他脖子上。
怪不得雄虫都沉溺于这种事,是真的…好爽。
不止身体上爽,自己的鸡巴消失在法卡斯嘴里的画面也相当刺激。
刺激到没享受几下科林就忍不住要射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扯住法卡斯的头发把性器退出来。
还没等法卡斯开口问,科林踢掉裤子,赤裸结实的腿夹着他的头又往前用力一拉,法卡斯的鼻尖撞在他囊袋下方靠近会Yin的地方。
“舔这儿。”科林说。
“你别得寸进尺!”
法卡斯这下气的脸都扭曲了,哪有雄虫给雌虫舔屁股的,嘴和舌头是用来品尝美食的,吃个鸡巴就是极限了,还让他舔这种挨Cao的脏地方。
科林眉毛一挑, “怎么,又不用减刑了?”
法卡斯恶狠狠的看着他,要把人千刀万剐一样。
“不舔就滚,没人逼你。”科林躺在沙发里,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法卡斯生气归生气,可他分的清什么事最重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