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处于严重的瓶颈期。
已经一个月了。
这该死的,我不断想起那晚上的那男人,和那个又紧又滑的温暖甬道。我跟陆明断断续续地说了这事,他就一脸看傻逼似的眼神看着我,烟都快烫到手指才说:“没想到你真的沦落到Cao屁眼了...”
“....”
我问他为什么我就是想叫他姐姐呢,陆明淡然地说:大概是臭屌都喜欢把美女叫姐姐。
我一时无语,简直想剁了他这张贱嘴。
再次回到平淡无味。
再说写小说这事,很多是生活不如意就加增到小说里的美满。毕竟小说这东西来源生活高于生活嘛,显然也有低于生活的,我可能属于后者。
永无止境的无趣,我是个没劲的人,上学那会觉得读书没劲,工作了又觉得工作没劲,可是没有学历我也没有好工作,没有好工作我赚不了大钱,只能做儿时那会自己都看不起的工作,实现不了幼稚的梦想,最终落成夜晚靠廉价罐装啤酒和劲大的烟来浑浑噩噩度日的边缘人。
我很想再遇到姐姐,我可能是Cao个男的Cao上瘾了吧?我每每想到那时候的爽就会勃起,可是即使看叫的再浪的av我也难以冲出来,除非想到他那张漂亮到不正常的脸——想射在他脸上,他伸出小小的粉色舌头舔走嘴角的Jingye,那画面一定让人喉头发紧。
24岁的年纪了我却在这之前没见到过姐姐。会不会他之前不在这座十八线小城市是今年才搬来的,他为什么搬到这里呢,各种胡思乱想堆杂在一起,串联找不到线索,我迫切想见到他。
这句不知道在我脑海里重复多少遍了。
红色修剪的圆润的指甲,粗糙劣质的妆容,纤细脆弱似乎轻轻一拧就能断裂的脚踝。这些都可以引起我的浮想联翩。那天的凌晨,头脑过于慌张,以至于没能仔细看他那张脸,只留了个惊艳的初印象。
我又后悔又觉得自己贱,居然爱上了个不知身份只有一夜情之缘的男人?仅仅因为Cao的爽么?
我不掩饰这一低贱的想法因为我和他都是同等低贱的人我能免费睡到他就是心满意足了,他呢,他过着什么日子呢。
我的日子是黄色小说只能赚不够塞牙缝的钱,更多的要向陆明借。
找他借钱时他神色古怪的嘟囔句“那这是你欠我的,记着了。”
我权当他抠门想都没想直接说“你放心我是不会还的”。
他皮笑rou不笑的回答“那你就永远欠着吧。”
这对话我后来回想起来还觉得细思极恐,那会我单纯没了解到陆明的心思。
他在感情上可不输打游戏,活脱脱一个老Yin逼,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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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碰到姐是在三个月后了。一家凌晨一点,正闹腾欢乐的酒吧,灯红酒绿什么的我都懒得来描述它的环境,因为我描写过千百遍,比起这我更愿意描写姐。
酒吧厕所是打炮的好地,又脏又乱避孕套满地都是,还有股男女人的尿sao味,这酒吧出了名地yIn乱,我去厕所想找找乐子于是便看到刺激的一幕。标牌正在维修的厕所,我视若无睹走进去,两男一女,正玩3p呢。女人叫的很媚,又轻,像是幼猫爪子,一点都不尖锐也不具有威胁性,就那样轻悄悄在人心上挠了一下,令人心痒抓狂。如果是个处男,单是听到 就会硬。
得劲。
十分钟前在吧台被一个尬聊的妹子搞得困倦,现在兴致一下就上来了。兴冲冲的凑近想着怎么开口去加入他们顺便瞅瞅这妹子的技术,为我添点灵感,然后就看到了那张脸。
纵然被鸡巴遮住了部分我还是能从眉眼里认出来,并且轻而易举就能认出来是姐姐。哎,又是完全花掉的妆容。他今天涂了很好看的镜面唇釉,可惜都被他自己吃进嘴里吞的一干二净了。他的假发还没掉,声音又娇纵,也难怪我会误认为他是女人。
他费力吞吐男人的鸡巴,我能想象他舌头shi软缠住gui头表皮,青筋的搏动在口腔里一清二楚,舌尖灵活的舔弄挑逗马眼——虽然他没跟我口过但我能想象出来,而且我兴奋的知道他马上就会给我口了。他还被一男的Cao着,nai子裸露,ru头尖挺着,被男人又吮又咬,ru晕又粉粉嫩嫩地,残留几片吻痕,诱人,想让人咬几口。他下体chaoshi泛滥水色,腿根shi漉漉的,男人每次抽插出来时都粘满亮晶晶的yInye。
他的小鸡巴一翘一翘地,每当男人顶到某个敏感点,就会渗出水渍或者射出来,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射出Jingye,只能软塌塌地流着水。
姐姐不去拍片子可惜了,我想。
如果他去拍片,那所有小男孩或者男人又甚至中年大叔会毫不犹豫地舍弃网盘里岛国女优的三级片,花上百元买姐姐的DVD带回去看着姐姐的脸自慰,情不自禁射在高清显示屏上,就像射在他脸上那样。
我又想了想,姐的美貌也不会这么轻易被人窥视,我笃定最Jing密准确的昂贵摄像机也没法还原他的模子,或许哪天某个金主看上姐姐把姐姐骗走了,那么这故事就没了后续,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