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云平成为太监之前,他对那事儿是没什么兴趣的。
? 也就早上醒来,见那物硬着,就用手撸动一会儿释放出来。甚至还觉得挺麻烦,清理那黏稠的Jing水委实不太容易。
? 当时,他住在梨子巷里,隔壁是豆腐坊的一对儿夫妻还有他们的女儿。那小女儿叫兰兰,大概小他两岁吧。
? 许云平长得眉清目秀,白白净净的,二人又抬头不见低头见,兰兰就对他生了点情愫。每当许云平在豆腐坊对面的茶馆里做工时,兰兰总端碗水去找他。
? 小姑娘不懂事,但她父母又怎么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嫁一个无父无母的小伙计呢?所以在兰兰爹爹觉得这事儿不大对后,就采取了紧急行动。他们也不好责备许云平,他又有什么错呢?所以他关了豆腐坊,举家搬迁了。
? 许云平到底也有点难堪了。同时也有点心灰意冷。于是在宫里招太监的时候,他一咬牙,就去了。
? 给许云平净身的太监倒有副好心肠,也可能是见他生得好,总之是生了点怜悯之心,给他净身的时候稍给他留了一点,然后凑他耳边说:
? “方便的时候能爽利些。”
? 许云平疼得快昏过去了,点了点头,说了声谢,就再也抗不住了。
? 之后就顺利多了。许云平做事勤快,人也周到,平日里也都照顾他一二。他刚进宫,也伺候不了那些贵人,他觉得挺好,至少安全些。
? 可能还是面皮太招人了,有一天吃罢饭,隔壁院的小方子着急忙慌地来找他,说容萃宫的华姑姑找他。
华姑姑进宫十余年了,本来也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宫女,大概四五年前,伺候了刚入宫的谢贵人。这谢贵人争气,用了两年功夫就封了贵妃,在这宫里是头一份。华姑姑跟着水涨船高,现在谁见了都得叫上一声姑姑。
许云平定了定神,由人引着到了华女在姑房里。
“人带来了。”那小太监躬着身子朝屋里浇。
倒像个主子了,许云平在后头想。
“让他进来吧。”屏后传来一道女声。
许云平绕过那道屏风,见这屋里陈设、摆件尽是他不曾见过的扫了一眼就低下了头,规规矩矩到了华女姑姑身侧。
华姑姑坐在梳妆台前,只着一件缎面印花雪白里衣,对镜正抓着头上的钗子。
“您找我什么事?”许云平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华姑姑没理他,从镜子里睨他一眼:“头抬起来。”
许云平照做。这一抬头就撞上了铜镜里华姑姑的视线。华姑姑三十有余了,跟了好主子之后从中捞了不少油水,保养得还算得当,除了眼角有些许痕迹,别处半点不显岁数。
华姑姑端详了他两眼,开口道:“给我把头发拆了。”
许云平哪干过这细活,此时也只好应下:“我没干过这事儿,哪不周到了您别怪罪。”
华姑姑笑了,饱满的鹅蛋脸上陷下去俩梨涡:“你只管拆就是了。”
许云平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投了她头上的钗子。金的银的都有,许云平一边摘一边暗想:这宫里的下人原来都分三六九等,下人还要人伺候着,混成了半个主子!
拆头发拆了半晌,许云平怕扯得疼了惹恼她,动作又柔又慢,手都僵了。
总算拆完了,许云平垂下手,站在一边:“姑姑还有什么吩咐。”
华姑姑先见他这副恭敬样子,不由更得意了,起身向榻上走去。
“过来。”在床前站定,华姑姑看着他,
许云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更不安了,低着头走过去。华姑姑握住他的手腕抬到她里衣前襟,笑yinyin地对他说:“会脱衣服么?”
许云平的冷汗一下冒出来了,他白皙的脸更苍白了,抖着手去剥她的里衣。丝缎的里衣和他粗布的里衣半点不同。他捏着那衣服又羡又妒,此时已萌 生了往上爬的心思。
华姑姑丰腴的身子一点点展露,红色的肚兜挂在身上,遮不住胸前的软rou,从两侧溢出来。他咽了咽口水,饶是少了阳物,此时也有点脸热。华姑姑腰上的rou鼓在亵裤上,许云平把手塞在rou下,捏着裤腰向下拉去,他的心脏越跳越快。他有点兴奋了。
宽大的胯、肥美的大腿rou一点点展现。腿心两片鼓鼓的rou唇挤压出一条细缝。华姑姑坐在塌上,抬起腿,许云平帮她脱了鞋子,把亵裤脱下来。其间她的腿一开一合,腿心处春光乍现,唇rou掩映下一小口张开又合上。
许云平蹲在她身下,正要站起来,就听得华姑姑又吩咐道:“手呢,摸一下那儿。”说罢就张开大腿,把私处风光全然展露在他眼前。许云平脸更热了,把手覆在她腿心。
华姑姑见他扭捏,更兴奋大胆了,掰开唇rou,把他的手指引到花蒂上,扶着他的手揉按了几下,一下戳到了兴奋点,撒开了他的手,撑着床浪叫起来。
许云平吓了一跳,不敢再继续,收回了手,忙站起来垂着手看她。华姑姑刚来了兴致,他就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