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昨日新抬了两房妾室,原是在老太太身边伺候的,还没伺候几天,就被去请安的将军因为脸生多看了几眼,老太太知道后马不停蹄地就抬了她们做妾。
为这事将军和老太太发了好大一通火,听说还把老太太气倒了,口不择言地骂了好些不干不净的话。
老太太年轻时候也是大家闺秀,行为举止端庄大气,别说是骂人的话,就是让她说句重话都不会说。
后来生了将军之后更是温婉体贴,再加上将军懂事,老太太就更是宽慰,竟是比刚进入府中时还要温和细致。
只不过在将军义无反顾的要迎娶一位青楼女子之后,两人就整天为此争吵,老太太脾气也变得越来越不好,偶尔被气极了更是会骂些不好的话。
随着那位出身青楼的正夫人被迎进府里三年,老太太的脾气也是越来越差。
她从前觉得自己儿子就算不娶门当户对的,也得娶个家世清白的,只不过在那位夫人进门之后,老太太可不管家世好不好、清不清白了,在她心里只要能让她儿子多看一眼,最好能代替那位上不得台面的夫人,那不管是谁都和她心意。
按照惯例新入门的妾室需要早起向正房夫人请安。
楚沅接过下方跪着的两人的茶水,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他心里存着气,故意不叫她们起来,只面上说些好听话。
“两位妹妹果真是长的漂亮,怪不得将军去请一次安立马就被将军看上了。”
楚沅知道事情真相不是这样,毕竟昨天晚上将军跪在他床前给他解释了一晚上,更何况她们两个能抬进门也是他松了口,不过这些事他自己知道就是了。
底下两人对视了一眼不敢轻易搭话,过了一会儿两人中穿着翠绿衣裳的女子才怯生生的开口,“夫人说的哪里话,我们再漂亮也是不及夫人一分的。”
楚沅轻“哼”了一声,除了心里有气外,这番举动也是存了心警告老太太,这会儿目的达到也松了口,“起来吧。”
三人没说几句,楚沅就借口累了打发她们走了。
他前些日子染了风寒,今天身体才好转点,但也没好多少,没坐一会儿就累了,挥退下人自己一个人在房子歇息。
没睡多久,楚沅就被胸口处传来的胀痛给弄醒。
他把手伸进宽松的里衣里揉捏着双ru,试图缓解胀痛感,但他平时没做过这件事,手里不知轻重,越揉越是疼痛。
越是这样他手下越是不知轻重,他皮肤又嫩,只把一双娇ru蹂躏的遍布青紫红痕。
楚沅低头看着胸前的指印,胀痛感丝毫未减反而胸口还多了层闷重感。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越看越是觉得胸口疼,委屈漫上心头竟是小声啜泣起来。
只不过他刚哭两声,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他抬头看清是谁之后,眼泪没止住倒是哭的越发大声了。
来人穿着干净利落的短打,手里还提着一下包桂花酥,匆忙关了门快步走向楚沅。
楚沅被他搂抱在怀里,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眼泪打shi了来人的肩膀,哭的一抽一抽的。
楚恩赐感觉到肩膀的shi意,听着一抽一抽的哭声,顿时心疼的要命,这哭声像是哭进了他心里,让他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楚恩赐吻掉楚沅脸上的泪水,知他难受只低声哄了他两句,把人抱到自己身前,让他靠着自己胸膛,就把手伸进了里衣,轻柔地揉捏着他的胸部。
他惯常做这件事,手法轻柔娴熟,从ru根慢慢揉弄到ru头,再拖着双ru富有技巧的抚弄。
楚沅只觉得胀痛感渐消,但随之而来的是情欲的升腾,他含着泪轻喘了几声,待反应过来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整个人羞的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楚恩赐无时无刻不在看他,自然是注意到他这一变化,心知楚沅涨nai的感觉已经消了一下,于是楚恩赐的动作也大胆放肆了起来。
他先是亲了亲楚沅红透的耳垂,然后含住了他的耳垂不断舔弄,舌头顺着耳垂往上舔到了耳朵里,于是舔吻的啧啧声响,顺着传进了楚沅整个大脑。
楚沅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楚恩赐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身体也跟着兴奋起来,他停下舔吻耳朵的动作,转而不断地去亲他的脸颊,边亲手下还不停的爱抚着楚沅的双ru。
双手熟门熟路的摸到在雪白峰顶安家的ru珠,先是把已经被玩大的ru头按下去,再拉扯出来,又或是手指绕着ru晕转圈但就是不碰已经硬起来的ru珠。
楚沅被他玩弄的情欲上涨,底下硬邦邦的立着,但这若有似无的挑逗又让欲望得不到发泄的出口。
他双手向后反抱住楚恩赐的脖子,哭求道:“给、给我。”
楚恩赐的吻从脸颊亲到了嘴唇,唇上的柔软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他把舌头忘记探,楚沅也就乖乖张开嘴放他进去。
他舔弄着敏感的上颚,跟楚沅的软舌交缠,直到楚沅不断推拒才放过他,只是分开的双唇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