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涣散。
喉咙里仅剩的氧气几乎都消失殆尽,那些碾碎神经般的痛楚几乎将他的脑海全部占据。
他的脖子胀得让人发狂,好痛,好晕。
肿胀感几乎将他的脑子撑爆,他无法呼吸,他看不见光,只剩耳鸣声越来越大。
狗卷棘不逃了,放过他好不好?
他的双手都有些抓不住五条悟的手腕,渐渐垂了下去。
五条悟看着眼前狗卷棘的面容痛苦地扭曲,他抓着自己的手腕脖颈不住地往后仰去。
整个人几乎快要窒息,从喉咙里发出挣扎的细碎哀鸣。
就连不喜欢说话的咒言师都因求生本能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狗卷棘像是示弱一般,从喉咙里挤出了最后两个破碎的字。
“我·····不······”
五条悟松开手,狗卷棘顿时就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他大口喘着气,兀自失神。
五条悟看着自己在狗卷棘脖颈处所留下的掐痕,青紫一片,边缘尽是红痕,心里涌出奇怪的感觉。
他并不想伤害狗卷棘,当时完全是怕狗卷棘对自己下达可怖的命令而造成反噬。
比起失去狗卷棘,他不介意用这样的方式将其留在自己身边。
“狗卷同学就应该留在老师身边,棘,你说对吗?”
狗卷棘愣了一瞬,这才恍惚地点头。
或许从遇见五条悟的那一天起,两人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一个遮住了嘴,不喜欢表达自己的想法,一个遮住了眼,不习惯感受他人的内心。
就这样,他被五条悟抓住了,变成了一只养不熟的小狗。
“痛吗?”
狗卷棘不敢开口说痛,他怕一出口,真的会让人感觉到痛苦。
五条悟一定不会有事的,到时候只有自己会受到伤害。
狗卷棘咬紧牙关,一点也不敢出声。
“对我可以说话,我可是最强,你的咒言术对我不起作用。”
“不要对我说祈使句就好。”
虽然养成了习惯,但是狗卷棘从未没想过自己还有一天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别人面前说话。
在五条悟身边,他可以短暂地做自己,而不是一个不能随意说话的咒言师。
虽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可是他能说什么呢?
这次短暂的交锋让五条悟接下来的动作更加粗鲁,似乎在发泄着不满。
狗卷棘躺在床上仰望着五条悟,逆着光的脸让他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五条悟的身边,五条悟真的喜欢自己吗?
从哪里开始的?这样的他也是值得喜欢的吗?
五条悟不知道狗卷棘的内心想法,他看着狗卷棘满是红痕的身体,心底隐隐升起一股迷恋和兴奋。
是了,越是挣扎的狗卷棘越是迷人,面对养不熟的小狗,中途调教的过程是最让人愉悦的。
两人就算是这么对峙,五条悟的狰狞的肉棒还留在了狗卷棘粉嫩的菊穴里。
他重新开始之前的事情。
五条悟举着狗卷棘的双腿抬高又不断分开,从这个角度能够清晰地看到狗卷棘粉嫩的菊穴被自己的狰狞巨物不断贯穿的模样,在灯光的照耀下分外淫靡。
狰狞巨物像是已经很清楚它要怎么做才能让它进入的紧密甬道获得更大的快感。
五条悟猛地将肉棒抽插着,循着之前的记忆次次碾压敏感的前列腺点。
狗卷棘被这样猛烈地冲撞,就连后穴都不堪玩弄,变得越发红肿。
力度和幅度都比之前要大,狗卷棘感觉身体似乎越来越不一样了。
肿胀的狰狞肉棒在温软紧致的甬道里来回穿梭,像是找到了让自己获得无上快乐的玩具,好不快活地调戏操弄。
几乎都是完全抽出,又狠狠捣入,狗卷棘的菊穴哪受得了这般地玩弄,完全来不及闭合自己的后穴,只能无助地张着穴口,任由那根滚烫的巨物狠狠顶弄在自己最深处的肠道内,像是将痛苦和快感研磨在肉壁上,然后不断由脆弱的神经蔓延至全身。
有些肿胀的菊穴口正颤抖着,只能在慌乱中紧紧吸附住对它毫不留恋的那根狰狞肉棒。
“啊·······!”
狗卷棘抑制不住的痛呼从喉头溢散开来,五条悟压在他身上,将他摆成舒展的姿势,经过刚才的一番交锋,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只能被五条悟粗鲁地摆弄,狰狞的的巨大肉棒在他的股缝间不断地进出。
即使他看不到那样难堪淫靡的模样,也能在自己脑海中想象得到。
狰狞肿胀的肉棒前端从来不及闭合的粉嫩菊穴口挤入,然后整根没入,然后又全根退出。
唯一能让自己好受一点只能将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和五条悟的下腹部不断地冲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可这样又让五条悟每次进入时都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脆弱的穴肉几乎要被五条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