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的伤一天天好转,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就出院了,期间纪宣来过一次,听说路鸣恢复记忆后就慌里慌张地离开了,连人都没见到。
纸包不住火,路鸣受伤的事最后还是没瞒住路妈妈,她担心得好几天没睡好觉。
幸好,路鸣没事。
回到家,路妈妈拉着路鸣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眼睛都红了,又看了看路鸣和乔南紧紧牵着的双手,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哽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背过身,偷偷抹了把眼泪。
路鸣从身后抱住她,柔声安慰道,“妈,别担心,我没事。”
路妈妈点了点头,强颜欢笑。
乔南跟在路鸣身后进家门,有些腼腆,就像是第一次见公婆似的,小声叫了句阿姨。
路妈妈意味深长的视线在他们两人之间转了转,无声地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乔南的肩膀,说道,“这几年,委屈你了。”
乔南红了眼眶,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无措。
路鸣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拉了拉,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对不起。”
眼眶酸酸的,乔南更想哭了,把脸埋在路鸣的胸膛。
“妈,我们先上楼了,我有些话要跟南南说。”
“好。”
路鸣当着路妈妈的面就将乔南打横抱起,轻易地抱着他,大步往楼上走,乔南下意识报紧路鸣的脖子,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窝进路鸣怀里。
路妈妈看着他们的背影,一脸的纠结,欲言又止。
“宝贝啊……”
路妈妈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
路鸣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路妈妈,“妈,怎么了?”
“那个,”路妈妈厚着老脸叮嘱道,“你刚出院,身体还没好,医生说不宜剧烈运动。”
路妈妈尴尬地笑笑,“妈妈知道你们小两口破镜重圆,浓情蜜意的容易擦枪走火,但还是要注意着点,免得落下病根。”
路鸣忍不住笑出声,胸膛一抖一抖的,连怀里的乔南都在跟着抖。
“好。”他答应得倒爽快。
简直没脸见人了,乔南把脸埋得更深了,脸上通红一片,羞愤地捶了捶路鸣的胸膛。
回到房间,乔南坐在床边,路鸣单膝跪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温柔的一个吻,深情而专注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很认真地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如同浪chao般卷土重来,鼓涌翻腾,乔南的一颗心就好像泡在酸水里,酸得有些发疼。
他别过脸,轻轻吸了吸鼻子,眼泪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滑落。
路鸣弯着腰,吻去他脸上的泪。
“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乔南瓮声瓮气地问道,字里行间藏不住的委屈。
路鸣顿了顿,沉声道,“我从没提过分手。”
他想了想又说,“做手术之前,我的手机一直是由纪宣的哥哥保管,等我恢复了意识他才还给我的,我看过,短信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乔南也愣了,掏出手机给路鸣看,两年前的分手短信他还留着,聊天记录也没有删,字字如诛。
路鸣看着一条条得不到回复的信息,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乔南当时的失落和绝望,心疼得无以复加,他难以想象,那时的乔南是怎么硬生生挨下来的,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一切。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干巴巴的三个字,路鸣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歉疚。
他抱着乔南的腰,缓缓往后倒在大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勾着他的下巴,双唇相贴,一点一点吻得逐渐深入。
“唔……”
“这件事,我一定会弄清楚的。”路鸣抬手轻轻捂住他的双眼,唇舌交织间低声呢喃道。
乔南没有说话,顺从地闭上双眼。
忽然,路鸣感受到手心传来温热的shi润,心尖狠狠疼了一下。
这两年,他一个人确实受了许多委屈。
路鸣含着乔南的下唇轻轻吮吸,舌尖将他他嘴角流下的津ye卷入口中。
亲吻是最容易让人动情的爱抚。
呼吸逐渐粗重,气氛火热升温,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乔南的衣服被路鸣撩到了胸口,宽大的手掌在他胸前揉捏,两颗红樱被夹在指间玩弄。
“唔……啊……”乔南气息有些微喘,呻yin声压不住。
“别……”
路鸣滑下去,在乔南的脖子上中了好几个显眼的草莓,低头含住了一边肿大的ru头轻咬舔弄。
“不行……”
乔南使劲咬了咬下唇,抱着路鸣的脑袋,推开了他。
路鸣抬眸看向他,眼神疑惑,嘴里还咬着他的ru头,轻轻吞咽了下,舌尖卷住一吸,快感汹涌而至,令他头皮发麻。
“唔!”
乔南皱着眉,又推了推了他,气息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