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这么骚的嘛?!”
向导啧啧不停,“都是主动贴上去的,说那玄玦王之俊美世所罕见……”说着哑了半秒,看看安远一家,“跟你们一样帅就差不多了。”
“说得好!给你加工资~”安远屁股被拍爽了,大手一挥加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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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海,在玄玦王领地的中央位置。玄玦王的宫阙,在杨花海的正中央。水里妖族无数,想要摸进杨花海里基本上不可能。
安远让向导找相熟的妖帮忙递交拜帖。在重重打点之下,拜帖还真到了玄玦王的手里。
「药师司天命者,求见杨花海玄玦王。」
拜帖盒子里还放着一枚蛇丹。
“快请快请快请~!这可是炼制翠胭脂、炙血散的丹师。请还不知道上哪儿请呢,自己来了~”俄烬撩动身边几个床伴,色眯眯笑道:“小宝贝儿们,好东西来咯。”
安远四人进花园时,仿佛到了游仙城的淫乱聚会。
俄烬腿上伏着个香香软软的狐娘,白馒头在俄烬手里随便捏;肩上倚着个人形的娇媚小娘受,在给俄烬揉手臂;背靠着个俊美的肌肉猛男,挺着鸡巴让俄烬玩。满亭子人是不着片缕,连扇风行膳的仆从都是光着的。
元青飞给仨老公使眼色——就是他。
“来来来~,司命不远万里来我杨花海,未能远迎,甚是抱歉。”俄烬扫一眼就知道四人实力深不可测,忙招呼人坐下。
宋启没跟俄烬虚与委蛇,开门见山道:“我们此番除了慕名前来见玄玦王一面外,还想向玄玦王打听一些五十多年前的事,若玄玦王能解说一二,我们可答应玄玦王一个条件,只要做得到。”
五十多年前。
俄烬脸色瞬间淡下来,笑容没了,“你们都下去。”
生杀予夺的生存环境里,妖的执行力比人强多了,片刻后花园里就只剩四人一狐。
“什么事?”
“俄公子,你还记不记得郎增大师?”宋启换了称呼。
真名被叫出来,俄烬不意外。
细长吊稍的典型狐眼半眯,盯着宋启,口中不紧不慢的反问:“那是谁?”
宋启丝毫不惧,瞪着眼盯回去,“在郎增之前,他是普宁教论道派虞家的镜台公子。”
俄烬嘴角扯起五毫米,皮笑肉不笑,“我不认识。他怎么了,需要到我这来问话。”
宋启:“我们在他的灵墟里,最深处,看到了你。”
“他入引劫境,受劫四个月了,至今没醒。”安远补充道。
一句话落地,俄烬似是受到什么难以接受的刺激,面色铁青,站起身来披上袍衣就走,大步如风头也不回,独留安家四口面面相觑。
过了半晌,从风里飘来一句话,“找找他身上有没有一颗黑色琥珀的坠子,如果还在,一把火烧了就行。”
这一句,安远听出来了,每个音节之间,都是埋在几十年记忆里的遗憾和幽愤。
元青飞嘀嘀咕咕八卦,“难道是郎增绿了他?”
“八成是。”安远附和。
韩晨龙揪住俩人耳朵,“走吧,听到了要撵人了。”
宋启在桌上留下纸条——「感谢玄玦王的消息,我等承诺的报酬仍然有效,可去信三焚津喜多多宝庄,必全力办理。」
传送回常奉寺外山脚下,又马不停蹄的让波迦引路,乘坐飞舟前往位于雍城南方定山中的秋彦院。
深藏于深山密林之中,笼罩在数十重幻惑迷阵下,秋彦院仿佛不存于世。
守门小童神色疲惫,恭恭敬敬领着一行人在山林小道上穿行,前往谷底内院。
树荫下清溪边,小院落青砖黑瓦,花草争放,其淡雅朴素怎么看也不该是引劫境强者的住所。院中阿伽耶大人在闭目小憩,万定在门口守着,已经等候多时。
见人到了,万定上前行礼:“司命大人若有难处,不必在意,何需跑来一趟。”
四人这一趟来回总共才三四天时间,万定以为安家人还没出发,安远客客气气回礼,“我们去过杨花海了,略有所获,这是来告知阿伽耶大人的。”
万定还没反应过来,阿伽耶开门出来了,面带笑意,跟安远一行互相施礼后,解释道:“院内不便进入,招待不周,还望海涵。俄公子说了什么?”
安远把俄烬原话转述。
阿伽耶显然知道更多不便多说的内情,对于俄烬的态度并不意外,转身进入院内,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精致的黑琥珀吊坠。
“还真在啊……这是啥?”元青飞吐槽道。
“不出意外,应该是俄烬的乳牙。”阿伽耶翻手使了个阵法将吊坠封印,轻轻叹了口气,“烧与不烧,看他自己吧。”
抬眼看见安远和元青飞等着吃瓜的无耻样子,阿伽耶无奈笑笑:“告诉你们也无妨,左右陈年旧事了。”
当年虞镜台公子游历至春不至城,结识了在树林里晒太阳躲懒的狐狸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