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闻晟讨好地送了贺稼文几张黑卡,“这是我独立工作以来所有的资产,所有收入都会打在这个卡上,稼文,你替我拿着好不好?”
富婆变大佬,这倒不是不可以,大佬这是赤裸裸地觊觎他的肉体,大佬明显是惦记他的菊花。
贺稼文跟关闻晟出去逛街更像进货,别人被包养,要钱都得打个腹稿,他不一样,他在任何东西上多停留一秒,关闻晟立刻识趣地统统买下。
晚上,贺稼文铺好床准备睡觉,关闻晟就眼巴巴跟过来,穿着一件修身睡衣,自觉地躺在贺稼文身边,安心地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
贺稼文抽身躲在卧室,关闻晟心里暖融融的,对贺稼文的小性子十分贪恋,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贺稼文发间的气息。
“啧,好凉。”
关闻晟不凑巧,刚好撞在贺稼文枪口上,贺稼文因为最喜欢的乐队解散,心里不爽,偏偏不让他走。
关闻晟来这只是为了见见公司的合伙人林清枫,强大的气场让周围很快安静下来。
应该再乖一点,不能惹宝贝生气。
贺稼文浑身僵硬,读出男人的危险信号,一把推开他,关闻晟不挡,趔趄摔到一边,惊恐地想,他果然是想上我。
贺稼文被稀里糊涂地包养了,他躺在几千平米的别墅越想越不对劲。
他自从被包养,关闻晟就把他接到好友李万琛公司sar工作,安排了个时间自由的闲职,是贺稼文强烈要求的,虽然关闻晟能让他当一只精致的米虫,但贺稼文觉得关闻晟再怎么惊为天人天天对着这张俊脸也会腻。
湿热的吐息扑在贺稼文脸上,贺稼文心底一颤。
贺稼文有钱了,底气也足了,对关闻晟根本没有所谓包养的界限感,包养他,就活该受着他的脾气!谁让他今天好困。
贺稼文拉着关闻晟的手,穿梭在各个奢侈品店之间,挑项链一定要钻最大的,表一定要水晶最多的,一定要买买买。
关闻晟走出房间时敛去一身戾气,才放心地见那个人。
贺稼文缩在床上一角,纤细的手指露在被子外面冲着关闻晟,关闻晟看出他的不情愿,好脾气地反过来劝慰他,“没关系,不想做就不做,晚安,宝贝。”
关闻晟在房间里开视频会议,几句话就压得对面喘不过气,两边瞬间鸦雀无声,关闻晟的每一句话都让对方的心在滴血,能年纪轻轻坐上顶位的人可真不是一般人。
关闻晟能看出贺稼文的目的,贺稼文想要,他就给,毕竟这种东西他最多了,贺稼文想要多少都可以。
今天路过4s店买个兰博尼,明天去房地产签个别墅,可贺稼文还是低估了关闻晟的财力,他烧钱的方法都想遍了,还是没能撼动关闻晟的财产。
贺稼文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膝盖上,关闻晟就这么享受着片刻的独处时光,贺稼文经常兴高采烈地给他安利那个乐队,关闻晟本来对音乐没有特别爱好,现在也会
贺稼文任性地往热源蠕动,游戏输了不免有点生气,“哼,都怪你!”
贺稼文卧在客厅打游戏,关闻晟就悄摸溜过来,也许是刚刚开完会,还戴着一副金框眼镜,更像斯文败类,就直接从后面搂住贺稼文,两只手插进他的腰,头埋在贺稼文背后浅嗅,汲取他身上的气息,冰凉的镜框擦过贺稼文的皮肤,把他冻得一哆嗦。
关闻晟一声不吭,他想也许是贺稼文还不适应,还有机会,他可以慢慢等,绝不能让他不高兴,他小心翼翼地牵住贺稼文的手,让他坐下,摆上一碟清粥,温和地看着他吞咽,这是关闻晟在一天的忙碌中最开心的事。
以他多年看玛丽苏杰克苏的经验,这种大佬包养他,肯定是别有用心,像他这样如花似玉的小伙子不得不为自身安全考虑啊!
贺稼文在跟关闻晟出来玩之前都算好了,哪个贵他就要哪个,趁关闻晟打本垒之前把他的家底全部掏光。
贺稼文胆子慢慢大起来,既然是包养,那他理所应当地索要报酬嘛,所以贺稼文愈发大胆,把关闻晟当成了一个予取予求的ATM。
而且关闻晟一开始跟他相处还保持着一点疏离,两个月后越来越不对劲,关闻晟跟外界传闻截然不同,截然是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又傻又好骗。
贺稼文以为被包养起码得会些手艺,可他真的被包养才发现他和关闻晟的身份像是调转过来了,关闻晟天天屁颠屁颠地跟在贺稼文身后伺候,比贺稼文父母还关心,不像找了个情人,倒像养了个娃。
“谁让你上我床的?”
才腰际的柔软,反省自己实在是太过冲动,第一次见面就答应了人家这种要求。
林清枫独自坐在沙发上回忆,不就是个有点帅的小孩,对关闻晟能有这么大魅力?
贺稼文敷衍地摸摸他的头,自己悄悄研究卡里的存款,这么多零真是把他结结实实吓到了。
关闻晟最近非常奇怪,昨天做好爱心早餐,叫他下来吃饭时,想在贺稼文额头上亲一口,趁贺稼文没反应过来在他唇边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