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奕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两只腿微微露出外衫,软软搭在男人的两腿间,一只细长的猫尾巴一圈一圈缠在男人的手臂,被带有薄茧的大手抚摸着。
坞迟熟练地剥着一颗颗汁水充盈的荔枝,把果rou撕成条状喂进猫咪的嘴里,顺着猫咪的眼神,会意地转向另一盘葡萄,马不停蹄地剥掉紫色外皮,放在怀中人的舌尖。
苏寒奕舒服地眯起眼,喉咙中隐隐发出猫科动物的呼噜声,两只腿欢快地蹬着,细细观察却能看到一截反光的金属锁链,松松垮垮地缠在少年脚踝,内侧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绒毛,唯恐伤到对方一分一毫。
“小家伙,叫我夫君。”
“不要,大坏蛋!”
苏寒奕挂着笑意,任性地拒绝了坞迟的请求。
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明明在他的印象里两人才见了两次面,这活了上百年的老妖怪怎么会莫名其妙缠上自己这个无辜又可怜,刚被“渣男”伤透了心的小猫咪。
苏寒奕不得不承认,这种囚禁生活确实很舒坦,但是这个狗男人怎么敢囚禁他,猫主子最不能忍受被愚蠢的奴隶支配。
坞迟听到这话,立刻噤了声,手上动作一顿,又状似不在意,低语道“小家伙真是没心没肺,我们才应该是夫妻,为什么总有不识好歹的东西想把你抢走?”
坞迟周身散发着浓重的魔气,吓得魔殿众人纷纷跪下,被极强的屏障压得快窒息,看到魔尊从戚漄峰带回来的男人出言不逊,顶撞魔尊后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看来今天魔殿又要见血了。
没想到魔尊只是哀怨地自暴自弃起来,无声表达着内心的愤怒,又敢怒不敢言。
坞迟奇怪的动作被苏寒奕察觉到后,苏寒奕不满地在男人怀里拱了拱,“好冷,快把你的冷气收一收。”
坞迟立刻乖乖收起魔气,外面的天气也从乌云密布隐隐有电闪雷鸣之势转为雨后天晴,坞迟自信地想,果然媳妇还是了解我的,媳妇善解人意这点,过了一百多年都没变啊。
苏寒奕冷笑,现在的奴隶真好哄,给点阳光就灿烂。
苏寒奕闲闲地晃动几下脚踝处的锁链,“给我解开,蠢货。”
“其他要求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
“等小家伙想起来他夫君,我就不会再阻拦你。”
苏寒奕不解地望了他一眼,这老妖怪活傻了,他一只才修炼二十多年的小猫咪哪有什么夫君。
苏寒奕化成猫咪的样子,优雅踱步到后花园,那根锁链也变得细小,仍然缠在他的爪子上。
苏寒奕气恼地跺着地,软软的rou垫被赶来的男人护在手心,小爪子跺的每一下好像都跺到了男人心里。
“哼,离我远点!”
苏寒奕羞恼地教训道。
坞迟听话地退到一边,躲在暗处的守卫看到这只外形滑稽可笑的猫本来都忍不住发笑,但是看到魔尊这么听话的一面,都惊讶地不敢轻视这只猫,难道他是上古神兽,有如此特殊的外形,怪不得……
苏寒奕瞄准方向,看准时机,摸到魔障边缘,念着仪戌交给他的脱身法诀,正欲纵身一跃,结果他冲上屏障的一刹那,竟然被柔和又不容抗拒的力量怼回来,他就这么直直栽进男人怀里。
“小家伙已经学会投怀送抱了吗?”
坞迟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手又开始撸上苏寒奕杂乱的毛。
突然苏寒奕闻到一股梅香,就是他第一次发情期时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你就是那个占我便宜,吃干抹净又翻脸不认人的老妖怪?”
“都是仪戌把你和我分开的,明明我们才应该永远在一起,凭什么是他先找到的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
苏寒奕讨厌被当成另一个人的感觉,他根本不明白坞迟的意思,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不好受。
“罢了,起码现在你是我的,想不起来也没关系,还有很多机会可以让我们再创造那些回忆。”
坞迟看着苏寒奕疑惑的样子,轻声叹道。
坞迟把苏寒奕抱回魔殿,安置在床上,不够分说扒开苏寒奕的衣服。
“而现在我们要做的是享受当下。”
又是一日无眠。
苏寒奕大汗淋漓,全身酸软,玉jing无力地睡在两腿间,全身泛红,坞迟后背布满白色和红色的抓痕。
“坞迟,出来!”
男人凛冽的声音传到坞迟耳中,坞迟柔和的眼神瞬间覆上一层冰霜,又检查了一遍苏寒奕脚踝的锁链,悄悄避开熟睡的苏寒奕,独自迎战。
“魔尊大人,属下修炼不Jing,无力抵抗,魔殿伤亡惨重,请尊主责罚。“
在坞迟面前齐刷刷跪倒一大片,场面寂静。
“无妨,某人是被踩到尾巴才跳脚了,呵,不属于他的永远也不属于他。”
“你,巧言令色”
仪戌不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