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星澜差人检查了整个宫殿,果然在房间的一角找到了一只带有迷香的蜡烛,点燃以后散发的香味会引人情动。
顺藤摸瓜的查下去,蜡烛果然是出自皇后尚严华宫中。
想来是因为昨天刚纳了三位妃子,皇后想闹得更难堪,送来的“大礼”罢了。
没想到星澜昨夜没有叫任何人侍寝。
可她问遍了昨夜值守的所有人,都没人见过那名突然出现的年轻男子,可见他武功之高强,来无影去无踪。
最后,星澜自己想到了一个抓他的办法。
……
这天夜里,迷情的蜡烛再度被点燃,她在床上拧得像条麻花。
那人影果然又出现,像昨天一样悄悄摸进,摸上她的大腿,想要故技重施。
星澜却是立刻从床上翻身起来,扑通一下,整个身体压到了他的身上。
“不许动,否则我就叫人了!”实际上星澜早已服用了迷香的解药,根本没有受情欲的影响,现在不过是来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
她飞快的从被子里抽出绳子,将来人的手腕系在床柱上,系了个死结。
再把蜡烛端着照过来,发现这人是一名面貌俊秀白净的年轻公子,身穿一袭黑衣,身形偏瘦弱,若非抓个现行,星澜还以为这是哪里来的文人才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星澜问他。
对方紧抿双唇,怎么都不说话,神色看起来有些紧张。
“不说是吧,好。”星澜把那只燃烧着迷香的蜡烛端过来,就架在黑衣人的身侧。
她自己提前用过解药,黑衣人可没有。
只见他呼吸逐渐变浊,胯下那物缓缓抬头,支起了裤裆。
星澜熟练的解下他的裤子,将他的鸡巴掏了出来。
这根鸡巴粗壮,长度也很可观,但颜色稍浅,是深粉色,足见它的主人并不多经常行性事。
“人挺瘦,东西还不小。”她的指甲刮过gui头,引得对方一阵颤栗。
“老实交代了,我就替你爽一爽,怎么样?”
对方来替她解毒出自好意,星澜不想对他用刑。
但那人还是咬紧牙关不松口。
看似很坚决,但星澜知道,男人在床上,就是最容易失去理智的时候。
她双手揉搓起手上的鸡巴,但动作轻如鸿毛,刚好给黑衣人些许爽感,又有隔靴搔痒的不满足。
马眼流出些许前ye,她低下头,吐出柔软的香舌,将ye体全部舔弄了进去。
黑衣人本就被迷香勾得厉害,鸡巴上又传来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哪里还忍得住,闷哼出声。
然而这点刺激,根本不足够他射出来。
星澜一不做二不休,将衣裳脱了个七七八八,只留下若隐若现的小衣和亵裤,丰ru一半暴露出来,雪白细腻,喷香迷人。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她诱惑道,“只要你说出来,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停,别……唔。”黑衣人呻yin,“您是女帝,不该为臣下做这些。”
星澜听了这话反而心生几分好感。
这么多占过她身子的人,唯有眼前这人,是真正把她当做女帝的。
她再次低下头,将gui头含进嘴里来回舔弄,剩下没有被含入的部分,就用小手爱抚揉搓。
怎样挑逗男人,她已经轻车熟路了。
“嘶……”黑衣人面露痛苦又舒爽,“臣有罪,陛下如何责罚都可以,莫要为臣糟践自己……”
“糟践?”星澜皱眉,“我的身体爱如何便如何,轮得到你说糟践?”
她又将鸡巴含入口中,脑袋上上下下吞吐不停,发出“滋滋”的吮吸声。
一波波快感疯狂叠加,黑衣人的下身像是触电一般,快意汹涌的向周身散开,身体被猛烈的性欲快感冲刷——
“快射了?”察觉到这人猛烈的反应,星澜加快了口中的动作,故意在他最敏感的gui头处来回舔舐。
紧接着用手指抵在他开合的马眼口,不让Jingye痛快的射出。
“陛下……您做什么!”黑衣人身体一阵抖动。
亟需喷发的Jingye被全部堵住,他的感觉难耐到了极点,感觉身体快要爆炸了一般。
星澜却仿佛熟视无睹:“说不说?说了就让你射。”
她的手指按压更紧,继续延迟他的喷射。
“不……陛下……”黑衣人身体剧烈的颤抖,几乎要崩溃在这又痛苦又爽到极致的折磨当中。
“流萤!”他终于开口,“臣叫流萤……是玉贵妃派来保护您的暗卫!”
星澜松开手,大股大股的Jingye即刻喷洒出来,射了她一手。
颜色是憋久了的淡黄色,味道并不重。
流萤大口喘着气,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满面舒爽的表情。
他看向星澜,又是动情又是后悔。
他身份低微,怎么能受女帝的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