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军鬼迷心窍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Yinjing,开始对着昏迷的男子自渎起来,边撸动边紧紧盯着男子。终于,他忍不住把手伸向了周洛的裆部,隔着“布条”粗糙的手覆在周洛的阳具上慢慢揉动。渐渐地,周洛的Yinjing也起了生理反应,充血,变大,变得硬挺。
伏军见状欣喜不已,一不小心揉裆的力度大了些,周洛被这动静弄得下意识直皱眉,不一会,便有了苏醒的征兆。
然而一心把注意力放在手上动作的伏军没有意识到这点,仍在不断地给周洛下半身以刺激。很快,伏军就扯下了“布条”,双手握住了周洛的阳具,像是在把玩新玩具般,上下撸动,还不时蹂躏顶端的尿道口。
这番动作不仅使手中阳具顶端分泌出了些许粘ye,而且彻底弄醒了周洛。
一睁开眼,周洛就看见一壮汉在给自己手yIn,心里顿时像被一群草泥马蜂拥践踏而过,一时竟不知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无措多一些。过分震惊的周洛忘记了反抗,呆愣地与抬起头的伏军对视着。
伏军没想到男子竟在这时清醒,自己还手握着人家的命根,这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自己也没啥好辩解,对人家起了色心,还被逮个正着。可眼下这情况让一向脸皮厚的伏军也不禁红了脸。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Jing怪就Jing怪吧,先让我爽爽先。伏军也不知道今天自个怎么了,平日里他不重欲,甚至有些禁欲的,无论是村里张寡妇的勾引,还是村花张小丫的讨好,他都能熟视无睹。可一看到这人,自己就抑制不住色欲大起,只想将其拆吃入腹。
伏军心一横,趁着男子呆滞的功夫,俯身张嘴含住了他的阳具。gui头被含在嘴中,被小心却又急切地吸吮着,舌头不时顶弄前端的小口,仿佛想要往里钻进去般,引得周洛连连颤抖。
可怜的周洛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男子生疏的口技弄得又痛又爽,强烈的快感吞噬了理智,他已经顾不得推开身上的男子,挺腰只想让其含得更深,让自己舒服。
不得不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虽然难听,但也有其一番道理。“Jing虫上脑”这四个字很好地诠释了当下周洛的状况。
伏军舔舐着,吞咽着,时而大力吸吮,时而囫囵舔弄,试图将这根不小的阳具含得更深,直到完成纳入口中。口中的唾ye由于其嘴巴大张,沿着Yinjing的沟壑流下,隐没在那浓密乌黑的耻毛中。
双手也不安分,一手握住周洛的命根,另一手沾着Yinjing分泌的粘ye,悄悄地摸到后庭扩张。先是在xue口不停拨弄,揉了又按,后伸出食指,缓慢地插进屁眼,可是食指沾上的粘ye太少,又或许是周洛后庭太紧,但手指插进去并不容易。
周洛并非没察觉他的动作,肛周被玩弄,括约肌被顶开的感觉很是怪异,有些疼痛。但伏军动作温柔且不焦躁。加上自个的Yinjing一直被吸了又舔,舔了又吸,又苏又麻,自腰椎阵阵涌出的酥爽感,使他爽到分不出Jing力来阻止在他身上使坏的某人。
突然,伏军瞥见了刚刚给男子治疗头部淤肿用的白色软膏,飞快地从中挖出一大坨,直往男子屁眼塞。有软膏的润滑,伏军轻而易举地插进了两根手指,并在后庭里不停地抠挖,抽插。也不知手指碰到了哪里,周洛浑身像是被电一下,腰际抖了抖,肛口猛然缩紧,反应极大,溢出了一声轻喘。
伏军看在眼里,却坏心眼地直往刚刚那个位置上戳。那个地方跟黏膜其他地方没有区别,伏军却能察觉到那里微微隆起,不是一个rou块或什么,对着最饱满那处施力。
“嗯……啊……”周洛又痛又爽,止不住呻yin,双手拽紧了床单,其腰却非常诚实地抬起,迎合伏军的手上动作。
伏军没有理会,依旧不依不饶地戳弄那里,两根手指甚至捻起那处的软rou来,轻轻搓揉了一下。
但对于周洛而言,这刺激太大了,大到快感将其吞没,令一向持久的Yinjing瞬间缴了械,投了降。
Jingye一股接一股地射在伏军嘴里,又腥又苦。然而在这时,伏军也没忘往男子屁眼多添了一根手指。三根粗糙灵活的手指齐驱并进,很快便将后庭治得服服贴贴,软得一塌糊涂。
伏军觉着是时候了,吞下最后一股Jingye,趁着男子仍在失神放空,一手掰开其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对准了肛门,缓慢又坚定地插进了。润滑得到位,刚刚挺进去还算顺利,好不容易挺进了gui头,伏军极力调整吐息,强忍着不让自己在xue道里横冲直撞,弄痛了身下人。
肝门被戳弄的周洛害臊得用手臂挡住了脸,自己一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直男,突然被人采了菊花,不反抗就罢了,竟然还如此的兴奋。
以往的做爱,从未有过如此的快感。这只是在游戏空间里,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周洛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已经不自觉地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的下半身,括约肌随着呼吸一松一紧,令直肠里的Yinjing插得更深了。
伏军慢慢挺动着腰,一抽,一插,缓慢,却一次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