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晴。
韩沉手指勾着手中的红色轻纱衣,纱衣底下的风景若隐若现,华Yin除了下半身有白色亵裤遮挡外,其余地方跟没有遮一般全露了出来。
眼上的布条换成红绸,嘴里的口球只有睡觉和吃饭的时候被取出来,大部分都是塞在嘴里的。
韩沉抱着人放在椅子上,手中的人儿没有多少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弄。
“你知道吗?以前我就对你这么做了。”
华Yin皱眉,他以前就认识自己了,为何自己没有映像?
他感受到自己的右手被放在扶手上,一条宽布带一圈圈地围着他的手转,紧紧固定在扶手上,左手亦是跟右手一般,固定在左边扶手上。
他的双腿固定在一起,脚腕上还剩下长长的绳索,就从椅子下方穿过,绕到后方最终拴在脖颈上,在上面打了一个不紧的绳圈。
华Yin认为自己像极了他的一个玩物,什么都不能做,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很无力。
韩沉给他坐的是轮椅,他站在轮椅的背后,双手搭在椅背上。
“如今总算可以对你这么做了,我很高兴。”就当这五日是我偷来的吧。
“好了,我们去院子里晒晒,总不能一直待在屋子里。”
轮椅发出滚动的声音,同时伴随一些呜咽声。
出去!这个样子的他怎么能出去?
胸膛的衣服完全被拉开,要是被人看到了!那一瞬间华Yin只想将这个人千刀万剐。
出了房门,有经过一段小长廊,一阵风迎面吹来,让人颤栗不安。
“唔…不”
断断续续的呜咽与怒吼声传进韩沉的耳膜,他低头看去,眼前是不断摆动的脑袋。
他想,这头不能乱动,看来绑的还不够多,再去拿块绸布来吧。
韩沉掉转头,往原来的路线走回去。
推动的轮椅停下来,华Yin等了半天,耳边除了风声外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等了半晌,依旧只有他一个人的感觉。
他不会被那个男人给丢弃了吧?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华Yin不知所措的摇头,明知看不见,还是左右望去。
突然,一只手覆在他的眼睛上,华Yin楞了一下,知道是那个人没有离开。
他听到他说:“别怕,没事的,这儿没人能瞧见你,我也不允许有人来打扰我们。”
韩沉将绸布绑在华Yin的上半张脸上,绸布很长,尾端被系在轮椅下的横杆上,拉直,系紧,每一个动作韩沉都认真,在雕琢艺术品一般,完成后在华Yin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感觉如何?还能动吗?”
华Yin无语,哪里都被死死的固定,怎么可能还能动?脑子里装的全是屎,简直有病。
韩沉看不出他的神情,毕竟大半张脸都看不到,不过这对他无所谓,他只需要他听着就行。
“九思,你现在美极了。”
这样的话对男人来说,是种羞辱,脸上泛红,呜咽的怒吼声不停。
韩沉无视掉他的不满意,反而心情很好,在男人头上轻轻拍两下,然后推着轮椅往前走。
韩沉来到一棵槐树下,那里放的有一张躺椅,躺椅边是个石桌以及一个石墩可以坐。
石桌上放着一个摆盘,韩沉看到摆盘上的东西眼睛亮了起来,那是他特地给华Yin准备的东西,一共有五根,每根都是好东西。
只见摆盘上方是五根一巴掌长的竹条,竹条一段绑着洁白的绒毛小球。
他拿起其中一根,绒毛小球抵在下巴出,能清晰感受到它们的柔软。
“九思,我们来玩一个好玩的东西。”
九思是华Yin大哥为他取的字,取自“君子有九思”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