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由衷叹气,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剜蹭那粒颤巍巍露个尖的阴蒂,心思乱飞。
夏鸣星骨头立刻酥成一段一段的,像龙须酥,哪怕拎起来也会软趴趴掉下去,脑袋顶开枕头把鼻尖埋进床单中嗅齐司礼的味道,又一声一声呜咽着喊他名字,实在是怕。怕齐司礼只是这么轻地玩弄自己,也怕他忽然手癖上来掐那丁点儿禁不住虐待的肉。
不过哪个他怕的都没降临,甚至没等夏鸣星被摸的想夹腿潮喷那只手就离开了。夏鸣星开始有点食髓知味,竭尽所能的在允许范围内并拢腿根想要勾着齐司礼动一动,往常这招效果都不错,主要是齐司礼比较配合。可还没等他有动作,埋在穴肉里的那根鸡巴好像有了变化,像是膨胀,又被拉长。也就迷糊了那么一秒,夏鸣星就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差点叫出声,却又被鸡巴清晰顶到宫口的饱胀感塞了回去,直到脊背上覆上层毛绒质感、一只犬科前足选了他眼前那块床单做落脚点,夏鸣星才敢恍惚地落下被恐惧充实的眼泪来:齐司礼变回了兽形,不是以往他抱在腿上捏耳朵摸下巴的那种,而是实实在在以躯体差异来证实“野兽”这一属性的大小。
夏鸣星喊齐司礼名字的声音都在抖,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把自己摆成这个姿势。没了双手辅助连着力点都不好找,他又软了腰,随着齐司礼形态变化连着那根阴茎的屁股也被迫高抬起,只要随便动一下,夏鸣星就会被操开子宫直接钉在这张床上接受兽类纯粹的交配方式。他跑不了,就连那根慢悠悠从腰窝沿着脊椎舔上后颈的长舌似乎也这么说。
“救、救……”命。
夏鸣星的眼泪真的是飞出来的,似乎是知晓对着齐司礼求饶没有用,他刚吐出一声本能的求救,紧接着就被笼在身上的狐狸操了一记,顶得他又要变哑巴。犬科的阴茎和人类区别不小,更何况齐司礼还变了个大只的,不动就能抵在夏鸣星那没被操过几次的宫口前——他和齐司礼玩得没那么花,在这之前——动起来猛地一下压着宫口往里陷,倒是没被操开,只是小逼很恐慌地吐出几口淫水,生怕被操破了皮似的。
比兽交更恐怖的或许就是,野兽想和你玩宫交。如果手没被捆起来,夏鸣星早就哭的抽抽搭搭去捂自己那口屄了,现下也哭,但被非人形的齐司礼盖在身下却哭不出声来了,眼泪直往下掉。
齐司礼在床上很沉默,以往这种沉默是夏鸣星得寸进尺的兴奋剂,现在则是加剧恐慌的特效药。他被操的要感觉不到自己的逼了,腿也跪麻,连带着下半身都像是齐司礼专门用来泄欲的什么道具。没人说话就真的像被野兽强奸,夏鸣星能感觉到子宫被执着的叩开,犬科的阴茎骨硬度足够把他的不情愿全数捅穿,以无法抗拒的强硬将膨起的前端插入。夏鸣星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也被撬开了,但不是塞进去些什么,而是流出些什么,可能是理智,也可能是恐惧。但夏鸣星很确信,用自己仅剩的思考能力确信,自己做人的底线没有了,他猜齐司礼是没什么心理负担的,不然怎么会……好在他现在也没有了,因为实在很爽,爽到他的灵魂要沉进子宫里。
动物的体温都高,就算齐司礼平时摸起来再怎么算低温,现在也依旧是压在夏鸣星身上的一团火,等着把他烧干,烧尽,从眼泪到骨血都融成一滩粘在床单上的黏。
之前是怕的打哆嗦,现在夏鸣星是被烫的发抖。他和齐司礼之间从来没这么粗暴、超出彼此接受程度的做过——如果现在这个还算是齐司礼的话,夏鸣星在云层中想,但随即又“啊”的反应过来,这当然是齐司礼,除了齐司礼谁还会把他圈在身下操呢?
夏鸣星吐出截舌头,眼珠不受控的震颤着,向上翻白。和动物做爱的羞耻感变成另一种快感,麻痹了他多余的想法,他只觉得自己像变成了身上这只野兽的鸡巴套子,而非什么齐司礼的男朋友或是夏鸣星,这些概念统统不存在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还有根鸡巴,虽然不常用但也确实是半个男人,只记得被操着子宫玩就呻吟着喷出些水来,失禁似的,把床单淋了个透,全靠屄就能爽,爽得两张嘴都黏糊糊的淌出口水来。
等到子宫被膨胀起的球茎撑满撑大时,夏鸣星才重新学会如何尖叫。一把唱音乐剧的好嗓子扯开了,几乎破音,听上去实在凄惨可怜。犬科成结时哪有退路,他哭得再大声齐司礼也只是慢慢地,极尽安抚的舔他脊背上的汗水。动物式的安抚对人类不起作用,但夏鸣星还是止住了自己本能的尖叫祈求,被精液射满子宫的感觉很诡异,却比舔舐更有效。
他意识回笼,实现涣散的看自己额前垂落的被汗水纠成缕状的发丝,迟钝的想起来犬科成结是为了确保受孕率。
所以……他会怀孕吗?
答案是不会。
齐司礼看他像看课堂上最爱提问但总是问与课堂内容无关问题的学生,甚至懒得告诉夏鸣星生殖隔离在他们之间是存在的,只是点了点他的手机,说:你问问能接受你这些问题的,可以吗?
——因为做的太过火他甚至讲话都委婉许多,还记得加一句“可以吗”。
可这件事对夏鸣星来说非常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