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
“大师怎么了,流了这么多汗?”艳娘从腰兜里拿出粉红帕子,用食指挨着帕角往了尘额头上擦。
微凉的丝帕一触到了尘额上,了尘就颤了一下。他看着艳娘,眼神中闪着莫名的情愫。
这套路似曾相识,可不就是上次对了同做的吗?真可谓是一招鲜,吃遍天!
可了尘毕竟不是了同,他头侧着躲避,双手合十念着佛号,不理会艳娘的纠缠。
“娘子不要如此,有失体统!”他开始不理会艳娘,盘腿跪坐在蒲团上,嘴里念着清心咒。
艳娘莲花移步,从了尘背侧移步到正面,也蹲跪了下来。今日的罗裙又是青绿如荷叶,艳娘就像那莲花般洁净柔美。轻薄的衣衫印出雪白的肌肤,由于下蹲,胸前交叉衣襟猛地崩开,露出白腻腻的ru沟,对了尘的话感到好笑。
“佛祖在上,妾身失的是哪门子体统,又如何大师了呢?”简简单单的擦汗,让这和尚一说,感觉艳娘像是做了何种勾引般。他如果心思纯净,何必站在女子身边就满面通红,额角流汗呢?
她甩了甩帕子,凑近了尘耳边,吐气如兰,“大师睁开眼,看看这大殿上的佛陀,问问祂你怎么会如此?”这声音微乎其微,到了了尘耳边,只剩气音,女子桃香的气息萦绕,把了尘覆在这甜甘中无法挣脱。
“哼!”一声闷哼声从喉间发出,艳娘的手不知何时摸向了下方了尘盘腿的中间处,那里鼓起了小包,隔着衣服都能知道这和尚勃起了!艳娘的手更是感受到滚烫热度,目测rou棒只大不小,半勃就很是粗长了!
了尘双手仍然打着佛礼,睁开眼看着堂上的释迦牟尼佛像,那佛像一身金灿灿的,乃是百姓供奉的金身。佛陀左手摊开,停在膝上,另一只手掌抬起到齐肩的位置,手掌向外,五指自然伸开微微弯曲,这是佛教中的施愿印。
了尘浑身发抖,额角的汗水重重砸在地上,眼神死死的盯着佛陀的眼睛,佛陀则垂眸悲悯的看着世间万物,看着堂下佛教弟子的孽欲在女子的手中蒸勃蓬发,无可抵挡!
那白嫩柔弹的小手早就顺着僧袍宽大的下摆,探进裤管摸向了那热乎乎的rou棍,好大!一触到那rou棍,艳娘就内心惊呼了一声。rou棍颤了颤,小手先是上下滑动了一下,感受了一下rou棒的长度,蹭着jing皮用手指上滑嫩的皮肤磨蹭。又拿食指摸向了圆大的gui头,对着那像剥了皮的鸡蛋般大小的gui头刮蹭。
了尘抖着身体,却无力阻止,对于从未接触过女子,连自慰都很少的处男和尚,这刺激过于大了!他看着上方的佛祖,施愿印代表着给予,显示佛祖的慈悲心肠,满足对于信徒众生的祈愿和要求,慷慨的施于众生。这一刻,他希望佛祖是悲悯他的!
艳娘不断给予gui头刺激,马眼抖着流出清ye沾满柱身,使得小手滑动rou棍更加快速从容。艳娘把从莺春楼学到的技巧全都施展开来,绕着柱身打转捏揉拉扯,没一会儿了尘就闷哼出声,rou棍就这样在艳娘的手中喷出初Jing,把裤管射的shi了一块儿。
两人都不说话,殿中只有喘气的声音,静的可怕。
艳娘手酸的不行,脑袋趴在了尘肩上,身体早就蹲跪不住倚靠在和尚怀里。两人身体交错,如同夫妻般黏腻,空气中散发出Jingye独特的腥甜味道。
“大师,你可舒服?”艳娘像是妖Jing般,倚着了尘喃喃道。
了尘的手不知何时不再行着佛礼,而是环抱住了手中娇娇软软的身躯,闻着那几乎已经沾染到自己身上的桃子气息,眼神失焦,口中低声念诵:“观自在菩萨, 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 空不异色,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 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 不垢不净, 不增不减。
是故空中无色, 无受想行识。
无眼耳鼻舌身意, 无色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