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净被顾危楼用Jingye浇灌了十足十,胸膛下被绷带束缚的ru尖红肿硬挺,眉头蹙着,微微喘息,难耐包裹rou棒。
……这是报复,他再清楚不过。
这小子还没成年的时候,梵净满不在乎的对被自己灭族的小孩说:“我等你长大来报复我,如果你没有死。”
现在不仅兑现了,还变本加厉起来,他的狗崽子不仅长大了,还恶劣的把Yinjing插进自己嘴里毫无节制的喷射。
他表面上是尽职责陪自己练双修功法,实则是蓄意报复,看来真是长大了,谋划着怎么复仇了,各种小手段层出不穷也是时候要教训了。
“ 师父,弟子伺候的您舒服吗,让我也放松会吧。”
顾危楼顺着梵净胸口滑过下腹,层层叠叠的纱幔中,手腕被顾危楼单手被按在头顶,梵净金淡色头发散落肩头。
人的总是沉沦理性与欲望之间,保持理性代表着要抛弃一定的人性欲望,抛弃感情。这也是梵净所练秘术要遵守的。
梵净再清楚不过,这小子会怎么对自己,如果放任他继续下去,命运会彻底向他倾倒。
从一开始带着玩味的饲养变成现在的自我沉沦。
梵净对生命没有悲欢与尊重,这皆由于净天教的功法要求,无情绪的来保持修行,梵净少年时得了些机遇,所以与婴宁不同,他无需完全遵守要求,只想要控制情绪不大起大落就好。
他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保持冷漠与疏离,和绝对的冷漠。
顾危楼食指抬起梵净下巴,俯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假意恭敬,语气里却充满挑逗和暧昧:“教主大人。”
一瞬间疼痛,坚韧锐利,狠狠的捅进来,梵净本能的吸气,身体想要抵抗顾危楼的粗鲁。青年仍旧不管不顾,梵净一怒,一巴掌抽在顾危楼脸上。
对于判断是非黑白,他仅凭个人喜好,掌握漠北这些年判过不少冤假错案,他皆不在乎,唯独对顾危楼开了许多例外,几乎是把一切好的都给他。
绷紧腹部,梵净的小腹被粗壮的阳具cao出凸起的形状。
随着顾危楼的动作,他抬起头来,目里放光,舒服的叫出声来,对于顾危楼的独特照顾,梵净从不掩饰。
他现在甚至怀疑,也许今生的一切,都是前世的他给自己预设的,现在这种不受控制的危险和刺激,都是他所期待的。梵净骨子里的疯狂,他喜欢这样极致的刺激,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仍旧要把顾危楼养在身边。
狼崽子轻车熟路摸到容纳他巨物的地方,在本就被绷的没有一丝褶皱的xue口抚摸。顾危楼伸手抠了块脂膏,强行挖进快崩裂的xue口。
如玉的手指攥着顾危楼的衣领,身体几乎攀在男人的胯上。从远处看上去,就像拼命把男人的巨物咬死一般。
rou棍捅进深处,媚rou就立刻裹住了它。顾危楼换着方位的顶弄搅动,找着能让梵净失态的xue口戳顶。
梵净的两条长腿攀在狼崽子的腰上,梵净抱着他的屁股,仰脖发出悠长的喘息,胯下耸动希望再进来的深些。
临近高chao前,顾危楼颤得厉害,咬着唇,小腹肌rou紧绷成一块。
“顾危楼……”梵净嘴唇正贴在青年耳旁,嘴唇的蠕动时的热气,喷在青年早已要崩溃的心间。
整根吞入得更深,粗大的rou棒直接卡进梵净因修炼而变得雌雄双体的xue口里,炽热如刀刃的rou棒抵在柔嫩紧致的粘膜上磨蹭。
意料之中的顾危楼的理智崩断,猛烈激动的地Cao干起来。
梵净配合着青年的节奏起伏,就在他即将进入巅峰的时候,突然被不解风情的人打扰了他的左护法,顾危楼的释放。
“教主大人,婴宁来了。”下属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这就是傀儡的好处,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影响做事。
“本座知道了。”
梵净没有留恋的抽身而出,无视顾危楼含蓄隐忍的挽留,让青年仍旧硬挺的阳具出xue口滑出。
“如果你肯热情些,本座倒是不介意带着你在婴宁面前让你满足个够,就怕她见了你便要赶尽杀绝。”
梵净起身,用武力遏制顾危楼,把他的嘴掰开,让自己的鸡儿插进狼崽子的嘴里,也不管他乐意与否,好听悦耳的嗓音说:“我要提醒你,想要玩弄我,单靠你现在这样脆弱的力量是不可能的,只有本坐自愿!否则谁也无法强迫。”
顾危楼卷缠舔弄着口中的性器,牙齿轻轻地咬着分身口,梵净舒服的呻yin,对于能让他快乐的事他从不掩饰。
小子被自己养的不太对劲,有股离谱的占有欲,梵净只能归咎于婴宁赶尽杀绝的手段太过残酷,导致他形成这样奇怪的个性,对自己才是动手屠戮的真凶绝口不提。
为了给自己的左护法,保留男人的尊严,和漠北六部王者最后的骄傲,梵净勉为其难的让自己在下面。他从不在意上下之系,这些都是俗人的定义强弱,真正的控制和掌权是武力和内心的臣服。
就像梵净打断顾危楼一样,如果他想,可以像现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