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歌被毛茸茸覆盖住口鼻,打了几个喷嚏,他下手越来越狠,不多时地上多了些毛发,被水流打shi,再也飘不起来。
就算是魔神大猫也禁不住那么薅毛,很快就幻化成了半人半蛇的形态。
白发男人不悦的禁锢住他的双手,用力的撞他的xue心,“你这双手实在太欠。”他摩挲着那双手腕,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折了。
晏九歌不甘示弱道;“你也很欠。”
大手捏住晏九歌的双腮,白发男人一脸冷漠,“我不是天玑,不会纵容你,少跟我伶牙俐齿。”
晏九歌丝毫不惧他,冷冷道,“你也不是他,我又何必对你乖顺?”
白发男人当然看得出他那么胆大妄为的凭仗是什么,“你不过是仗着天玑的宠爱,就敢与我叫嚣,不自量力。”
晏九歌语气轻飘飘的,眼神有些勾人,语气也充满了诱惑,“那你杀了我啊。”
“你以为本尊杀不了你?!”他气势徒然一变,充满了杀意,掐住了晏九歌的脖颈。
“呜!”晏九歌出于本能的挣扎,他身体紧绷,连带着绞紧体内的性器,不断的讨好。
一场欢爱,搞得硝烟四起,没有丝毫亲呢。
“你想求死,激怒本尊杀你?没那么容易。”他抬高了晏九歌的腿,笑意未达眼底,“你既想求死,本尊不如换个法子让你快活死,做个风流鬼。”
晏九歌眼神淡漠的盯着他,不在言语。
他知道自己挑衅没有好果子吃,但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气,总要冷嘲热讽的杠几句才甘心,而他之所以能这样挑衅,无非就是那个黑发男人对他多有偏爱罢了。
自从他学会了屈服后,处理白发男人的态度一直强硬总是羞辱他,黑发男人意外的对他多有维护之意。
晏九歌当时想的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或者假惺惺,一直没给过什么好脸色,对他发脾气,黑发男人也都默默领受。
晏九歌是个得寸进尺的人,见他对自己如此隐忍,就像那犯贱的猫儿一样,蠢蠢欲动的探出爪子试探黑发男人的底线。
只要他不逃跑,不拒绝欢爱,黑发男人几乎对他有求必应。
有了黑发男人的偏宠,他也逐渐大起胆子敢叫嚣了,反正不管怎么样,黑发男人都会为他收拾烂摊子,他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他现在肯闭嘴,纯属是黑发男人不在,不敢太过分。
白发男人怎么会看不穿他的小心思,但他没把晏九歌的小聪明放在眼里,敢跟他斗嘴,无非是他的纵容罢了,只一味的乖顺有什么意思。
他这脾气,倒是跟当年那人有几分相似,可终究不是他,只有天玑是个蠢货,竟把这样的蝼蚁当做了人皇。
眼前这个人,无论是灵力,皮相、灵魂,身躯,没有任何人皇的影子,那人身死道消,没了就是没了,他绝不会对这卑微的人族有任何寄托。
想到这里,他抽送的速度和力道,越发的不留情,晏九歌完全向后倒去,唯有腰肢高高抬起,tun部被有力的双手掌握,男人的指头掐进那饱满而十分具有弹性的tun瓣中,用力的揉捏,将那两团白软掐出红痕来。
晏九歌这个姿势不好受,方才嘴巴上吃了亏,他又不愿意示弱,只能支起双臂维持身形,却也大方的把自己送上去。
rouxue被挤压得变形,吞着那巨物毫不吃力,浪荡的挽留,汁水泛滥成灾,又在激烈的抽插中飞溅,“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交合处传来。
宴九歌为了保持平衡,双腿不得不夹住蛇尾保持平衡。
非人的蛇腹击打着腰胯,那粗糙的鳞片总是将他两腿之间蹭得通红。
“慢、慢点……”他由下而上的看着白发男人摆动着蛇腹,散落下来的长发撩拨着敏感的身躯。
宴九歌的皮相是一等一的好,人们总喜欢给漂亮的好看的男人冠上各种各样的赞美词汇。
“宛若嫡仙入世”就是其中之一,他也曾经得到过这一夸赞,宴九歌听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觉,现在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用嫡仙来夸人。
尽管他很讨厌白发男人,但他幻化出的皮相真正称得上嫡仙。
雪白的发,雪白的眼,异域风情的俊容,眼下闪着金色流光的鳞片,再加上身为蛇会透出几许邪魅的风情。
他无疑是很容易蛊惑人心的妖物。
而这样动人心魄的妖物却用那可怖的下身做着下流的事,额头上留下的细汗更增添了几分性感。
白发男人突然越来越快,越深越重,插得汁水横飞,媚rou翻出,宴九歌喑哑的叫出声,最后一顶,胯骨紧贴蛇腹,宴九歌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鼓起,像被什么填满了似的。
硬挺的性器遂不及防的Jing口一松,一道白浊飞溅在半空,落在白发男人的身上,但因为姿势的关系,更多的都落在宴九歌自己身上。
宴九歌在那灭顶的快感中无法回神,全身都处在一种酥麻的状态,飞溅的白浊落在他胸口,少有的那么几滴落在他脸上,更衬他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