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毫无瑕疵的神像染上他的气味,在他的身下屈辱地辗转、挣扎,呻吟,想要逃,最终被他拖回来,用性器钉死在床铺上,发出一连串失控的喘息。
太过了,一切都太过了。
这狂悖之徒,哪怕嘴上说着认罪,却半点也没有停下操他的动作。谢衍怀疑自己真的要被他操死在这里。他轻喘:“你在发疯,给我停下。”
殷无极却圈住他的欲望,一边九浅一深地弄着他,一边灵巧地用手服侍。
哪怕有功法缘故,他也是把他的师尊给活活操出了水,与尊师重道,更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他哪还顾得上细嚼慢咽,用力楔入他柔软紧热的幽口,掐着他的腰,把他牢牢钉死在身上。每一下都抽离至极限,然后重重撞入深处。
囊袋啪地一声,撞在了他师尊的股间,留下淫糜泛红的印。
他把他正道领袖的师尊,当做承载他膨胀欲望的容器。
“……怎、怎么回事?”
“欺师灭祖,对……我都把师尊欺负透了。”他笑了,“这罪名我认,您怎么罚我?”
而他总是如山巅雪的谢先生,如今只是他床上的禁脔罢了。
“师尊过奖。”他含着笑,捞起谢衍的一缕发亲吻,却把在他身上挣扎的先生按回腿上,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水液染湿了床单。
他救他于危难之中,教他读书习剑,为他遮风挡雨了千年。就连今日的放肆,亦然是他沉默隐忍的宽纵。
他的声音危险。
让人,非常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
“别逃。否则,我就把您抓回来,把您永远关在我床上。”
年轻的大魔几乎要把自己的师尊掰开了,揉碎了,把他所有的凌乱破碎按进身体里,让两个人就此融为一个人。
“……混账东西。”谢衍颤声骂他。
殷无极知道自己已经疯了。
当他握住谢衍瘦削的肩膀,把喘息连连的青年肏进锦被里时,他早就疯的彻底。那溢出黏连的体液,抽插时湿润的水声,那人眸底破碎的薄冰,一切都像是一场春梦。
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元神交融的感觉,如同被泡在温水中,灼痛的灵脉也不再疼痛,反倒透着一股酥痒。
这样好的人,他却为了苟活,为了满足卑劣肮脏的欲望,亵渎了他。
十恶不赦,确实十恶不赦啊。
而君子翩翩的青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方才异物侵入体内,就让他抖的不行,更别说这般蛮力插入,还直直顶上了他的阳心。封闭多年的快感如洪流涌上,把圣人残存的理智碾的支离破碎。
“我真是养了一只疯狗……”谢衍似乎是真的受不住了,他快要淹死在这狂乱的欲望中,好不容易费劲骂出一句,却被徒弟用吻封住唇,亲了个昏天黑地。
殷无极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手扶着他的腰,兀自笑道。“您受着,若是受不住,便求饶给我听。”
极致的色情。
“唔……”
“……别崖,那里别碰……唔。”谢衍被入的浑身都软了,却又本能地挺起了腰,去迎合体内抽插挞伐的孽根,只是坐上徒弟的腰腹,双膝却无力地一滑,却又把那填满他身体的孽物吃的更深。
魔的天赋异禀,只是初尝情欲,便被他这么侵犯,连圣人都能被他搞成淫物。
他怎么能不疯?
“……慢一点。”谢衍的双手被他用魔气束在背后,被迫坐在徒弟的孽根上,随着他的动作颠簸,在快感中沉浮。哪怕被这般折辱着,他却依旧垂着眼睫,沉默着,依旧没有动用任何灵力。
他大开大阖,恣意挞伐,硕大的顶端反复碾压,次次都撞在他深处的阳心,甘甜的快感让他不知今夕是何年,只觉最疯狂的梦,也不会有如此美好的事情。
谢衍被徒弟一低头,以吻封缄。
谢衍气的一哽,抬手揪住他凌乱的黑发,拉到身前。他慢慢地笑了,似乎是恼的狠了,“……你这意思,倒是为师教错了你,才叫你欺师灭祖?”
而那侵犯他的男人却把师尊抱在腿上,眸色如血一样赤红。
更深了。
那是谢衍,是谢云霁,是他的谢先生啊。
“您把狼当成狗抱回家,现在又责备他噬主,算是什么道理呢?”殷无极喜欢极了听他骂人,亲了亲他的手腕,道:“先生再骂我几句,我该骂的。”
“方才我就找到了,这个地方能让师尊舒服,现在弟子换个东西伺候您,保证能让您乐不思蜀,再也不想去当那无情无欲的圣人了。”
双修功法更适宜交合,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谢衍元神的颤动,这让他筋骨俱酥,心神激荡,便是更加失控地去侵犯他的师尊,把他无暇的身躯破开,弄脏,尝尽每一寸汁水。
却一点也不肯回头。
他把他的谢先生,困在手臂与胸膛的方寸之间,吻他的眼,咬他的唇,看着他的皮肤由白皙泛起情欲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