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亲手用殷无极裙装的衣带,将他的双手紧束着,另一端缠在床头,然后按着他的脊背,迫使他跪在自己的身前。
“您想干什么呀?”殷无极仰起脸,多情的眼眸好像会说话。但他并未说出口,只是笑yinyin地瞧着他,好似能照出他一切不堪为人师的行径。
“别崖,现在跑还来得及。”谢衍托着他的下颌,像是逗弄似的,在他下颌抚了抚,“别崖,你可想好了,我的情人可没那么好当,你若是吃了苦头,可别埋怨我欺负你。”
谢衍这些日子被他折腾的不轻,心里本就有一阵无名火在燎,只是见他七情不稳,不与他一般计较罢了。现在他送上门来,谢衍有心给他个教训,想让他知难而退。
“您教出了我的一切,学识,剑技,我连情欲都是您教的。”殷无极歪着头看他,唇角微扬,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是您牵着我的手,引我来抚摸您的身体,手把手教我该怎么顶进您的身子里,我以为您喜欢那样热情的类型,原是您把我当徒弟睡,所以怜惜着我,不肯教我吃苦啊……”
“对情人与对徒弟,当然是不一样的。”谢衍听着他放浪的情话,不以为忤,反倒微微笑了,“你千求万求,求的不就是这个,怎么,怕了?”
引导着他双修,归根结底是为了替他疏导灵力,最后好替他换骨。光是这样就足够悖德了,如果可能,谢衍一辈子也不想提,最好掩埋在漫长的生命力。
谁料到这小家伙被这么伤过,偏还不记打,死活咬着他不放,还拼命冲着他摇尾巴,脆弱又缠人。
谁禁得住这么缠,圣人也是人,自然也不例外。
“谁怕了,您教我一些,当您的情人该做的事情吧。”殷无极半点也不觉得羞耻,反倒抬起手腕,咬住那根衣带扯了扯,似笑非笑道,“用上禁咒束缚我,是怕我挣脱吗,您好坏啊,是打定主意欺负我了吗?”
谢衍被他乱啃了一番,唇不点而朱,脖颈上已经布满浅红,都是殷无极唇畔的胭脂,馥郁又甜美。
再看看罪魁祸首的模样,谢衍又从唇边溢出一声叹息,他是真的头疼了。
殷无极扬着白皙的颈子,锁骨舒展着,弯出一个美人窝。绫罗之下,强劲的肌理均匀地分布在他白皙生光的躯体上,墨发如流水般披散。他脸上未完全擦净的妆,唇上的胭脂却被吃尽了,只余下一点,好似花的残红。
他就这样噙着笑看他的师尊,好似在责怪他岌岌可危的道德。
“哪怕您想要我的身子,我也不怪您……”殷无极略略低下头,手还束着,他也不挣扎,就用唇去吻他的指尖,然后用牙叼住他的指腹,近乎情色地裹在唇齿间,含的啧啧有声。
只要能睡到师尊,他完全不在乎被师尊推。假如吃点亏能留住他,让他还像原先那样宠他,他半点异议也没有,反倒觉得自己赚大了。
但显然过不去这个坎的是谢衍。
“我还没有恶劣到这种程度。”谢衍恼羞地看他一眼,咬着他手指的小狼崽把他冰白如雪的手指咬的满是浅浅的印,好像是在尝什么有滋有味的蜜糖,甚至还吮了一口,像是某种情欲的暗示。
“我把你捡回来时,你身高才到我的腰,就那么一点点大。”谢衍抽回手指,喉头滚了滚,道德与欲望对抗的时候,让他的神情极为隐忍。他的确动情了。“我把你养大,是教你成才,又不是为了对你做这种事的。”
从原本纤细的少年,到现在挺拔俊秀的青年,殷无极的每一分成长都是他的自豪,不掺杂任何情欲。若是他能够不知廉耻地享用小徒弟年轻美丽的rou体,仗着师父的地位欺凌侮辱他,怎么想都觉得自己道德败坏。
“是您教坏的我。”殷无极瞧着他的神情,又笑了个前仰后合,“我都能对您献上一切了,您却执意不肯动我,又捆着我的手,给我下禁制,是想骑在我的腰上自己动吗?”
“既然这样,您不如好好坐上来动一动,我只要见到您隐忍的神情,就会硬的发疼,就想分了您的腿进去,让您为我发疯……”
殷无极弯起眼眸,甚至还分开双膝,让衣裙下膨胀的弧度更明显些,那里已经氤出一团shi痕,显然是硬了许久,却碍于双手被缚,没法把它解放出来,只得难受地蹭了一下腿根,然后抬着眸,若有若无地勾他,“您不如来碰一碰它,舔一舔它,左右也是要进您的身体里的……”
“住嘴。”
“才不要,您喜欢听我胡说八道,每次都咬得很紧……”殷无极得意着道,“除非您来堵我的嘴……”
谢衍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根花枝模样的簪,簪头上的花是珠宝雕饰,垂下步摇来,却好似柔软绽放。
他把簪子放在殷无极唇边,有意不让他说浑话,道,“衔住了,若是掉下来,我就罚你。”
“您要罚我什么?”他不觉得师尊这种正经人,会对他做多过分的事情,于是半点也不怕,嗔笑着道,“您的兴趣好怪啊。”
“若是咬不住,就算你不听我的话。”谢衍用那一缕珠光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