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场上走过一遭,但是可耻的是,他竟然因此而生出几分空虚。
谢景行大口喘息,身躯终于耐不住这般调弄,弹动如活鱼。却在下一刻陷入徒弟的怀里,帝尊含着笑,跪坐在他的身前,捞住他腰身,然后在他耳畔道:“师尊怕了?”
谢景行气笑了,道:“帝尊手段高明。”却是不想理他,没看见他眸中几乎凝结的红赤,与他绷紧的肌肉。
光是忍着不操进去,对他来说便是最残酷的刑罚。
可是殷无极实在无法放弃已经叼在嘴里的美味,能够一点点地尝尽他的每一寸敏感,逼出他隐忍的喘息,看到他柔顺的模样,或是偶尔含怒的眉眼,犹如身置仙境,是足以销魂蚀骨的温柔乡。
于是他的眼神又晦暗几分,撩起他的一缕长发,细细地吻,道:“师尊不要着急,弟子迟早会把您操熟,操透,身子一刻都离不得我,只有在我怀里才能高潮。”
他的声音优美,却说的极脏,含着露骨的情欲。
他势在必得。
谢景行被翻过身按在被褥上,衣衫凌乱,露出瘦削白皙的颈子与蝴蝶骨,长发散乱在颈后,遮住了大半脊背。殷无极指尖一挑,用魔气凝成绳索,把他的手捆在身前,这下子是真的没有抵抗能力了。
谢景行今日是真的玩火焚身。他被徒弟剥开了层叠的下裳,若隐若现的幽谷隐秘媚人。而帝尊手上沾了湿润清液,用销魂的手段叩入了穴口。
殷无极的指骨修长有力,光是用手便能送他在欲望浪潮中沉浮,更何况他这具身体还是初次,更是紧致干涩,经不起任何调弄。
他并拢着手指,在谢景行的无力的挣扎中,温柔又残酷地插了进去,淫弄他好师尊柔软的体内,内壁先是生涩地推拒着异物,他手上的滑液湿润,可浅浅的抽插后,又像是被操开了,吞吐着手指。而殷无极却也不老实,像是发了狠似的,刮磨着他体内的软肉,直直探到了最敏感的阳心。
“拿出去……啊……”谢景行都快被他搞出水了,声音沙哑,腰之下却酥软一片,好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被攻击的一处。被徒弟用手指插成这个样子,他心理上的羞耻更多于快感,语调也不连贯了:“别、别弄了……别崖……”
“……还是在这里。”殷无极的喘息中带着湿漉漉的欲望,粗重而低沉。他慢慢地笑道:“师尊,好深啊。”
谢景行眼神一厉,刚想呵斥他不要脸。却被他黏腻地一叩阳心,浑身朔朔颤抖起来。只得咬着牙关把过于舒服的呻吟给咽回去。可就是这样,他也快被刺激的不行了。
“殷别崖……从我身上滚下去——”谢景行喘息着,眼睫抖的厉害,眸光细碎地摇晃着。
“先生不诚实。”殷无极倾身下去,附耳笑道:“明明爽极了,希望我继续弄,偏要赶我下去。”
“逆徒……”谢景行被他这混蛋态度搞得又是煎熬,又是耻,可帝尊哪管这些,拿了首肯便是变本加厉,不把他欺负哭不罢休。
殷无极忍了又忍,把自己的欲望挤入他双腿间的柔嫩,哑着嗓音柔声劝诱道:“师尊,把腿并拢。”
谢景行先是一怔,下一刻便觉得腿根处夹着一个熟悉的阳物,又烫又热,经络直跳。他曾无数次被迫用身体承受过这东西,很是知道他的凶悍霸道。此时却是咬着下唇,隐忍着喘了一声,薄怒道:“殷别崖,你干什么?”
“师尊,我不进你身体里,你也要给我点甜头吧。”殷无极咬着他的耳垂,低声笑道:“用腿帮我弄出来,好不好?求你了。”
“得寸进尺……唔,别顶……”
“师尊,行行好吧。”他软着声音恳求着,动作却悍然霸道。“谢先生……徒儿难受,帮帮我吧。”
他这么低声下气的求,却做着截然相反的事情。
听着可怜,却做尽了最混蛋的事。可谢景行却是架不住他这样求的,莫名其妙地就被徒弟弄的颤抖不已,简直哭笑不得。
殷无极哪里还有理智,他的师尊一身皮肉都柔软细嫩的很,腿间如丝绒一样的触感足以让他疯魔。他尝透了身下的躯体,满怀的爱欲几乎把他烧成灰烬,恨不得把他放在唇齿间含化了,融入腹中,用唇齿叩开他每一寸的风情,去吻他的魂魄。他沉沉地喘息着,带着笑,在他软热如融化的腿间摩擦着自己,硬挺的阳物时而滑过湿润的臀缝,时而摩擦到会阴处,与谢景行的下身碰到一处,带来疯狂的刺激。
太激烈了,甚至比真正进入身体还耻……
浑身都在烧……
谢景行这具身体未经人事,但他谙熟孽徒带来的情欲滋味,所以足以想象,抵在腰上粗热的器官能带来怎样疯狂的快感。但是他尚存理智,知晓只能用这种方式去满足他时隔五百年的深重欲望,所以被按在身下时,像是放弃了似的,未曾挣扎,而是默不作声地承受了他的疯狂与暴戾。
可殷无极的欲望太烈,只是这般用腿纾解,便是把他按在身下几乎揉化了。这孽徒伏在他身上,几乎缠绵地纠缠着他的肢体,散落的黑袍与湿润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