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有用的,可以替您熬药,下厨,现在还可以暖床……屋外雪大,南方又shi冷,您会要我的。”少年倾身时,像是缠绵而清澈的春雨,脸庞昳丽而静美,竟是含情的模样。
“要你?”谢景行又笑了:“怎么个要法?”
这说法太狎昵了些。
“当然是师尊想要什么,便要什么。”殷无极早已不是当年被谢衍调戏一下就红脸的纯真少年,而是欺上去,细密的眼睫忽闪忽闪,是个顾盼神飞的模样。
若他是平日的成年模样,攻击性强一些,谢景行便会直接教他滚下床。可无奈,他这副少年的皮相褪去孤戾之色,便漂亮的太过,太有欺骗性。
谢景行最终还是没有赶他,而是贪他身上的暖意,把一只真正的狼放了进来。
少年大魔心满意足地被他一起裹进了大氅里,偎在他怀中,像是被撸顺了毛的小狼崽。他年纪尚小,骨骼纤细,身体却烫热如暖炉,正是双手能揽住,可以完全搂在怀里,抱在膝上,可以细细疼爱的模样。
谢景行把他抱在怀里掂了掂,只觉他身体看似纤细,却因为练剑而既有韧性,哪怕在冬日,体温还是烫热,灼的他一身病骨也透出微微的粉。
怀里有个人体暖炉,他舒服多了,便手执一卷书,一边捋着小狼崽子柔顺的发,一边看书。
可他还没看几行,却觉那窝在怀里的少年,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殷别崖?”大氅之中,少年的头在慢慢地动,而谢景行却只觉胸口被隔着单薄的素色里衣噙住,ru首被少年含在嘴里,像是吃果子似的嚼着,布料摩擦与津yeshi润的刺激感漫上胸前,刺激的他头皮发麻。
谢景行颤抖了一下,却气笑了,便隔着大氅拍了一下小徒弟的脑袋,道:“再闹,就给我爬出来,不要你暖了。”
“谢先生,您好甜啊。”殷无极喘着气,从他的大氅中探出半个脑袋,那双绯色的眼眸弯了起来,有种纯而欲的美感。
“胡闹……”谢景行被他笑的没办法,心中一软,可下一刻却被少年乱动的手摸到了腰肢以下,手法极尽色情。他立即恼道:“逆徒,孽障玩意儿,别弄了,出来,唔——”
他漂亮的脸色也是粉的,是在密不透风的大氅中热出来的,却让他双目shi润含情,极尽欲情。“我饿呀,想再吃一吃,求求您啦。”
说罢,他不等谢景行拒绝,便再度钻回大氅里,像一头小狼一样,在他怀中拱来拱去。可他解起师父腰带的动作却娴熟极了。他先是含住谢景行左胸口的ru头,像是要吮出什么一样含弄吸吮,啧啧的水声听着谢景行耳根一阵发热,不禁向后倒去,靠在了窗边。
“别崖,别弄了……嗯,起来……”
“您挺起来了,好甜的果子,它好喜欢我的嘴唇和舌头,一个劲地要我咬它……师尊你说,我该咬一咬吗?”少年的另一只手灵活地按揉在另一边,声音因为闷在大氅底下,显得有些朦胧。“不知道能不能吮出ru汁来,师尊,我还在长身体呢……”
“不准说这些孟浪话,学坏了……唔,别咬了,莫舔,为师没有什么……”光风霁月的儒门君子着实臊极了,说不出那妇人才有的哺ru之物,只得恼火道:“你这些年都学了什么?想挨戒尺……嗯……别……”
窗户还是虚掩着的,哪怕他知道私塾之外,只有鬼物与夜风,没有人影,他还是觉得太孟浪,不太敢揭开大氅把他放出来,但他只能压抑着声音,以免喘息声在夜深人静时被听见。
只是一迟疑,他就感觉到少年的脑袋渐渐向下,一路品尝舔吻,然后握住了他那也动了情的阳根。
“师尊继续看书呀,徒儿伺候您就行。”少年的声音有些哑,仿佛缠绵的春雨。他喘息着,声音急促:“我不做别的,就只是尝一尝味儿而已,我不进去……”
他还想进去?谢景行手中的书都拿不稳了,漆黑的眼眸里一片混乱,他吐出一声情动的叹息,终于打算把少年抓出来时,他的徒弟却当真俯下身去,隔着他的亵裤,含住了他欲望的一部分,软舌舔了上去。
手中的书掉在了床榻上。
那光风霁月的君子,哪怕还保持着盘坐的模样,可只要见他一眼,便看到他低垂着头,黑发凌乱shi润,贴在雪白的脖颈上,而还系在他身上的青色大氅铺展开,里面钻着一名少年。
他一边抚着少年的脊骨,一边喘息着,脸上的神情似动情,又似恼火,眼眸里一段动人的雅致风流,眼里却也沾着情欲,好像当真淋了一场春雨。
他们本就上过很多次床,该玩的也都玩过,但他那时的地下情人,是那宛若三秋风月的成年帝君,极是知情知趣,在床上处处听他的,教他极是舒服。
谁料,他化身少年时,这样胆大热情,却毫无羞耻,一心要挑战他为人师表的底线。
最糟糕的是,他今日,怎么就半推半就地,从了这狼崽子呢。
许是这冬雪太冷罢。
有个人来暖一暖他的体温,从肢体的交缠中获得欢愉,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