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下来伺候。”圣人再看向他时,漆黑的眸中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弟子服其劳’,可是你说的,师尊的话,你听不听?。”
“先生,这可是您撩的我。”他的话语里有些自暴自弃的成分。“后果如何,我可不负责。”
魔君停止了在温泉岸上背《孝经》,他觉得徒劳无功。因为哪怕他倒背了三百遍,也培养不出丝毫孝心,满心都是把他的师父按在水里cao,用那根硬起的孽物捅进他的先生紧致的xue心,苛责他,挞伐他,要把他入到哭着喊夫君。
如此尊师重道,恐怕世上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脱了衣服,下来,不要我说第二次。”
“……是。”殷无极无奈,却弯起了唇角。
温泉的水汽氤氲着,谢景行披着shi润的发,支着下颌,手中端着酒盏,正在欣赏自己养出的小漂亮徒弟于岸上解衣的模样。
魔道帝尊有着盛若三秋风月的极致容色,与天地雕琢的完美躯体,光是脱衣服,都能生生营造出一种极欲的情色,何况,他向来美而自知,不吝于用他那张漂亮的脸勾引师尊,甚至私底下混上了师尊的床,与他的rou体关系,也保持了千年之久。
他最懂如何在床上把师尊伺候好,也最明白他的谢先生对他亦然有着掠夺的欲望。
魔君的玄色衣袍上总是有着金色暗纹,有的是龙纹,有的是麒麟瑞兽,皆是压不住他一身帝王业力,但他总能穿出矜贵与端华。
可当殷无极除下麒麟纹路的腰带,让外袍从肩膀上滑落,露出一段线条凌厉的肩颈时,万魔之魔的极致艳色便展露出来。他把墨色的发撩到身前,用手指勾住里衣,让黑色的布料垂至腰部,一段白皙生光的身体就展示在他的面前。
他宽肩窄腰,腹部紧绷,身躯之上覆着形状完美的肌rou,衣料已经尽数堆到腹部,胸口两点浅红被水汽氤氲,又被垂到身前的披散墨发遮掩,显得若隐若现。
在温泉中本就通体发热的青年看了一阵,忍不住又饮了一口温酒,才缓解了嗓子里的干渴。他从不否认自己对徒弟的身躯有着怎样的欲望,他们在那么多年的仙魔私通中早就磨合了身体,情事上都是最契合的。
于是谢景行似笑非笑道:“就一件?”
擦背可不需要连亵裤都脱了,他的话里有话。
“师尊……”殷无极跪在岸边,堆在腰间的外袍还覆盖着自己的胯下,可哪怕这么多层叠的衣料,也遮不住他起了反应的身体,于是魔君有点求饶似的唤了一声,“先生,给我留点面子吧……”
“背身替我守结界,结果听着我沐浴,把自己听硬了?”谢景行笑了,从自己依靠的怪石边走出来,涉水到岸边,手顺着那些堆起来的布料伸到他的腿间,握住了他坚硬如铁的物什,唇便微微扬起,揶揄道:“方才在心里默念什么呢?”
“孝经。”一身绝世风致的帝君跪在岸上,却顺着他师尊的意思,分了双腿,却被师尊握着欲望捋动,这样极尽情色的场景下,他的眉眼间氤氲着一段多情风流,却总有种近乎孤高的独特气质,那是大魔五百年节制欲望带来的禁欲风情。
殷无极唔了一声,微微低下颈子,在师尊抚上他近乎狰狞的色欲时,还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背道:“子曰:“孝子之事亲,居则致其敬,养则致其乐,病则致其忧……”
“别崖,这就是你的孝心?”谢景行简直用拇指擦过他溢出水的欲望,勾出一段黏腻的水ye,他搓了搓手指上的体ye,用一种奇异的打量眼光打量着自己养了一千年的的小漂亮徒弟,笑道:“……你这是打算怎么事亲?”
“……”
“用这个?”谢景行漆黑的眼眸里透出笑意来,“大不敬啊。”
“师尊……”帝君撩起眼眸,那抹绯色已经完全暗下来,然后握住了谢景行的手腕,那藏在衣服下的欲望,已经把那堆挂在腰间的布料完全顶起,足以看出他性器的硕大。
他无奈道:“……您别摸了,若是平日里,我就……”
谢景行非要刨根问底,道:“就怎样?”
殷无极的眼神完全晦暗下来,喉结滚了滚,彬彬有礼地笑道:“当然是cao到您身体里,把您顶到出水,死死咬着我的阳根,不肯放我出去……”
他上一刻还口中背着圣贤书,下一刻却放浪形骸,说些yIn到骨子里的情话,这样禁欲与极欲的反差,让他显出几分多情与妖冶。
谢景行知道,他这么忍着,还是担心他淬体之后,道体太脆弱,禁不住他那么发了狠的cao。所以宁可处处谨慎着些。
但他就喜欢欺负他的小漂亮。
“魔修重欲,向来放纵自我,你硬的这么厉害,这些年里,是怎么纾解的?”
“我……”殷无极没想到被摸个性器都得被审问,他本想掩饰过去,却被师尊捏住了囊袋,从根部揉搓,顿时有些跪不住了,于是紧紧地咬着牙关,忍了又忍,眼角漫上些许浅红色。
他哑着声道:“实在忍不了,就、就想着您,自己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