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在治我。”殷无极笑着去亲吻他的唇,缱绻地道,“可是您知道吗,以前在九幽之下,您揉捏着我元神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碎在您怀里……”他欲言又止,含着情扫他一眼,“您那样玩我,我把持不住啊。”
“……什么叫玩弄,明明是……”谢衍被他说的耳根一热。
他能感觉到,殷无极的元神是靠着极强的意志力强行聚拢在一起的,倘若他再迟一些插手 ,或是施加些许外力,基本就要碎成片了。
识海之中元神在缓慢相融,谢衍被他灼烧的元神欺负的极为敏感,而帝尊看似向他全部敞开,但魔毕竟是魔,没那么好对付,就算被他吞进内部,也是不老实,动不动攀在他化光的元神上贴贴蹭蹭,又挣扎扑腾着,让谢衍不得不全力把他按住,缓慢地浸润他的伤口。
“师尊把我的元神都吃进去了,身体是不是也可以吃下我?”他的声音低哑,“您体内好热,好软,我好舒服……真想一辈子待在师尊里面,被师尊护在身体里……”
“识海敞开……”谢衍揉捏着他的躯体,也因为欲望轻轻地喘着,把额头抵到大漂亮的额间,“元神交给我……”
已经五百年没有被碰过元神的裂痕,殷无极颅内涌起如潮水一样的快感,这让他浑身一颤,几乎要软倒在师尊身上。
这不怪他,实在是把元神毫无保留地交出去,简直如同在冰天雪地下赤身裸体,他就是再能忍,也半点都没法反抗,只能任凭谢衍捏扁搓圆。
纯白色的光球先是试探性地碰了一碰,然后伸出细细的光丝,把那沉寂的快要熄灭的火种拢到光球内部,用灵流缓缓地滋养它。
精神上的刺激太强,他喘得要命,胯下的性器却几乎被谢衍折腾的坚硬如铁,只是藏在层叠的喜服之中,看上去无害罢了。
他听到殷无极的一声压抑低喘。
“放松一些……”谢衍把身着嫁衣的帝尊搂在怀里,大漂亮在他怀里挣扎着,疼的狠了,甚至还咬着他的脖子,好似叼住猎物的喉咙,却呜咽地呻吟起来,甚至眼眸都雾蒙蒙的,眼睫都盈着泪。
正经的元神治疗,被他这么一说,
那仿佛浸泡在温水里的感觉,刺激而麻痹,先是元神破碎缝隙间传来尖锐的刺痛,继而,又是一股近乎麻痹的酸麻。
“不、不行……师尊……”这种相接的感觉太久违,殷无极似乎又想起了在九幽下被师尊把玩元神时的屈辱与快感,他绯色的眼眸颤动着,几乎都要蒙上一层雾气,“先生……啊……别再碰,好疼、太麻了……”
“啊、啊……圣人,饶了我,唔……要碎了……”殷无极被灵力灌进元神的时候,那种又疼又酸的感觉,让他战栗着颤抖,连颜面都不顾忌,咬着唇乱叫一气,整个大脑都要一片空白了,“……先生……夫君,别弄了……啊……”
“您别这么摸我,我受不了……”殷无极凑近他的耳垂,身体全部覆了上来,却不肯脱嫁衣,只有胸口敞开些许,露出他强健的胸膛。
“才结契要了我的元神,这时候,师尊便要拿去玩弄了么?”殷无极似笑非笑,在他耳边轻喘,“您可要轻一点对我,太激烈,我受不住……”
他一边吻着师尊的锁骨与耳侧,一边反复把他抵在床头,蹂躏抽插着他的体内,直到那可以容纳他的地方湿软无比。他指尖沾的脂膏完全被化开,抽插间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谢衍低声道,“不要这么紧绷,一切交给我……”
他的伤太重太重,哪怕往元神里灌滋养的灵力,都能在他的元神内部翻滚挣扎,让谢衍也被碰的敏感至极,汗水都要浸透脊背了。
他多情而知风月,情话带着些许淫浪的意味,苍白颊边的红晕,鬓边的汗湿,都显得那样的色情而动人。
两人的识海本就相融,在链接之时,谢衍纯白色的元神碰到了殷无极赤红泛黑,几乎暴戾的破碎元神。
谢衍越是探查心里越沉,忍耐着帝尊的高温,把他赤红色的元神缓缓地吞入元神内部,然后用纯白的光芒柔和地包裹住他。
十分强悍,却裹在绯衣里,显得美而无害。
谢衍把凶兽按在怀里,从脖子到锁骨,再到乳首甚至下腹,几乎都被狂乱的徒弟啃咬了一遍,几乎要被整个吞下去。而他耳畔是徒弟极色的呻吟,喉结滚动着,鬓角也汗湿了。
今夜洞房花烛,并非只是为了一夕欢愉,而是要完成结契的最后一步,双修。
其实在正经结契之前,他们也双修过许多次,很大程度上也缓解了殷无极元神的破碎,但毕竟没有道侣契,谢衍也只不过是给他单方面地灌输灵力,让他舒服一些罢了。现在谢衍向他讨要元神,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以前,圣人就把快要破碎的帝尊拼起来过一次。但那个时候,他元神的伤远比现在要轻上许多,哪像现在一样,布满蛛丝一样的裂隙,几个最严重的伤口,几乎要横贯他的魂魄。
谢衍在治他,殷无极缓了缓,却也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谢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