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大气Jing致,开一晚房大几千的酒店套房里,此刻正上演着让人血脉喷张的香艳场景。
光裸着的白皙后背是突出的蝴蝶骨,男孩伸长的脖颈扬起好似天鹅,回头勾人的神情更称得上是媚眼如丝。
“封总,您好久没来找松松啦,最近这是谁把您的魂给勾走了?松松都吃醋啦。”松松打趣的说着,身下被大力捣弄着的洞口让他欲仙欲死,说出口的娇喘破碎的不成句子。
压在他身上的封卷柏嗤笑一声:“怎么?你这xue也跟女人的逼一样了?也要大rou棒治治水?”晦暗笑意却不达眼底。
“是,啊~sao货要用封爷的大rou棒治治发大水的xue,把我捣烂cao成一块抹布吧——啊啊啊啊,爽死了,嗯啊啊——”松松叫起来像小猫一样,很是sao媚粘腻。
封卷柏一把把他捞起来,让他趴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外面是灯火通明的霖江。
他蹙起英挺的剑眉,在男孩耳边轻喃:“才刚开始呢,小sao货。”
说罢,又狠狠挺身进那狭窄而紧shi的洞xue。
灰扑扑的住宅楼里。
“哈啊,唔——”随着几声痛苦而又欢愉的低喘,裸身躺在床上的男人浑身是汗,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打shi了整个床铺。
但是再火热的躯体都无法掩饰他内心的冰凉,身旁拿在手里的被子花色正是封卷柏那次睡在自己家中的那条。
封卷柏,封卷柏,封卷柏......他的心里充满了这个名字,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想他。
心在滴血,尽管这句话说起来是这么的老套,他还是觉得无比的贴合自己现在的心情。
噩梦总是像chao水般向他涌来,他做梦梦到封卷柏对自己笑,然而下一秒就是封卷柏那天晚上对自己说我不认识他的冰冷神情。
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就已经被抽干了气血和Jing力,空荡的像要飘起来。
这一段时间他什么也没有做,整个人颓废的不像是自己了,家里也乱七八糟的,和以往整洁的样子大有不同。
一晚上郝云都没有睡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充满了和封卷柏的回忆。
这些天,他几乎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眼里布满红血丝是他的常态。
天色熹微,他拿起手机,里面有一条未读的微信——是沈宣彤发来的。
时间是凌晨3点40分,只有一句话:“郝云,我们好好谈谈吧。”
郝云从没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他一直坚信自己喜欢沈宣彤,但是现在,他已经很久没和她打电话甚至见面了。自从他上次在江边匆匆离去,和沈宣彤几乎已经没有交流了......
恐怖的是这些天他竟然一次都没想起来过自己的“女朋友”,而从前他一定是要每天都去接沈宣彤下班的。
从前和现在对比起来是多么讽刺啊。
下午五点,郝云去了沈宣彤工作的医院。
Z市第一人民医院,凉亭里的紫藤花一如他们两人初见时飘落,美丽,像花瓣雨一样簇簇的掉落在石质的地板和人们的身上。
郝云今天穿了一件薄薄的卫衣和宽松的牛仔裤,看着非常显嫩和青春洋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大学生,还有几个年轻女孩忍不住回头看了他好几眼。
Z市第一人民医院,他还记得很清楚。
当初郝云送快递的时候,有一个快递的地址在这家医院,但是郝云当时来到这里打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正当他着急时,沈宣彤出现了。
她就像是个小仙子般从天而降,穿着合身且素净的护士服。许是看到他站在原地太过无措,她向郝云走去,Jing致的小脸上扬起甜美清纯的笑容,甜美可人。
“你怎么啦?”
郝云好似受到了会心一击,因为女孩的询问而变得脸颊微红,说起话来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我,我,请问你们医院的快递代收点在哪里?我打电话没人接听。”
女孩闻言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她说:“我帮你拿过去吧,正好我要去那边。”
尽管只是简单的一面之缘,他却深刻的记住了她。
第二次见面时,是在女孩的小区里,因为她的快递被配送员不知道送到了哪里,郝云被派来处理。
他一眼就认出了女孩,不过她好像并没有认出来自己。他陪她找到了被粗心的配送员拿错的快递,沈宣彤笑着感激他。
看着女生慢慢转身离去的背影,郝云第一次生出些许勇气。
“那个,等等,请问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女孩有些惊讶的回头,然后了然的笑了。
后来他才知道女孩并没有忘记自己,她也还记得他。后来的后来就是他们一起发生了许多故事,她陪着他笑,他陪着她闹。在郝云告白以后,他们最终成为了男女朋友。
回过神来,郝云苦笑,宣彤是个好姑娘,是自己对不起她。
郝云觉得自己已经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