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翻身下马,修长的身影急切的穿过大门,一眼望透的院子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他又快步进到堂屋,双腿一弯“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母亲!”
江母素来不喜和村民打交道,知晓侄子考中举人的江二叔特意拦着江二婶不让她把消息告知江母,说是要给她个惊喜。
江母对今日的热闹并不知晓,如往常般在堂屋里做着针线活,心里正想着这次缝的衣裳不知孩儿穿起来如何,就听到“扑通”一声响,随之是熟悉又有点不一样的男人声音。
这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猛的抬头看去就看到一张日夜思念的脸,那因惊喜而睁大的双眼瞬间绪满了眼泪。
儿,她的儿啊!
仿佛知晓她未尽的话语,江公子跪着上前一把抱住她,语带哽咽:“母亲,我回来了。”
双腿被抱住的触感让江母确信这是真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低头看着四年之久未见的儿子,却被他胸前的大红花吸引目光。
这,这是?难不成……江母心跳忽的加快,眼泪都给止住了。
“儿啊,你可是考中了?”
闻言,江公子从怀中掏出一张盖有印章的文书,“母亲,您看。”
江母颤着手接过,待看清上面的字迹后捂脸哭了出来,“我儿厉害,我就知我儿定能考中……”
在这压抑又解脱又充满喜悦的哭声中,江公子泛红的双眼也流下滚烫的泪水。
哭声渐渐平息,江母整理好仪容,把江公子从地上拉起来左右打量着,“高了也瘦了,看起来更是越发俊雅了。呀!瞧我这脑子,儿啊等等我这就去做些吃食……”
江公子一把拉住她,微微带笑的脸更显俊雅,“母亲不必忙活,我现下不饿,多年未见,母亲陪我说会话可好?”
江母闻言点头,想了想带着他到专门辟出来供奉江家列祖列宗的小隔间,郑重的把文书放在供奉台,一同上了香告慰祖先后才回到堂屋,拉着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话。
这几年江母从不在寄来的包裹书信里提到家里的事,永远只有一句“安好勿念”。
这会他静静听着,偶尔问几句,待了解完后动容又自责道:“母亲,是儿不孝。”
江母反驳:“胡说!你现在可是举人老爷,给我江家光宗耀祖的举人老爷!”
江公子没再言语,视线落在江母饱满圆润的大nai子上,鼻息渐渐加重。
虽说他不如旁的男人重欲,这几年也只知道苦读书,到底四年没Cao弄过saoxue了,这会对于母亲的愧疚和视觉冲击让他的大鸡巴迅速抬头。
江母自是察觉了,若不是知晓儿子不重欲,方才她就想直接扑上去了。
这会她脸上泛起sao意,故意挺起nai子抖了抖,下一刻就被一双温热纤细的大手握住揉捏。
“母亲,孩儿不在这几年二叔可有来喂饱你的saoxue?”男人温润的嗓音带了点沙哑。
这点揉弄让江母的sao意更甚,拉开sao衣就把nai子怼到男人嘴边,“儿啊,给母亲吃吃saonai,nai头痒得慌。”
男人眼眸转暗,轻骂了声:“sao妇!”随即一口咬上那硕大的黑nai头。
江母舒坦了,才缓缓道:“你离家那一年你堂弟和你二叔隔日轮着来Cao弄我,第二年你堂弟娶妻了,不光要喂饱新sao妇还要三天两头的往他岳母家跑,这一下重担全压在你二叔身上,我这你二叔就每三日过来Cao弄一次。”
江二叔和江二婶孕有一子二女,江堂弟要顾着妻子和岳母,就江二叔一人Cao弄三个妻女外还得Cao上守寡的大嫂。这足足四个sao妇,饶是厉害的也委实吃不消,更何况江二叔并不算厉害的。
江公子自是明白这一点,想到这几年母亲每月才有十次左右的Cao弄心里越发自责,嘴上的力道不由加重几分。
“嘶……是不是太久没吃为娘的nai子了,瞧你急的,哦……”
江母被吃疼了nai子也不恼,满眼慈爱的看着江公子,心里十分高兴,这儿子出门几年回来倒是比以往热情了,不知过几日的选妻宴他……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江二爷的声音,“大嫂,可在家?”
话落人已经到了堂屋门外,紧跟在他身后的除了江二婶还有江堂弟夫妻和两个堂妹。
江公子听到动静松开了江母,朝刚跨进门口的江二叔夫妻两行了个大礼:“侄儿见过二叔二婶,这几年多谢二叔二婶照料我母亲。”
江二叔和江二婶连忙上前扶起他,“你这孩子说甚的道谢话,照顾大嫂本就是我们该做的。何况往后啊,二叔一家还得多依仗你这举人老爷呢。”
江堂弟笑着上前,“可不,我们这一家子的名声可不就是靠着堂哥你水涨船高了。”
江堂妹也符合道:“是啊堂哥,往后我们姐妹两可就是举人老爷的妹妹了,上了选妻宴那可是个香饽饽。”
“你啊可赶紧的被选上吧,你爹我这老腰为了喂饱你们这几个sao妇可都快废了。”
一时之间众人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