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在被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架着搬进霍停鹤家后不信邪,当天就约了个炮友共赴云雨,他现在口味变了不少,偏向挺拔点的瘦长青年,对那种小男生他是真有心理Yin影了。
结果这次的青年颇有点认真的意思,白涂在他问出“我交给你就算我们在一起了吗?”这句时就了解到这个不能处。他及时收兵,找了个理由就跑了,晚上回到霍停鹤家,本来睡觉准点的人坐在沙发上敲着椅把。
白涂莫名抖了一下,下一秒就被霍停鹤拽着头发用头抵着墙,霍停鹤扒下他裤子检查,一摸鸡巴还是半硬带着润,白涂想解释,霍停鹤却把他整个人掀翻在地,霍停鹤显然是有备而来,他穿着踢球的钉鞋踩在白涂青筋纠结的roujing上。
“去鬼混了?离不得男人?”
白涂只觉得霍停鹤有病,他用手掰霍停鹤小腿,那腿侧绷出一道锻炼后的痕迹,特别硬朗好看,但白涂没空欣赏,霍停鹤碾着他鸡巴上下来回撸动,没觉得爽,反倒是刺喇喇的痛,白涂哀叫两声,“好痛。”
“痛还硬了,你不也挺sao的吗。”霍停鹤蹲下来拧了把白涂的gui头,白涂因为他施虐,此时性器竖得笔直,霍停鹤拨弄着那巨屌,目光直直落在中间那个遮遮掩掩的马眼洞里。
白涂直觉不好,往后爬了两步,又被扯住屌拽了回来,他只感觉下身一紧,再也不敢跑了,就怕霍变态一个不小心就把他掰折了。
霍停鹤转身取了根吸管,白涂见他又蹲下来,抓住他拿吸管的手示弱,“我给你cao,你别弄我前面行不行。”
这是白涂最大限度的交换了。
霍停鹤显然不想跟他做这个没有意义的交换,只握住那根屌,用尖尖的那头试探性的伸进那眼里,白涂推他推不动,眼睁睁看着透明的吸管一点点插进最深处,直到尖端戳到他软rou上,白涂猛地蹦了一下,又被霍停鹤按了回去。
白涂迷迷糊糊间看见霍停鹤拿了瓶昂贵的酒过来,“喝吗?”
喝——只要不弄他,怎么喝都行。
结果不是让他用嘴喝!
霍停鹤冷笑一声,拿着瓶嘴就往那吸管里灌,白涂前列腺被一阵猛浇,他像被人cao了一样发出一声甜腻的yIn叫。
等那吸管盛不下溢出来,霍停鹤才握着吸管露在外面的部分对准白涂前列腺一阵狂风暴雨的猛撞,白涂像条砧板上的鱼,嘴里一边念着对不起,一边失控的流着口水。“你这样的,还能cao人?”
霍停鹤见白涂长时间的干性高chao之后,这才不慌不忙的坐到白涂身上,“我给你从内到外消过毒了,现在你得开始干活了。”
白涂感觉一张紧致的口一寸寸裹着自己的鸡巴缠进去,他有点失神的想,好爽,好痛。
霍停鹤坐到顶的时候,白涂往上抬了一下腰,霍停鹤正要斥骂他,却见白涂啊了一声浑身巨颤,显然是那一下子撞到了他鸡巴里那根吸管,霍停鹤起了兴致,缩紧肠rou用自己的软rou抵住吸管的另外一头,大起大落的坐下。
“啊啊啊不要!”白涂缠着霍停鹤的腰求饶,但随着霍停鹤的节奏,两人很快抱在一起密不可分,白涂和霍停鹤双双发出yIn叫,又被互相的口舌掩盖。
连霍停鹤喊他老公也没听见。
“哈……”霍停鹤爽利的射出来,这才发现白涂的鸡巴憋的紫红紫红的,他失去意识一样用手自己去摇那吸管,似要把自己的尿道都插穿插烂,霍停鹤见他神态不对,这才慢慢把那根几乎变形的吸管抽出来,白涂便继续用rou头在地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
直到射出来,白涂下一秒就坚持不住昏睡过去。
那之后白涂有一周都硬不起来,他甚至怀疑自己被玩坏了。
但白涂也再也不敢忤逆霍停鹤,霍停鹤是个性欲特别强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想从他这里找回过去三十年的快乐,白涂随叫随到,哪怕霍停鹤想在办公室干上一炮,白涂也会马上就提着屌过去,他也逐渐熟悉了霍停鹤的性癖。
他穿包不住胸的制服,或者塞着狗尾巴cao霍停鹤的时候,霍停鹤绞得最凶。
他嘬霍停鹤的鸡巴,这个老男人也会害羞,白涂抽着烟机械的摆腰,熟悉的电话铃又响了,那颗星星在霍停鹤的手机屏幕上一闪一闪。
“接吗?”
霍停鹤抽走白涂手里的烟,随便暼了眼手机,“接。你别停。”
白涂握着手里那截手感极好的腰猛撞,霍停鹤却不显山不露水的温柔应着电话那头,“怎么了?”
“嗯…我有空,我的声音很哑?你喜欢吗?”
“好,周末见。”
白涂恶狠狠的想着,你男朋友都被人cao烂了,你还搁这声音哑好听呢,这绿帽带的爽不爽,我干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霍停鹤一看就知道白涂在胡思乱想,他揉了揉白涂的卷毛,“下午你就呆在这里。”
白涂光着腚一脸懵逼,“你把我衣服都撕烂了,我呆这儿怎么见人?”
“谁让你见人了,你就趴在桌子下面,一边玩自己鸡巴,一边